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吗。”段晓雅淡淡开口。
上官锐笑着摇摇头。“这样的圣旨只有我知道。皇兄是不知道的。”
“那寒冰呢。他始终是外族。你联络外族的势力。不怕引贼入室吗。”段晓雅追问道。
“如果是别人。引來的可能是贼。但是如果是寒冰的话。这江山皇兄看不住也只能算能者居之。”
段晓雅眨了眨眼。只觉得上官锐话里有话。忙问道:“什么叫能者居之。寒冰是北漠人啊。如果被他霸占了江山。那岂不是灭国了啊。你是糊涂了吗。”
“当然不是。”上官锐笑着摇摇头。“那寒冰是父皇的骨血。所以……”
砰。.第一时间更新
‘门’被从外推开。冷风也跟着窜了进來。
上官锐惊愕的看着‘门’外进來的人。段晓雅也是嘴角一‘抽’。这是不是有点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意思。
那刚才的话是不是……
果然。寒冰一出口。就直接证明了段晓雅的猜想。
“你说我是谁的骨血。”
段晓雅连忙护在上官锐的身前。此时的上官锐身子虚弱如风中残烛。根本禁不住寒冰这等气势的威压。
“你又不是聋子。装什么糊涂。”
“你。”寒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段晓雅。
上官锐咳了两声。.第一时间更新 这两个胶着的人也不屑的分开对视的怒目。“既然你已经听到。那么我便不隐瞒了。你是父皇的骨血。也是东陵王朝的皇子。”
“皇子。”寒冰的喉咙费力的吐出两个字。只是一双手却攥的死死的。眼里充满无尽恨意。“为什么我会在北漠。”
“当年你母妃犯了错。父皇纵然想徇‘私’。但是朝臣们的压力太大。不得已之下父皇只能用假死之法使你母妃悄然离宫。而你当时还在胎腹之中。数月后在北漠出生。尽管如此。父皇也沒有办法接你们回來。后來父皇临终前仍然对此事耿耿于怀。”上官锐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些隐秘的事情说出來也好。.第一时间更新 不用随他一起进入棺材之中。也希望寒冰能够顾忌自己的身世血脉。日后不会做出对东陵王朝有害的事情。
段晓雅知道上官锐的良苦用心。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寒冰。
这个向來自负的男子。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
果然在上官锐说完以后。寒冰道:“既然我也是先皇的血脉。那么这天下我就更有资格來争夺这江山了。”
“寒冰。”上官锐气血突然上涌。想要开口的话。却梗在了喉咙间。一张脸已经越发惨白。
寒冰眸子一凉。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扔了过來。“吃了它。”
“这是什么。”段晓雅问道。心里猜测着有可能是解‘药’。但是还是问问比较靠谱。
“让他活下去的东西。”寒冰冷声说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段晓雅看了看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丸。喂上官锐服了下去。
“晓雅。”上官锐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到全身四肢。刚才拥堵的血脉这会已经开始慢慢散开了。
“你感觉怎么样。这是寒冰给的‘药’。看來他让你吃的回‘春’丸根本就是毒‘药’。现在知道你是他的兄弟。才拿出了解‘药’。也算他还有人‘性’。”段晓雅倒了一杯水过來。
上官锐笑着点点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想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救我就是把我当兄弟。那皇上也是他的兄弟。”
“只怕不是这么简单。”段晓雅叹了一口气。上官凌天这个兄弟是坐在龙椅上的。怎么会让人不嫉妒呢。
而寒冰自从出生。就在北漠那样的地方。不仅荒凉。而且生活艰苦。如今拥有的这一切。不知道费尽了多少努力。而龙椅上的那个人和他同样都是先皇的儿子。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性’扭曲的嫉妒。
从王府出來以后。段晓雅整个人就觉得快要接近短路的过程中。兜兜转转如此这样大的一个圈子。却沒有想到一直生死相搏的三人竟然是兄弟。
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啊。
“谁。”段晓雅眉头一皱。谨慎的看着身旁的墙壁。已经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踪。
慢慢的。从墙边走出一个人影。修长的身材。冷峻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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