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世上没有命中注定的朋友,只有命中注定的敌人。
到底这话是不是真理,魏强不知道。
他现在恶心地快吐了。
好死不死,那个从洞房中冲出来,哭哭啼啼把眼泪和鼻涕擦了自己一裤子的家伙竟然不是紫缨而是一个拥有火红色发须的秃顶死矮子。
魏强只见这个顶多只有自己一半高的死矮子精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横练得连自己都要妒忌的强劲块状肌肉,下半身却穿着一条红色的百褶裙,配上他长及胸膛的大红胡须和娘娘腔的哭诉,他极度怀疑这矮子就是自己要干掉的——黑暗教父白玛。
“别……别……”矮子扭捏起来。
“你……”
“相公,你怎么能叫你家娘子做大哥呢?”声音中加入了三分牛奶,七分蜜糖,真的柔软甜腻得吓人,只可惜说话的不是美女而是一个男矮子。
(晕死,我吐——)已经不是怀疑了,魏强一个膝撞就把这个矮子撞飞开两丈,‘砰’地把他撞倒在洞房门旁的柱子那里。
“太……太过分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干!”魏强猛吐一口口水在地上。
“相公,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命中的相公了。来,我们洞房,你想怎样都行。”
“……”魏强发现自己跟这个死基佬没什么好说的,运足真力。以冰驱火,一招‘焱炎火’轰过去,就再也不管他,笔直冲入洞房,大喊:“紫缨!紫缨!你在哪里?”
房间里昏暗无光,可把真力注入双目后,视物是绝对不成问题地。交杯酒、红烛、凤凰图、连理枝、比翼鸟。洞房该有的东西,该有的图案。这里都有。除了这些,还有散落一地的衣服。
“哼……呜……”顺着低微几乎不可闻的抽泣声,魏强当即就在大床上找到了衣衫凌乱的紫缨。
“小强……我……我被侮辱了……呜呜呜呜呜……”看到魏强到来,羞愤欲死泪流满面的紫缨泣叫着扑入魏强地怀里。“我……呜呜呜呜……”
咋听到这话,魏强真的如遭电击,地的确确,一个曾经如此爱自己的女人遭到侮辱。身上除了一件白色外衣再无寸缕,哪怕是此时此刻,紫缨也是袒露胸膛春光大泄的,照理说应勃然大怒,马上找白玛拼命。可冷静一想,就越发觉不对味。
(外面那个死基佬破龙阳既然认为自己是女人,看到帅哥就叫自己相公。那么,他又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呢?)
“紫缨……”
“呜——”
“该不是。他就是剥光了你的衣服,然后就发狂地冲出门外了吧?”魏强试探着问。
“这,这还不算侮辱啊,他用邪术定住了我的身体,然后脱我衣服,看光我的身体……我……我不活了!呜呜呜!”紫缨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果然。”
“果然你个死人头!”紫缨大发脾气。用力地捶打着魏强地胸膛。要知道紫缨也是修真之人,平素锻炼十足,没注意力道之际,没差捶得魏强吐血。
魏强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寒意直窜上脊梁。
杀气,无边的杀气。
恐怖,绝对的恐怖。
魏强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杀气。什么冰翔的杀气,跟这股杀气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你!们!”咬牙切齿的‘咯硌’响从魏强背后传来。
(该不会是……)魏强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到一条从烧剩一半的裙子里露出来、满是颀长腿毛地大腿。视线再往上一点,是烧掉半边的红色胡须……
“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居然……”白玛双眼赤红。头发倒竖,怒极了。
“喂喂。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可是……”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
“你这个贱人!”白玛先指着紫缨:“先是假扮男人欺骗我感情。而相公你,竟然……竟然背妻偷香!你们把我洁白无瑕的纯真感情当做什么了。”
“……”魏强和紫缨都无语了。
“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认定你是我相公了……你们……你们……”白玛胀红了粗糙的脸庞,眼泪夺眶而出,短小地指头一指指着紫缨:“说!你说!我到底有什么比不上她!”
“……”
“…………”
怀中抱着一个美绝人寰的香艳裸女,享受美女双峰带来的美妙触感,这绝对是男人的梦想。可是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却给另一个男人当面对自己发出夺爱的痛苦咆哮,这滋味就不是言语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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