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赵向楠眼冒精光浑身上下就像过了电一样:“老大要去深圳?”
“对。”老爷子不知道是怎么了,什么都说,“他毕业之后打算去深圳发展。怎么,你也有兴趣?”
向东向北哥儿俩傻了,心里面叫苦不迭:怎么意思?您还打算让她一起跟去不成?
果不其然,赵向楠这个三天不出事就浑身发痒的主儿连连点头:“老大,我先帮你打前站好不好?”
好个屁!赵向东只觉得眼前发黑嘴里发苦:“你去?你去干什么?”
“帮你探路啊。”赵向楠笑嘻嘻的,玩了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你总要知道那边什么好卖什么不好卖吧。”
赵向北吸了口气,举手:“你知道深圳是哪么?”
赵向楠一愣,站在那左顾右盼:“不在天津海边么?”
赵向东叹气:“那是塘沽。”
“管他在哪呢。”老爷子替她解围,“深圳在南方,在广东。”
“哦,那我找习爷爷玩去。”赵向楠顺杆爬,“我可以先去趟福建,听说习爷爷他们家老大要结婚了,我先去看看新娘子吧。”
这都哪挨哪啊。赵向北哭笑不得,不过也有点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了。
老爷子不可能真让自己孙子去深圳受苦去,有赵向楠这么个嘴巴甜人面广自来熟手眼通天的去趟路,总比让赵向东这书呆子直接过去撞墙强。
那就随便吧。只要赵向楠在那边别捣乱成熟不足败事有余就成。赵向北叹了口气,回屋睡觉。
然后的日子,就可以一笔带过了。反正大四时候没什么课程,赵向东在学校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报,从人民日报到北京晚报,一摞一摞的抱着研究政策,然后分析如果去了南方他应该干什么买卖。
闲的发慌的赵向楠说干就干,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去北京站买了火车票……她买不来机票,只能忍受着在火车上咣当几十个小时去福州。她为了防止路上无聊,还忽悠了几个女朋友同去好在路上打牌。但问题在于,她们还是小看了火车的威力。
整整二十一个小时,还不包括路上停了多少次的时间,终于把这帮大小姐们给坐吐了,下了火车打电话回来报平安的时候都快哭了:“老四,你怎么早他妈不说坐火车这么难受啊!我操他姥姥的,十七个小时啊!我他妈想从火车上跳下去的心都有!”
赵向北乐不可支:“记得帮我们买点铁观音大红袍带回来啊。对了,千万别顺着海峡叛国投敌啊。”
“滚!”赵向楠真快哭出来了,“回去时候我他妈打死也不坐火车了!我去求习爷爷去!无论如何也要飞机回来!”
“冷静!”赵向北继续打击他,“从福州到广州,你还要坐火车……”
赵向楠快崩溃了,在习家老大那死皮赖脸就差雪地裸身满地玻璃碴跪求:“无论如何我要坐飞机走!你不能看着你妹妹死在火车上啊!”
终于,她们还是坐飞机走了。只是到了广州之后发现,深圳那地方不通飞机,铁路线正在整修当中,要坐那种大巴车走公路才能到地方。
“要想富,先修路!”赵向楠竟然能憋出来这么一句话,“想要特区快速发展,就凭这么几条公路是明显不够的,就算一条铁路线也不成。车程至少要缩短到1个小时就能到广州才成!”
但是现在可没这种路走,她们想去深圳,必须要走两个小时的公路。
“老大。”赵向楠在深圳的招待所里和赵向东咬牙切齿,“你说怎么补偿我吧!你妹妹我为了你可是受了死罪了!”
赵向东可没功夫跟她磨这个牙:“深圳那地方,怎么样?”
“不怎么样,跟个大工地一样。”赵向楠连连摇头,“楼倒是起的挺高也挺快,不过没看出有什么好的来。而且我听说,”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这边很乱,单身的女的敢在夜里8点出去,肯定就此失踪。”
“大工地?”赵向东看的和赵向楠显然不一样,“你说建设起来的很快,有多快?”
赵向楠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刚才听人说,差不多一个礼拜就能盖起来一栋楼。”
这速度,真快啊……赵向东越发的坚定了要去深圳发展的心:“深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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