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梁冰儿都在waitingbar酒吧遇到司徒无云。与其说是遇到,倒不如是说梁冰儿心有不甘,而故意来此。
司徒无云依然是一人默默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对着对面的空位子独饮。他总是9点钟准时来,0点钟准时离开,无论梁冰儿怎样对他挑逗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梁冰儿不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是她唯一一个没有猎取到手的男人。
一天傍晚,梁冰儿又来到waitingbar酒吧。
今天她来的早,还不到9点钟,酒吧内还没有太多的顾客。她知道司徒无云此时不会来。梁冰儿坐在吧台前怀着满心的疑惑与好奇,与吧台里的一名男服务生攀谈起来。
“小哥,想问你点事。”
“小姐,有什么事,请讲。”服务生微笑而礼貌的看着梁冰儿。
“你认识常坐在南面角落的那位司徒先生吗?”服务生随着梁冰儿手指的地方望过去。
司徒无云还没来,那儿的位子还空着。
“哦,你是说常独自一人对着空位子饮酒的那位先生?”
“嗯。”
“他是我们这的常客,很奇怪的一个人。”
“哦?”梁冰儿对自己的这个“猎物”更加好奇起来。
“怎么个怪法?”
“小姐,你是最近几天才来本酒吧的吧,以前没来过?”
“嗯。”梁冰儿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梁冰儿浪迹于各个酒吧,这个酒吧也曾经来过,但她不常在一个酒吧逗留,她不想让那些曾经与她上过床的男人纠缠。她与他们只是相互利用,各得其所。天亮分手各不相干,是她与他们上床的规则。
她要的是生活的洒脱,而不是负累。
梁冰儿的好奇引起了年轻服务生的兴致,他滔滔不绝的给梁冰儿讲起司徒无云的故事。
服务生告诉梁冰儿:“以前这位司徒先生经常与一位女孩子一起来酒吧,俩人经常坐在那个位置。听其他的服务生说,俩人也是在这个酒吧相识。每次来女孩脸上都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女孩突然消失,不再与司徒先生同来,从此只有司徒先生一人来去风雨无阻。”
“哦,是这样,有人知道女孩是为什么消失的吗?”
探寻别人的秘密好象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是梁冰儿感兴趣的人。
“对不起小姐,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这位司徒先生除了要酒,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话,也没看到过有熟识的人与他说话。”
“哦……”梁冰儿拉长了声音,里面有满心的失望,她听了一个不完整的故事。
“那女孩长得漂亮吗?”梁冰儿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问出这样一句话,女孩漂不漂亮又与己何干?
“漂亮,那是一个特清醇飘逸的女孩!”服务生眼中露出一种艳慕的神采。
看到年轻服务生眼中的神情,梁冰儿心中竟升出莫名其妙的怅惘,一向孤高自傲的梁冰儿不知道一种隐藏了二十多年的情素正在她心中慢慢滋生。
在成长的岁月中,梁冰儿的感情世界里是一片空白,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她成长的家庭环境造就了她孤僻桀骜的个性,她从来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她如茫茫沧海中的一颗沙砾,翻滚漂浮在这红尘中。
梁冰儿是父母的私生子,在梁冰儿两岁的时候,妈妈夏美颜便抛下她与爸爸,与情人私奔了,把还不懂事的女儿留给了梁一凡。从此梁一凡带着女儿过着冷清而自暴自弃的生活,每日以酒浇愁。没有母爱的梁冰儿虽然有父亲在身边,但父亲对母亲充满了怨恨,看到容貌酷似母亲的梁冰儿,父亲常把那份愤恨发泄到幼小的梁冰儿身上。
梁冰儿的童年是在惧怕与惶惑中度过的。在那颗没有关爱的心中,虽然自己有个家,但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弃儿,起码弃儿还能得到别人的同情与关心。
在梁冰儿开始上小学的时候,父亲重新组建了家庭,为她找了位凶巴巴的继母,继母的处处刁难,让梁冰儿心中更是雪上加霜。在别的同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梁冰儿已经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而且懂得了只有努力学习,以后才有机会离开这个没有温暖的家。从那时起梁冰儿就将那幼小的心灵紧紧包裹了起来,将全部的精力集中到了学习上。
梁冰儿性情孤僻桀骜,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但她的感情世界是空白的,没有亲人的关怀,朋友也很少。在大学时曾有许多男孩想追求她,而她的冷艳却又让男孩们望而却步。男同学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冷冰儿”。
大学毕业后梁冰儿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来到北京谋求发展,并以优异的成绩应聘于北京世纪光标公关服务有限公司。梁冰儿对工作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她卓越的社交能力突显出来,并很快得到上司的器重,荣升为公关部副经理。
梁冰儿喜欢上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她在这个浮华的世界里,漫无目的的前行。她放纵自己,尽情挥霍自己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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