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几家联手,生产这酒如何?”
程处弼扫视了一圈,笑口满满。
“不,不是吧,三哥,这是你家酿出来的酒?”
房俊有些吃惊,又带着一些惊喜的问道。
“不,不算是,严格来说,这是我自己酿出来的!”
“神了,我的三哥!”
尉迟宝琪一拍大/腿,起身张口,又是一叹。
“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几家联手,生产这酒如何?”
程处弼招了招手,示意尉迟宝琪坐下,又继续问道。
“三哥,这不好吧?”
李震有些难为的说道。
“是啊,三哥,平白无故的......”
“不用了,三哥,你多请我们喝几次就好了!”
“对啊,三哥,逢年过节,多给我们弄几坛子就行了!”
几个纨绔都拒绝了程处弼的提议,再没什么人比玩转长安、花天酒地的他们,更清楚这酒的贵重程度了!
一斤酒至少可以卖一贯钱,甚至更多!
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唐朝的好酒,如果酒水没有什么杂质的,可以称之为“清花酒”、“清酒”,这样的酒,一斗就是十贯,也就是十两银子!
李白《行路难》中的“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还有王维《少年行》中的“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说的就是这类酒。
当然,也有比较挫的酒,因为酒水中绿色的杂质太多,像绿色的小蚂蚁一般,叫“绿蚁酒”、也称“浊酒”,白居易的《问刘十九》就曾写下“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杜甫《逼仄行赠毕曜》中“速宜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说得只有三百文一斗的酒就是这种酒!
“你们不把我当兄弟,看不上我程处弼!”
程处弼假意发作,一巴掌怒拍在几案上,几案上的盘碟直接震翻,坛子里的酒,猛烈地左右震荡。
他知道他们的心里所想,利益太重了,他们不敢收!
但就是这样,他更要他们收下,因为——
在人生的道路上,真正可以做兄弟的,是那些能够给你出让利益、不惜牺牲自己利益的人!
利益不能代表情感,却往往能成为衡量情感的砝码。
一朵玫瑰花和九十九朵玫瑰花,哪一种更能让女生觉得你喜欢她、你爱她,结果不言而喻。
“三哥,这样的厚礼,太贵重了,我们真的,不能收!”
“三哥我,在回长安的第一天,就和你们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三哥要带着你们,在这长安城,创出一番名堂!”
“名声,现在我们有了,虽然有些不好听,但是这长安城哪个纨绔,没听说过我们的名号!金钱,我也要让你们有!这分金销酒,就是三哥分给你们的第一桶金!地位,相信三哥,也不会让你们差,只要你们想!”
程处弼猛倒一碗酒,悍然起身,负立一手,一手持碗,声高气嚣,气如奔马。
“当我程处弼是兄弟的,这碗酒干了!不当我是兄弟的,把酒放下,滚蛋!”
“既然三哥,深情厚意!兄弟我等,岂敢推辞!”
一众纨绔思忖一会,齐声高喊,也都将酒一饮而尽。
喝酒一碗,边喝边谈,便要筹划股份。
经过一番详谈,每人计划出资一万贯,程处弼占两成、李震、尉迟宝琳、尉迟宝琪、房俊一成。
还有两成股,他分给了大哥程处默、二哥程处亮,毕竟现在大哥二哥都成家了,也不好再向家里要钱。
“三哥,这还有两成股呢?”
房俊数了数划分的股份,发现还有两成股,没有分,便好奇地提了出来。
“这最后的两成股嘛,当然是用来孝敬我们伟大的大唐皇帝陛下!”
程处弼浅酌了一口酒,咧嘴一笑,成竹在xiong的说道。
“孝敬陛下?”
一听到这最后的两成股都给李二,一众纨绔全部把头探了过来,表示疑惑。
“当然!今天我们可是把刘伯庄夫子打了,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事,总要找陛下帮忙解决这个事吧!”
程处弼浅谈辄止,没有细节化的解释,有些东西解释了,他们也不明白。
比如,可以找李二陛下书名题字,提高酒的知名度;
再比如,通过李二陛下的影响力,获得大批的皇家、政府、军队订单。
这是后世的基础经济常识,但在现在可不是!
“我懂了,就像我们上次出二十两银子,气死长孙无忌一样!”
尉迟宝琪似懂非懂,拍手大笑说道。
“敢咬我!你个臭娘们!”
一个响亮且带着Y笑的粗犷男音,伴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
“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本王要教这小娘们,什么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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