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老谋果真不再现身,一直坐在大堂内侧的卜天志只得站起身道:“在下卜天志,仅忝为巨鲲帮副帮主。在下原本是想为陈公子先订好客房,不成想却引出了这番误会。”
这卜天志模样丑陋,左颊更有一道两寸左右的刀疤,说话时更显狰狞之色,偏生又穿着一身锦袍,陈窑看向这人时脸上便不免现出几分古怪之色。
任媚媚原本还想看热闹,此时见及卜天志已经自动现出身来,只得出声解围道:“卜帮主确为巨鲲帮副帮主,一向负责巨鲲帮对外事务,游雁妹子也是认得的。”
见任媚媚也插手进来,陈窑便是想再装疯卖傻下去也是不能,只得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神色道:“原来真是我误会了,任大姐怎不早说!”
见任媚媚面上现出一副苦笑,陈窑心中自是暗笑,一边给身边女人打了个眼色,又举步向前走到那卜天志身边道:“不知者无罪,尚请卜帮主见谅则个。”
卜天志见陈窑赔罪,心中怒火自是无处可发,只得沉声道:“陈公子真是好本事,雷神雷拳勇猛无双,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了!”
心知这卜天志是暗讽自己做事卤莽、行事癫狂,陈窑也不恼他,只是将游秋雁拉近身旁向卜天志介绍了一番。与任媚媚相同,待听得陈窑称呼游秋雁为内子时,卜天志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疑之色,显是有些不可置信。
“先前天志听闻游姑娘脱离了海沙帮,原来是入了陈公子的家门,当真是可喜可贺了。”
对卜天志的贺喜,游秋雁心中并无丝毫感觉,仅仅只是面上一笑,便算是应承了下来。游秋雁自入了陈家大门,便一改从前的性子,不仅服侍起陈窑来是从头到脚从早到晚,便是平日里接人待物那也是紧守妇道,从不多与外人说话:那任媚媚身为女儿身还能说上几句,至于卜天志这种男人,若不是两人早便相识,便是想让她笑上一笑那也是难上加难。
对于游秋雁的这般小心眼,陈窑早便劝说过她,只是这女人心中是打定了心思要安心做个小女人,陈窑虽然无奈却也只得依她。因此,当陈窑见及游秋雁不说话时只得出声道:“不知贵帮云帮主现在何处,陈窑此番前来乃是与云帮主有事相商。”
卜天志对游秋雁的改变显是尚无法接受,此时听闻陈窑说话才回过神来道:“小姐早在楼上恭候陈公子,天志这便引公子前去。”
任媚媚早知云玉真此番前来彭城不仅是要与自己做交易,更是与某人约好在此地见面。因此,此时见及陈窑便是云玉真等待之人时心中顿时大讶,只是面上却是平静地向卜天志及陈窑等人告罪了一声,出得客栈去了。只是在出门前,这女人却趁几人上楼时向客栈内的其他客人打出几个隐秘手势,命人准备窃听,显是对呆会的谈话很是感兴趣。
随卜天志进得一间客房,陈窑首先看见的便是身材虽然佝偻,身法速度却极快的陈老谋,此时正拿着一杆烟枪在一桌已经摆好的酒席上吞云吐雾。
陈老谋身侧,坐着一位身穿翠绿色劲装的妙龄女子,面貌姣好,身材凹凸,胸前双丸规模甚是壮观。这女子身后还站有一人,头上挽着一副双丫髻,身穿一袭淡绿色及胸长裙,身材丰盈修长,只是与那坐着的女子一般,因为陈老谋口中烟雾令人看不清样貌。
见及陈窑与游秋雁随卜天志进得房门,那坐着的女子顿时开口道:“先前误会尚请陈公子见谅。玉真原本打算先为公子订下客房,却不想公子竟也早到了一日。至于游姐姐,你我今次尚是首次得见,听闻你入了陈公子家门,当真是一件喜事。小妹匆忙间也未能备下好礼,这方玉佩原是先父留于我的,这便送给姐姐权做贺礼了。”
听这自称云玉真的女子娓娓道来,话里话外更是透着几分大家之气,陈窑心中一笑,也不揭破几人的布置接口道:“今番前来与云帮主一见,并无它意,只是受内子所托要向云帮主传递一句闲话。”
“云玉真”见陈窑上来便直奔主题,显然是被打乱了阵脚,双眉紧皱道:“恕玉真健忘,不知陈公子话中的这位夫人姓甚名谁,尚请陈公子告知。”
见“云玉真”问起,陈窑忍不住哈哈一笑道:“陈窑有四位夫人,可惜云帮主都不认识。”
陈窑这话一出,巨鲲帮席上四人顿时面露惊色,看向陈窑神色便不免露出几分戒备,卜天志右手更是向腰间朴刀摸去,显是有拔刀动手迹象。
“云玉真”见陈窑似是对几人的戒备浑不在意,也是沉声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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