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曲洋出掌攻向丁逸和陆柏,另一只手忙向四周一挥,数十枚黑针如雨点般甩向众人……“不好,这是黑血神针,大家快散开!”丁逸和陆柏一边躲过曲洋的掌力,一边出言提醒,众人久闻魔教黑血神针的大名,均心惊不已,随然众人及时躲避,但亦有不少人中了毒针。
而江辂则趁势一展倚天剑,周身一扫,逼开了一道口子,立时闪出嵩山派的包围圈。
“倚天剑!他是江辂,大家小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丁逸的喊叫又唤来众嵩山派弟子的一阵恐慌。
江辂看着众人神色皆是一变,似乎十分忌惮自己,心中暗自好笑:“看来之前大闹衡山大会无疑是帮自己彻底炒作了一番,弄得人人谈‘我’色变,这回想不成名都难了。”想罢,摘下斗笠,左手运劲便往脸上一抹,花了半天才弄好的“丑样子”就这样毁了。
不理会曲非烟和刘菁那副吃惊的样子,江辂重新背上倚天剑,一左一右地将二女搂至腋下,足下一蹬,飞奔离去。
待曲非烟和刘菁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已离曲洋等人很远了,而且还被江辂那个“淫贼”(别误会,只有曲非烟这么认为)抱着!刘菁还好,一见对方那帅气逼人的样貌,心中不仅毫无怒意,隐约间还有一些期待……不过,曲非烟则不同了,也许是之前其就已经把他认定为田伯光之流了,现在见到江辂的“本来面目”时,心中竟陡然升起一道莫名的幽愤:“他怎么可以骗我!”
“死淫贼,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救我爷爷……你听到了没有”曲非烟见江辂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幽愤之情溢于言表。然江辂此刻却在思索着什么,因为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一见江辂鸟都不鸟自己,曲非烟心里那个气,张着她那雪白的牙齿,朝江辂的肩头啃下……“啊!”一声凄惨的喊叫从江辂的口中发出,他急忙停住身形,将曲非烟一甩,不停地揉起自己的肩头来。
曲非烟发泄过后,看着江辂那已经红肿的肩膀,心中一阵慌乱,忙轻声道:“喂,死淫贼,你……没事吧?”江辂气道:“没事?我咬你一口看看有没有事!”
一旁的刘菁见状,心中一紧,忙从怀里掏出师门的金创药来,羞涩地帮江辂敷上,并言道:“江公子,你也别怪非非了,她也是一时……”话语未完,江辂便一把抓住刘菁那尚未垂下的柔荑,轻言打断道:“此等小伤有饶刘姑娘担心了,在下定不会忘记的!”刘菁脸色绯红,微一挣扎无果后,也就任由江辂“轻薄”了。
曲非烟见此情景,心下一阵酸楚,泣声道:“呜……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还……欺负我!”说完,曲非烟便蹲在地上,掩着头,哭得唏呖哗啦。
江辂不由得郁闷不已,自己跟刘菁刚有点感觉,被曲非烟这么一搅,半点“性”致都没了。无奈之下,在刘菁的纤手上拂了一下,就放了下来,走到曲非烟的跟前,叹道:“好了……好了,我就当是被一只小猫咬的总行了吧,你快别哭了。”“你……你才是小猫呢,我……我哭不哭不用你管!”曲非烟几乎是泣不成声了。
江辂蹙眉道:“你再这么哭下去,嵩山派那些黄皮蛤蟆可就要追上来了。”一旁的刘菁也劝道:“非非,江公子说得在理,还是先回我家吧……要不难岂不就辜负了曲伯伯的一番好意?”“爷爷……”曲非烟心念一动,忙道:“爷爷他没事吧!”
江辂答道:“你老老实实地回刘府,他老人家自会脱身。”曲非烟也不是一个不明理的人,孰轻孰重还是掂量得清的,微一思量,便道:“嗯,我明白了……那我们快走吧!”
这时,江辂神色一冷,低声道:“看来我们有麻烦了!”不加解释,就冲着西面的林子厉喝道:“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吗,何不已真面目示人?”他之所以要把来人引出来,是不想让刘菁和曲非烟遭暗算,至于来人是不是大嵩阳手费彬就全凭直觉了。
来人显然心有不甘,微一犹豫,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江辂打量起来人:身着黄衫,中等身材,瘦削异常,而且上唇还留了两撇鼠须。如果江辂一开始猜测此人的身份只是瞎碰的话,那现在他即可完全肯定面前这人就是费彬了。
“怎么,堂堂的大嵩阳手难道想偷袭我们这些小辈吗?”江辂走上前几步,必免对方袭击刘菁和曲非烟。
费彬万没料到江辂竟然知晓自己的身份,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江少侠果然有些手段,受了乔峰那厮一记降龙十八掌倒似无事一般……要不是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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