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人是太监?
包篆心里嘀咕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外表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脸有些白,没有长胡子。
绝对不是人妖,那是泰国的特产,而且人妖表面是nv人。
眼前的这位表面上正儿八经看上去可是男人。
“还不过去?”
白脸汉子沉声道,一脸的厉sè,原本那种别扭味道好像少了一些。
包篆这甚至都有些怀疑先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看他这样子,要是自己不去那是不行的。
这也只有哭丧个脸,转过身来,朝桌子前面走去,相比而言,眼前的这位看上去胖胖的男子则显得可爱多,至少别人面带微笑,而不是一脸的冰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出来游玩在众多官员的眼里却是下来微服的朱厚照,即便身为皇帝,朱厚照也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青楼喝huā酒在他眼里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完全没有身为皇帝的自觉。
对于包篆这个黑大个,朱厚照还是有些印象,毕竟有一面之缘,而且那日千红当着如此多的人读的书在朱厚照的耳力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味道,这sī下也没有忘记去买了一本,至于这是收藏还是什么的,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而已。
他并不知道包篆就是那书的作者,其实任何人凡是不知道包篆本事的人,看到包篆绝对没有人会把包篆和一个文学青年联系在一起,说是护卫相信的人倒很多,光这身板都是当护卫的料,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眼中的护卫刚刚才被一个xiǎo道士提着剑追了三条街,最后被bī入妓院,要不是靠妓院的姑娘们靠红粉长城拦住了王霸,现在身上早就被扎上了几个窟窿,即便如此,现在也是异常的狼狈。
在这里居然碰到那个黑大个,这让朱厚照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喊住他,既然那天和西mén才庆一起,说不定知道那书是何人所写。
对于这些方面的书籍,即便作为皇帝,朱厚照也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包篆可不知道这位仁兄是谁,其实一直以来,包篆认为这对话应该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可是现在这样子怎么算得上平等?
虽说现在两人面对面坐着,可是别人一身锦衣,自己一身破衣,料子倒新,现在风一吹这凉飕飕,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去换衣服,而不是在这里陪着他不知道做什么。
至于那些姑娘,一个个笑眯眯的看着包篆,天天楼上调戏,今算得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容貌长相倒不重要,比他丑的人见多了,可是这身板可就少了。
其实包篆并不丑,就是有点太阳光了。
这有些尴尬的一笑,包篆道:“这位公子,不知道有何事?”
朱厚照上下打量了一番包篆,这才笑道:“在下姓朱,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对方姓什么包篆并不怎么在意,在意的就是他什么时候让自己走,当下也就随意道:“在下包篆!”
“包篆?”
朱厚照惊讶道,这腾的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黑脸大个!
包篆一听,怎么听来他好像很惊讶一样,自己这名字难道有什么不对。
这正要询问一下,没有想到他居然用扇子指着自己,然后对旁边白脸汉子,这皱眉头道:“他就是包篆!”
白脸汉子也lù出了一丝惊讶。
“原来是包公子啊,我们现在才知道。”
有姑娘笑着说道,很显然,这位也是当初调戏加勾引包篆的姑娘中的一位。
其他的姑娘也齐齐的笑了起来。
包篆这心里则有些郁闷了,自己这名字难道有什么不对之处?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吧,大不了把这xiǎo篆的篆想成赚钱的赚,即便如此,如此大惊xiǎo怪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更让包篆惊讶的在后面,朱厚照一听姑娘所说,连忙问道:“他就住这后面?”
“对啊,天天都能见着。”
姑娘也没有撒谎。
朱厚照啪的一下拍自己的额头,不住的摇头,叹气道:“没有想到啊,真没有想到啊,你居然是包篆?这皇…妹的眼光怎么……怎么……这个……怎么那么差呢?你怎么能是包篆呢?”
包篆这听得糊里糊涂的,自己今天这招谁惹谁的了,先前一个武当的王八说自己污蔑了他,拿着剑追自己好几条街,新衣服给划成了破衣服,就差nòng的泥土拿个破碗路边一趟见人就喊:行行好,给点吃的吧。现在这人更是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会是包篆?怎么能是包篆?这不是屁话,自己的老爹取的,要问去问他去,前提是你穿越个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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