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附是张角留下的《太平经》内篇里的一个名词,实际上指的是一种体位,男子俯在女子的背后,如雄蝉附于雌蝉之上,再配以呼吸,行六九之数,号称能治七伤。
对于刘辩来说,美人在抱,初尝禁|果,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呼吸和六九之数,脑海里只有本能。
可是要说七伤,刘辩还真有。这一天一夜,大惊大惧,大悲大喜,他都经历过了。各种危机扑面而来,应接不暇,他一直处于紧张之中,到现在还没还过神来,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不知道什么时候“呯”的一声就断了,估计心肝脾肺肾什么的都受了伤。
和唐瑛颠龙倒凤一番,最后在唐瑛急促的喘息声中一泄如注,出了一身汗,顿时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两人骨酥筋软,筋疲力尽,也懒得叫宫人来收拾,相拥而卧。
“陛下,你今天……好威猛。”唐瑛蜷缩在刘辩怀中,保持着蝉附的姿势,双腿微动,摩了摩依然不肯退出去的龙根,心满意足的说道:“你今天……像个大丈夫。”
刘辩嘿嘿笑了一声,心道当然威猛,这可是我第一次开荤啊。唉,当皇帝就是好啊,再也不用为房子、女人犯愁了。只可惜,现在形势不妙,不知道不能活几天,如果没有袁隗、董卓这些坏人,我这个皇帝当得还能舒心一些。
“我以后,会比今天还威猛,还像大丈夫。”刘辩揉捏着唐瑛胸前的一对玉兔,轻声说道:“等我把蔡邕找回来,学会了黄帝十二形,练就不倒金枪,那才叫威猛呢。”
“到了那时候,只怕就不止臣妾一个人承恩了。”唐瑛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要搞明白黄帝十二形,不需要等到蔡邕回来。宫里也许就有人能看懂那些文字。”
“谁?”刘辩又惊又喜:“你刚才怎么不说。”
“陛下的同胞姊姊,万年公主。”
刘辩脑子里“嗡”的一声,已经淡忘的记忆重新浮现。没错,他除了弟弟刘协之外,还有一个姊姊刘和,光和三年封为万年公主,今年正好二十岁。因为先帝和大将军何进争权,连带着对何家人都没什么好感,一心想把皇位传给刘协,也没顾上替刘和安排婚事,就这么耽搁成了老姑娘。
这位姊姊性情平和,和他这个笨笨的同胞弟弟不像,倒有点像另一个弟弟刘协,很聪明,遗传了先帝的灵性,喜欢书画,也许能看懂这些古文字。
明天去找姊姊帮忙。刘辩心情大好,指尖夹住一粒突起的葡萄,微微用力:“好啊,你居然敢欺君,看我不处罚你。”
“陛下要怎么惩罚臣妾?”
“嘿嘿,我们刚刚试了蝉附,这次试试兔吮毫。”
“陛下……能行吗?”唐瑛转过头,戏谑的斜睨着刘辩,还促狭的收缩"qiao tun",夹了夹软成一团的龙根。刘辩得意的笑了笑:“正因为龙根不振,所以才要你兔吮毫啊。”
唐瑛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刘辩担心会不会她翻脸的时候,唐瑛转过身,慢慢的滑了下去。她仰起头,眼睛上挑,眼角含春,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辩,张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叩击,咯咯作响,作出一副咬人的模样。刘辩又是欢喜,又是紧张,这究竟是一只可人的小白兔,还是一头凶猛的母老虎,不会真的咬老子一口吧。
在刘辩紧张的期待中,唐瑛缩进了被子里。刘辩倒吸一口冷气,蓦的绷紧了身体,瞪圆了眼睛。
……
刘辩再一次梦见了龙。
这一次没有风雨交加,也没有电闪雷鸣,却有龙吟虎啸,龙腾虎跃。
山岗上,一头白虎迎风呼啸,狂风大作,吹乱了云层,一条青龙从云层缝隙中中飞旋而下,绕着山岗翻腾飞舞,龙吟阵阵,白虎占据着山头,寸步不让,虎啸声声。双方对峙了片刻,青龙扑向山头,白虎跃起空中,双方斗在一起。
它们从山头战至空中,又从空中战至山谷,所到之处,风云变色,山河振荡。狂风呼啸而过,扯得山林哗哗作响,溪水暴涨,咆哮而来,如巨龙般横扫山谷,冲刷着两岸的石壁。地动山摇,一块块巨石从山顶落下,砸在河谷中的溪水里,激起一道道冲天水柱,然后被汹涌的激流卷走、吞没。
经过一番鏖战,青龙卷住了白虎,白虎咬住了青龙,它们既像是斗得你死我活,又像是恩爱缠绵,互相戏弄。忽然间,白虎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声长啸。
刘辩猛然惊醒,眼开了眼睛。
他还在床上,唐瑛缩着身子,躺在他的怀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迷,有一些暧|昧,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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