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程程迎向入门的女客,露出亲切的笑容。
「小姐,对面那间咖啡馆是我朋友开的,我想送一盆盆栽过去,有什么比较适合的吗?」女客随意流览铁架上一排排可爱的盆栽,很感兴趣地问。
「如果是庆贺开店,送一盆翡翠木是很好的选择。」程程微笑道,「翡翠木就是发财树,圆圆厚厚又富有光泽的叶片很受一般商家青睐。」
「真的耶!叶片圆润翠绿,好可爱。」女客眼睛一亮,直盯着她推荐的翡翠木。
看到客人对自己推荐的花木有兴趣,程程也非常高兴。「我可以帮您在茎校系上红色缎带或硬币做装饰,增添发财运势。」
「好,就帮我送这盆盆栽过去。」
女客相当满意,还买了一大束香水百合才离去。
程程细心的把红色缎带系在翡翠木上,准备待会到对面交货,此刻风铃又再度响起,她抬眼朝门口望去。
今天小惠请了半天假,佑羽又出去送花,因此下午只剩她一个人顾店。
「欢迎光临!」她清脆的扬声招呼,系好缎带赶忙绕到前面。
「嗨。」袁伊郡恣意地踱进花坊,牛仔马裤搭配夏威夷花衬衫,脚上趿着一双黑色真皮凉鞋,依然是一副阳光潇洒郎的样子。
「阿郡!」程程惊讶的喊道。
他勾起笑意。「妳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来,过来坐,我们好好谈谈。」
程程率先往柜台走,柜台前方有一组雅致的淡绿色休闲藤桌椅,原本是给访客来时用的,但有时候她和小惠、佑羽也会在那里喝下午茶。
袁伊郡动也不动,站在原地有趣的盯看着她苗条的背影。
程程则边走边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怎么可以什么事都不做,整天游手好闲呢?你这样太伤袁伯父的心了,虽然你们之间有误会,但毕竟是父子,难道要仇视一辈子?还有,你若只懂得吃喝玩乐,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呢?」
程程俨然一副长辈的口吻,等她走到柜台前才发现他动也没动,还站在玻璃大门前,正兴味盎然的瞧着她。
「你、你怎么不过来?」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令她结巴起来,心跳加快了好几倍。
他薄唇微弯,眼里闪动笑意。「啧,真是一点也没变,妳还是这么爱说教,像个老师。」
「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是为了你好。」见他不动,不得已,她只好往回走到他身边。
这倒跟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很像,老是她在迁就他,孩子气重的他像个小霸王。
「实话,但是扫兴。」他的神情透着深深的不以为然。
「阿郡,你不是小孩子了,都二十六岁了,也该替自己好好打算一下,不能再这么游戏人间下去,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程程仍是苦口婆心地说。
突然间,他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帅气的面孔靠得她好近,不怀好意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
「那妳呢?都二十七岁了,可曾为自己打算过?再这样整天卖花下去,对妳没有好处。」他戏谑地说。
「你、你——」她深吸了一口气,手肘抵住他胸膛,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就快碰到她了。
「我是妳荒原生活的救星。」他笑嘻嘻地说。
「胡、胡说!」她生气的推开他。
他对她太没礼貌了,钟袁两家是世交,她好歹也算是他的姊姊啊,他怎么可以动手抱她呢?太没规矩了。
「妳在脸红。」他得意的看着她嫣红的俏脸。
真的一点也不像二十七岁的女子,她单纯得像个小女生,被男人一碰居然会脸红,太可爱了。
「我没有。」她觉得不自在,莫名其妙的不敢接触他笑意盈盈的眼。
「走,我带妳到一个地方去!」
他兴匆匆地拉起她的手就要走。
程程当然不可能跟他走。「别胡闹了,花店没有人看着不行。」
他一点也不把她的理由放在眼里,轻松地说:「妳这些花值多少钱?我全买下,妳跟我走。」
她倒怞了一口气,他的无赖与霸道一点也没变,还是这么喜欢强人所难。
「你别再无理取闹了,我不可能扔下花店跟你走的。」
「是吗?」
浓黑的眉宇扬起,他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弯身将她抱起,转身走出花店。
程程惊呼一声。「放开我!」
「不放。」简洁的答案配上飞扬的笑意,他显然很得意自己的所做所为。
「阿郡,别再胡闹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实在不能扔下花店,你要我跟你走,起码也得等花店的工读生回来再说……」
程程快急哭了,因为她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只能任他把她抱进双门跑车的后座。
他盯着她焦急的俏脸,不满地抱怨。「原来我在妳心目中连花都不如,我很失望。」
袁伊郡不疾不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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