正在众女向张纯报告之间,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兵吹起了起床号。
“滴滴嗒嗒滴滴滴——”
霎那间,整个女兵营帐全震动起来。
一阵悉悉索索声过后,无数女兵从宿舍里奔出,秀发上还粘着着水珠,脸颊上白里透红。
三分钟过后,机枪营的女兵们最先集合完毕,在张纯面前的训练场上站定。
她们没有东张西望,而是挺直胸脯,直直地看向前方。
随之警卫连、迫击炮营、步兵营的女战士和新兵们也都集合完毕,静候今天的训练指示。
饱受痛经之苦的一营长范雨惜也拖着病体,由两个女战士搀扶着过来。
看到张纯之后,她脸上露出讶然兴奋之色,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张纯露出手表一看,刚刚六点零五分。
范雨惜身着一件白色常衣,在仍冷冽的清晨中,娇躯微微发抖。
勉强忍住苍白痛苦的神色,她向张纯走了过来,似乎要说些什么。
张纯两指并拢,贴在她的嘴唇上。阻止她的动作。
而后脱下身上的军大衣,强制穿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背后,安慰道。
“你身体不适,还是减少些活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只有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多的杀敌!”
说完,又用手背擦干了她脸上的湿漉漉的水滴,又嘱托了几句之后,让那两名内务女兵送她回营房休息。
随之点名开始。
张纯手捧着一份花名册,看了身前的女兵方队一眼:“辛慕容?”
二营长站的笔直,中气十足:“到!”
“海琼月?”
“到!”
……
“范雨惜?”
“范雨惜?”
张纯在花名册上勾画了一下。
见此场景,二营长辛慕容急忙举手:“报告长官!属下有话说。”
“说。”
“范营长已经请了病假。”
“嗯,知道了。”
张纯又抬起头,暮冬的清晨仍有些昏暗,空气中涌动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赵小溪?”
“到!”
“张纯?”
“到!”
张纯自问自答了一声,而后在两人前两日的出勤表上记下“因公缺勤”四个大字。
“陈婧?”
“到!”
……
“徐莉莉?”
无人应答。
……
“刘妞妞?”
“到!”
“啪!”
张纯合上了花名册,交给了身旁的副官赵小溪。
而后略一皱眉。
整个女子教导团,二千七百余名正式女兵,一百五十九名新兵,除去夜里执勤的一百五十多人外,应该还有二千七百人到场才对。
然而事实是有超过三百名女兵没有应答。看看花名册上的请假纪录,倒没有一个女兵无故旷勤。
绝大多数女兵都是请了病假,而且在每月两日的常假和三日的病假范围内。
看看原因,一多半都是因为最近几天因天气骤冷,导致的痛经问题。
张纯不由得咋舌,民国医疗设施极不完善,这女兵痛经问题严重影响了他部队的战斗力。
女兵耐力也增强了三倍之后,居然还挺不过去,这是有多痛?!
问题亟待解决!
看着张纯若有所思的神情,警卫连高小雪也大着胆子进言道。
“团长,本来属下准备了一些百浪多息和其他止痛锭,想让战士们服用的。”
“可是一营长却不舍得服用那些珍贵药物。”
“她说“万一有战士中弹之后,疼痛难忍,真到急用的时候,没药了怎么办?”
“所以就一直搁置着。”
“还有,二营长已将一百五十九名女兵,和从三个营里抽取出来的,五十多名北方籍女兵,组成了一支新兵训导连。”
“准备培养她们骑兵作战的技能,已经跟训两日了。”
“这件事事先没有跟您报备,不知您意向如何。”
张纯听完她的话,抬头说道:“不用担心药品问题。只是这些止痛药的效果估计也不会好……算了,先给战士们发下去吧。”
药品和热水分发下去之后,再看看营帐四周装点的红色对联。
还有一些女兵们用自己业余时间制作的小巧玩意儿,张纯感受到了丝丝新年之意。
“战士们!我们华夏又在跟鬼子的厮杀中,挺过了一个年头!”
“鬼子三年前嚣张无比的气焰被打压下去了!现在我军正与鬼子在各条阵线上僵持着,我们女子教导团,就要做那支破局的利刃!”
张纯喝了口热水,继续说道。
“前不久,鬼子送了我们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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