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冬眠居的洞壁上都绘满了壁画,不过墙上没有雕塑。我们的脚下就是很多条延伸到祭坛的小溪中的一条。地下踩起来凹凸不平、表面光滑,的确像是水流的样子。借着微弱的光线,我还看到小溪消失的地方画着一扇门。这门能打开吗?我推了推,纹丝不动。算了,现在也没时间察看了。
冬眠居是圆柱形的,它的穴壁和地面垂直。而且整个穴壁也好像打磨过,摸起来光滑,不号着力。我抬头看了看上边的洞口,上边的洞口离我们还有二十多米高,幸好还有绳索,不然这么高是很难上去的。
黑衣人慢慢围了上来,我叫山火和灵先顺着绳子往上爬,我则留在下边断后。山火还是个战斗新手,灵则是一个盗贼。即便这是游戏,我也不想再看到人死亡。
说些什么圣父、圣子,这些黑衣人应该就是地底的那些黑衣教徒吧。我在心里暗暗想。在地底的时候,看那些流氓的态度,黑衣教好像有了不小的势力。不过这里是游戏,我不明白他们说的神是什么,我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神灵。但是我是一个务实的人,我至少明白,能够拯救人类自己的不会是神,至少不会是游戏里的神。
我仔细打量这些黑衣人,心又有些想笑。如果这些人听到玛丽对我说的游戏里的神的事情会怎么想呢?游戏都是虚构的,神不过是人类自己制造的而已。这些人是不明白,还是故意忘记?
这些黑衣教徒都穿着普通的夜行衣。除去他们的首领,他们的头上都围着黑色的头巾,只露出了双眼。夜行衣最开始是专门给盗贼设定的穿着。这套衣服唯一的好处就是适应隐藏,同时更加灵活。盔甲,即便是皮甲,也会对人的行动有一些阻碍的。因为普通夜行衣这种衣服实在是防御力太低,和人战斗非常容易受伤,后来就连盗贼也慢慢放弃不用,只有一些死士刺客还会偶尔用用。穿上这身衣服的刺客,往往是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务,一击不中就会身亡。所以,这身普通夜行衣被有些人笑话说是送死服。
我想起来山火对我说的话,我盯着看他们的眼神。黑衣教徒的眼神刺的我仿佛感觉到双眼有些疼痛。这种眼神里流出一种让人害怕的痛恨,他们看着我好像恨不得把我撕碎吞下去一样。这些人都是疯子,我没有运行我的暗黑斗气。我知道疯狂的人最麻烦,我不想和这些人留下生死过节。而且看他们的剑法,等级都不高,这也是我放心断后的缘故。
不过我觉得黑衣教对游戏里的玩家了解太少了,至少我不会加入一个统一穿着送死服的团体。也许要不了多久,这个团体就会无以为继,自行衰落。如果是我,即便要穿夜行服,也不能穿这么低级的啊。
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黑衣人的配合都很熟练。他们三人一组,品字形向我围过来。他们一共十七个人,除去祭坛上的首领,还有十六个。有两个看手势是祭祀,留在后边。还有一个好像是法师。另外一个是弓箭手,他拿出了弓箭。我有些后悔那么匆忙叫灵和山火爬上绳索了,幸亏现在他们都把火把放在地下,冬眠居里光线很暗。希望他们两个不要被弓箭手射中要害。灵就不用说了,是老朋友了。虽然山火的来路感觉还有些问题,不过这几天下来我觉得他还是挺不错的,也不希望他有危险。
我正在考虑能不能偷袭弓箭手,剩下的十二个人已经分成四组,向我发起了攻击。这些黑衣人每次都是四个组一齐进攻。每组最前边一个人主攻,旁边的一个人负责替他防守,还有一个准备接替。这种方式虽然管用,但是我还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有成百人,我就要担心尽力够不够用了。可是只是十多个,有没有护甲,我多少有些请示。
在我正想着怎么才能偷袭弓箭手的时候,这些黑衣人马上就给我上了一课。黑衣人穿着送死服,好像真得不想活命一般。
我防御了几轮,抓住一次机会。我闪过两把长剑,向右边的一组黑衣人发动反击。我强行撞开了防御的长剑,刺向向我攻击的那个人。我本想杀了他,乘机突出包围圈,攻击那个弓箭手的。可是那个人明明看到同伴已经无力为他防御,他居然没有丝毫躲闪的动作。他就一直瞪着我,任凭我的长剑刺向他的胸膛。这一下,反而是我看着他匕首一般的眼神,有点慌乱了。我有一些不忍心,我的长剑偏向一边,只是刺中他的肩膀。他仍然没有后退,他的剑也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我的长剑就在这个黑衣人的脖子旁边,也许只要轻轻一下,他就会人头落地。
但是我放过了他,我对他的勇猛多少有些赞赏。按照他们的习惯,这个组该轮换了。我的心里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气,我不大想杀人。
可是这个黑衣人这一次却没有向后退却,他还在向我贴身攻击。我正在疑惑他的动作,身后传来破空声。就刚才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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