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7rì
最近公司总是加班,趁着休假,我要求他陪我去桦果散散心,他一直坐着看书,一声不吭,我又重复一遍,让他听得清楚些,他却头也不回。
我上前拉扯他,想讨个说法,却不想他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我只觉脸颊发烫,热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我摔门而出,在路边抱头痛哭,很晚才回家,妈妈很担心我,我尽量不让她看出我的心事,洗漱完毕便回房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他了,我决定下狠心,和他分手,我没办法和这样一个人继续相处下去。
rì记到这里就再没有了,rì期正好就是前天。叶鸣向后翻了几十页,想找到更多线索,可都是一张张白纸,一无所获。
“阿姨,rì记本能让我们带走吗?这也许是很好的线索。”叶鸣信手合上了rì记本。
中年妇女叹了叹气:“这样也好。”
叶鸣点点头,两人起身准备离开,谁知中年妇女突然双膝跪地,抓住叶鸣的双手哭道:“jǐng官啊!我丈夫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啊!”
“阿姨,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本来就是我们做jǐng察的职责啊。”两人边劝边拉,可她哭丧着脸就是跪地不起,叶鸣只好先答应下来。
两人安顿好她,就匆匆离开了,走出公寓,已经傍晚了,天渐渐黑下来,路上行人也越来越多。
两人坐回车上,叶鸣正看着rì记本发呆,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他吓得一颤,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
“叶jǐng官,出事了。”电话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使叶鸣不觉后背一凉。
现场已经停了几辆jǐng车,几个jǐng察围在地下室的楼梯口,挡住拍照的记者和前来看热闹的人群。
屋里散发出阵阵恶臭,叶鸣看着眼前的胖子,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桌上还有残留的食物。他已经死了,全身的筋纹都暴露出来,身上堆在一起的肥肉已经足够突显他的重量。
胖子的背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腰部被划开一条口子,口径至少有一个水盆大小,脊椎骨和食道被活活砍断,没有消化的食物被完全掏出来扔在地上。
和黑房子案件一样,现场除了死者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和脚印,更奇怪的是,匕首上唯一的指纹也是死者自己的。
“从地板上的血迹和墙壁上的喷溅壮血迹来看,这里就是原始现场。”叶鸣蹲下身子,用指甲抠下一小块已经干涩的血迹在指间篡了篡。
小张在一旁点点头,也学着叶鸣的样子抠下一小块血迹。
叶鸣站起身,右手举着手电筒,左手翻过胖子那颗肥硕的大脑袋,用拇指和食指拨开眼睑,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说道:“角膜浑浊度已经很高了,死亡时间在二十四小时以上。”
叶鸣的勘察能力不禁让小张又心生几分佩服。
“殡仪馆的运尸车到了吗?”叶鸣一边将手电筒递给小张,一边问道。
“已经在路上了。”
“嗯,我们现在就等着法医解剖尸体了。”叶鸣说着很轻松的话,表情却凝重,若有所思…
殡仪馆解剖室内,叶鸣、小张等人站在手术床前,法医捏着手术刀划开胖子胸膛上的皮肤,黄油油的脂肪暴露出来。
小张站在叶鸣身后,看到胖子皮肤下油腻的脂肪,感觉到剧烈的恶心,用手紧紧捂住嘴。
“死者吞下了大量的食物,他的胃足够有一个水囊那么大,胃已经被撑破了。”说着,法医用镊子拨弄着胃上的裂口。
“等等,有东西。”叶鸣眼疾手快,拿起一把止血钳拨开裂口,另一只手接过法医递来的镊子,伸向裂口里小心的夹着什么东西。
半晌,叶鸣从裂口里拉出一条明晃晃的东西,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包括叶鸣在内的所有人都惊住了,死者的胃里有一条十字架项链。
“这是怎么回事?”小张首先开口问道。
叶鸣做了个深呼吸:“这应该是凶手逼着受害者吞下的,包括这些食物,都是在凶手威胁下吃下去的。”
叶鸣将十字架拿在手中仔细翻看,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十字架和上次在黑房子发现的十字架,除了背面的字符略有不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再次来到死者家中,地下室yīn冷cháo湿,现在又正逢晚秋,叶鸣紧了紧身上的皮夹克,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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