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人看起来都是一些雇佣兵,每次教廷作战的时候都会花钱雇用这么一批炮灰。跟在我身后的团员一拥而上,展开猛烈的攻击。敌人没有料到我们的突袭,佣兵们阵形混乱,急忙扔下举着的火把。火把很快都熄灭了,到处都是黑暗。
“敌袭!敌袭!”敌人大声喊叫。
夜晚中,是暗黑斗气的世界。其他人只要运行起斗气,都会发出微光,只有我不会。现在大家都无法很好的识别敌人。本来为了方便分清敌我,开创的战士都戴上了团里的标志。但是现在,只能认为向外冲的是自己人,面朝里的都是敌人了。
一个,又一个。我从尸体里拔出长剑。黑暗中只能听见长剑砍入肌肉的声音,能够感到刀刃碰到骨骼的阻力,能够闻见鲜血流出的味道,却什么也看不清。一时间,战斗仿佛没有了杀戮的残忍,而是充满了艺术感,一种富含技巧的艺术感。顺着骨缝刺入胸膛,向上轻轻一挑,然后顺带一拉,一个敌人就倒下了。
能够看清身影,却看不见惨象,的确是战斗的好方式。只可惜耳边还会传来死前的哀鸣,还有,敌人胸口喷出的鲜血会流进盔甲里边,让人觉得黏糊糊的。
我带领着队员们奋力向外突围。一个敌人向我砍过来,我身后的绿连忙发了一个火球。火球打在敌人的身上,那个武士身形一顿。我已近欺上前去,一个重劈。武士勉强躲闪,但是还是被我一剑卸掉了左臂。武士哀号一声,想要后撤,却嘎然而止。一个团员冲上前去,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紧接着那个团员也挨了一刀,他急忙想喝下一个血瓶,却被敌人乘机偷袭。
那个团员被一剑穿胸,他死死的抓住胸口的剑不放。我上去砍掉了偷袭者的半个脑袋,他才到在地上。我也算是为他抱了仇,安心得去吧。
不过我也并不好过,估计敌人以为我是黑暗中潜行的刺客。砍掉敌人半边脑袋之后,三、四个人冲过来围攻我。我身边的战友上去栏下了两个人,我自己还是被一刀划伤。
我拼着又被砍了一刀,冲过去结果了那个敌人。周围到处都是发光的人影,敌人的第一道防线开始松动了。我连忙喝下一品药水。
烈在战场上还是非常醒目。他现在挥舞着冒着火焰的神剑,在我的右边形成了一个新的突破口。神剑砍下去,都会附加火焰攻击。有个敌人被附带的烈火点燃了身上的衣服。他惨叫着在地下打滚,想要扑灭身上的火苗。可是还没有等到身上的火熄灭,就被乱剑分尸。一股焦臭味开始到处弥漫。
啊!我周围又一个团员牺牲了。尸体倒下去,在黑暗中很快不不知道是谁的了。我们只知道拼命向前冲,敌人和战友的尸体都在脚下被不断践踏。人和人的战斗才是最惨烈的。大家不会浪费时间去收拾或者折磨尸体,也不会轻易地被激怒。一开始大家还小心的护着要害,现在完全陷入了疯狂。
攻击,受伤,喝药,再攻击。大家现在都血红着双眼,招招致命。很多人即便是死亡,也要拉下垫背的人。弓箭手在后边也不再仔细瞄准,害怕误伤自己人。现在只是看见那边敌人密集,就是一箭。
我又杀死了一个敌人,敌人也还是一个年轻的战士。他的眼中闪过疑惑,闪过不甘,但是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他想看清我的模样,好等以后复仇。
他也许在奇怪,为何如此弱小的我们还能有机会冲出来杀死他吧。他一个小时之前都一定认为,这是一次安全的任务。可惜,他忘掉了对于教廷,雇佣兵全加起来都不见得能比得过一个骑士;可惜,他在我的脸上也只能看到一团黑暗。
又一个敌人怒吼着冲我砍过来,我用剑架住他的攻击。他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
“你这恶魔,还我弟弟命来。”他张大嘴,大声向我控诉。
我用力把剑向上一举,我和他的双手都举起来。他狠狠地冲我肚子顶了一膝盖。我侧身躲过,也像他一样张大了嘴。不过我和他不一样,我张嘴不是为了怒骂。我咬住了他的脖子。
佣兵眼中闪现出惊慌,然后身体抖动了一下,脖子一歪,死了。我松开嘴,捅死一个想要来拣便宜的敌人,低声告诉这位哥哥。
“对不起,我赶时间。”
杀、杀、我再杀。
这些雇佣兵的装备都不是很好,级别也不是很高,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这些人在开创被教廷攻击之前,一定会被认为是开创的好朋友。而现在他们被教廷雇佣,开创却在为生存拼杀。无论结果如何,伴随着四处洒落的鲜血,仇恨已经在我们之间萌芽。
这也许才是教廷最希望看到的。
可惜长远的利益往往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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