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圆月死赖著弯刀,要搭他的便车回台北。
弯刀不解的看著她,“你不是莫家老大载回来的?干吗不搭他的车回去,我的车速很快哦,怕你心脏受不了。”
“没关系,我挺得住,随便你开多快都行。”圆月连忙说。
她昨天一回到房里就把手机关机,今天更是交代所有人,找她的电话或人都一律说她不在,为的就是怕莫冠驰来找她,在自己还没有厘清头绪以前,还是避免与他独处为妙。
“是你说的。”弯刀笑得很诡异,把她的行李扔进车里。
一上高速公路,圆月就后悔了,她死命抓著可以抓的任何东西,就怕自己冲出去。
“天哪,你这是在飞吗?车快腾空了!”
“是你自己说挺得住的,随便我开多快都行。”弯刀挑挑眉,油门一踩,又超过一排车。
“那你现在不能开慢点吗?”
她知道自己很没用,可是这种风般的车速,是人都受不了。
“不行。”弯刀对她咧嘴一笑,“我们神风车队都是这种车速,没得商量。”
“就算为了你姐的我的性命,你就破例一次吧。”圆月哀求。
“不行,神风车队的队员不为任何人而破例。”他很有原则的说。
“去你的!如果我是小净,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弯刀一张俊脸沉了下去,表情变得陰狠,“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不然我开更快!”
圆月噤口了,为免命丧国道,她的嘴还是闭紧点好,弯刀是禁不起激的,他是个典型双鱼座的男人,很善变,说变就变。
而她,也是个典型双鱼座的女人,永远在游移……一个自小就令她厌烦及排斥的人,怎么会变成左右她情绪的幕后黑手?
她还以为十八岁那年他罪大恶极的夺走她的初吻,就算是终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而且这后续竟是这样的惊天动地,她真快招架不住了。
在台北住了这许多年,她还没学会都市人对爱情放纵的游戏态雇,在她心中,对感情仍持很保留的态度,她不想滥竽充数,也不想为爱而爱,更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
如果一辈子都无法遇到合适的人,她情愿一辈子自己一个人……一个多小时后——“接著!”
招摇改装车停在旧公寓楼下,弯刀把行李扔出去给她。
“上去睡吧,你的黑眼圈真难看,要真烦不过,我准你有一次可以找我聊天谈心的机会,只有一次,多的不要找我,你们女人最烦了。”
说完,引擎呼啸一声,招摇改装车瞬间已经跑到巷口,下一秒,消失不见。
圆月目送著车影,有点感动。
弯刀也看出她的烦躁了吗?两人真不愧是双胞胎,总算有点心电感应。
她回到公寓,简单的梳洗过后,把电话插头拔掉,倦极,进入梦乡。
昨天她一夜失眠,今天是连续假期的第三天,幸而不必上班,可以好好睡一觉。
无眠的人是没办法有清晰的头脑来思考的,所以她最好睡饱一点,这样才有力气好好想想自己与莫冠驰之间棘手的情事……不不,还谈不上是情事……可是吻都吻了,不是情事,那是什么事?
噢,不要想了,越想越不清楚,还是睡吧。
东方龙酒吧。
舒适的原木装潢,复古怀旧的钢琴演奏,少了时下酒吧太过夸张的烟雾弥漫和嘈杂摇滚,这间酒吧多了点质感的时尚味,资深的调酒师是卖点之一,近来已成为台北年轻男女猎艳的新地标。
微黄的灯光下,三名男子坐在弧型吧台前聊天,他们分别是酒吧负责人贺城西,还有莫冠驰和卫十戒。
“还以为你走一趟家乡会抱得美人归,想不到你还需要来这里借酒浇愁。”贺城西调侃著好友。莫冠驰懒洋洋的看了发话者一眼,“谁告诉你我愁了?我来捧你的场不行吗?”
贺城西微笑啜了口酒,进言道:“你的摘月计划倘若失败,何不换个目标,那里有个标致美女一直盯著你看,看来是对你很有意思。”
“怪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盯著我看?”卫十戒不服的嚷道。
贺城西莫测高深的笑了,“忧郁的人分外有吸引力,是不是,你何不自己问她?”
美女起身走来,一只纤纤玉手搭上莫冠驰的肩,娇声道:“可以和你做个朋友吗?帅哥。”
浓郁的香水味呛得卫十戒皱起眉头,他替莫冠驰拨开美女的手,冷冷地说:“小姐,他是我的,要跟他做朋友之前,你得先问过我,了吗?”
“你们……”美女瞪大眼睛。
卫十戒挑挑眉,“对!你猜得完全对,我们就是,你可以死心了吧。”
“噢,太可惜了。”美女叹息的惊呼一声。
同志通常情比石坚,她知道自己无望了,只好耸耸肩走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城西轻笑,“十戒,你何必做得这么绝,或许阿驰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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