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傲枫回到枫林院,张大山就上前把布施的准备工作汇报一遍,欧阳傲枫点点头,重点让张大山再多准备一些包子馒头,别到时候不够用,反正现在也不差钱,索性就准备的再好一点。
张大山应下转身离开,本来还打算明天亲自出席呢,现在看来有点难啊,今天第一天进学堂,上午迟到,下午睡觉,嘿嘿,欧阳傲枫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尛說Φ紋網
明天要是再旷课一天,估计夫子会亲自上门讨罚了,摸着下巴,欧阳傲枫想着是不是冒次险呢?就在这时,大管家出现,说是老爷有请。
一听这话,欧阳傲枫想起了学堂生的事情,第一件事不是急着去见欧阳苍海,而是打雀儿去买一百篇诗经,明天还要交作业呢。
这事雀儿擅长,带着钱走了,欧阳傲枫这才跟着大管家去见欧阳苍海。
书房内,欧阳苍海脸色阴沉,不时皱眉,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上学堂那点事情还是瞒不过他的,只是此时的欧阳傲枫让他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提笔在上面写了一个春字,皱眉落笔,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欧阳苍海知道这是儿子来了,整理一下衣服,板着脸坐直身子,取来一本书,拿在手里观看。
“父亲大人安好。”欧阳傲枫快步走进来,像是没有现欧阳苍海在看书,拱手施礼,然后抬头看向欧阳苍海,眼珠子四下转悠。
“嗯,今天在学堂学了什么啊?”欧阳苍海问道。
“哦,夫子讲了诗经。”欧阳傲枫眨眨眼睛,应该是讲的诗经没错吧,要不然为什么让自己抄写诗经呢。
“具体学了些什么?”欧阳苍海又问,脸上不喜不悲,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具体啊,啊,”欧阳傲枫啊了两声,一个字也没想起来,揉揉鼻子,淡淡道:“忘了。”
哼!欧阳苍海把手里的书重重摔到桌面,面色阴沉似水,双眼直勾勾盯着欧阳傲枫,问道:“为什么旷课?”
“睡着了。”欧阳傲枫倒是干脆,也没撒谎,确实是睡着了,一觉睡到太阳西斜。
“你文不能武不就,你说你将来能做什么啊。”欧阳苍海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欧阳傲枫眨眨眼睛,问道:“我做什么都可以吗?父亲大人应该没在我身上寄托厚望吧,反正我也就是一庶子,就算有厚望上面还有风月二人呢。”
欧阳苍海瞪了欧阳傲枫一眼,淡淡道:“如果你在意庶子出身,我可以把你改到林氏名下,这样你就能变身嫡子了。”
“哎哟,那还是别,我可不想认贼为母,这事您老打住,您老就说您希望我怎么做吧,反正那学堂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正儿八经上学是没可能了,您就直接提条件吧,我尽可能达成。”
欧阳傲枫一听就急了,这事真不用,庶子就庶子,他不在乎。
欧阳苍海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儿子算命的说是大富大贵的命,命运之好连自己都比不上,可是怎么就没看出来哪儿比别人强呢。
唉,算了,还是由着他吧,反正从小就没认真上学,可是诗词作的还是不错滴,本事也有,嗯,欧阳苍海眼眸暗了一暗,看了欧阳傲枫一眼,指着桌面道:“作一诗。”
“哦,春,呵呵,”欧阳傲枫呵呵一笑,提笔写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啪啪声,不知死多少。
“我,”欧阳苍海顿时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重重哼了一声,“好好写,如果写不好,那就家法伺候。”
“啊~”欧阳傲枫手一哆嗦,抬头看看欧阳苍海,看其正瞪着自己顿时露出讨好的笑容,“嘿嘿,我写,我认真写。”
说完,又低头认真写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欧阳苍海眼角撇到纸上的字迹,觉儿子的字又进步了,比之前多了一份坚定的力度,还有一份果决,不像之前字体里饱含太多软弱,犹豫,看来黄姨娘的死真的对他打击很大啊。
再看看两诗,欧阳苍海敢肯定上次才子宴上的那两口水诗就是儿子写的,闻人英还没本事写出来,倒是白白赚了一个好名声。
第一写的俏皮,第二写的却是意境重重,笔下生花,就算是拿到那些大诗人手上,也当得上绝。真看不出来,这小子平时隐藏的真深啊。
不过就算是真的有学问,那也得去学堂,皇家学院可不是人人都能进去,就算是那些燕国的才子想进也进不去,能进去的哪个不是代表一方势力。
在皇家学院学习不仅是学习,还要学会识人,学会交际,学会虚伪,学会阿谀,学会......
反正皇家学院就是一处最早的政治课堂,在那里混好了,比十个才子都强,当然混不好,这辈子也就完了。
“行了,回去休息吧,下次不许再旷课,皇家学院可不是一般的学院,不许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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