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下起了小雨,厉寒风坐在书房里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文件,静谧的空间里只有纸张摩擦的哗哗声。诡异的氛围里,厉寒风像是一尊黑色雕像,威严中隐含着无数的肃杀之气。
杰森敲门进来后,对厉寒风鞠了一躬后开始汇报。
“回厉总,于少爷已经顺利的离开了别墅。”
厉寒风低着头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只是冷冷的回应了一声“嗯”便不再说话。
“于少爷有几句话托属下转告厉总。”杰森没有说完,他在等厉寒风的允许,只有这个男人允许了,他才能继续说下去。
厉寒风的手突然停住了,只是头依旧没有抬起,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酝酿,厉寒风才冷声的开口:“退下吧。”说完,继续翻着文件,只是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是,厉总。”杰森安静的退了下去,合上门时看到厉寒风终于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和往常无任何区别。
杰森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厉寒风真的没有把楚烈放在心上,至少这样,双方都解放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或许等明确一切的时候,什么都迟了。
在四肢全被眼前的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的时候,楚烈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却依旧无法阻止这几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任意揉摸。
楚烈的衣服被撕的破烂不堪,几双粗糙的手掌在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一个男人一边低头tian咬着楚烈的脖子,一遍奸笑道:“这是厉总赏的尤物,必须得好好疼一疼。”
楚烈失去了理智,在男人的手准备往自己后面延伸的时候,楚烈猛地抬起头咬住了趴在脖间的男人的耳朵,死死的咬着,无论男人怎样破口大骂,拳打脚踢,楚烈依旧不松嘴。
“操!”被咬着耳朵的男人气急败坏的举起手里的匕首对着楚烈的腹部捅了下去,一瞬间,鲜血像决堤了一般涌了出来,楚烈的脸色瞬间惨白,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依旧不松口。
插进身体里的匕首被男人猛的拔出,带着四溅的血花染红了周边的泥土,双目殷红的男人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被扯下来的时候,不顾同伴的大喊,愤怒的举着匕首再次刺进了楚烈的身体。
楚烈终于松开了嘴,甜腻的液体不断从嘴里吐出,双目的光泽逐渐开始涣散。
按着楚烈四肢的所有人立刻松开了手,脸色慌张的望着拿着匕首正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的男人。
“万一这家伙死了怎么办?”一个男人愤怒的开口道,“你想我们都被杀吗?”
捂着耳边的男人望了望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动的楚烈,也变的惊慌起来。
“他一时半会儿还……还死不了,反正我们想……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我们走!”
颤颤巍巍的说完,所有人面色慌张的跑开了。
楚烈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浓浓的睡意潮水般的涌了上来,身体像要飘起来一样。
要死了吗?楚烈心想。这就是曾经和缠绵风雨的男人所赐给自己的最终结局吗?
楚烈朦朦胧胧的看到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河边,厉寒风为自己亲手挂在身上的十字架挂坠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有一半浸在了水里,却没有被河水冲走。
楚烈用手肘挪动着身体靠近挂坠,最终在手指刚触碰到挂坠的时候,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雨依旧淅淅沥沥的落着,楚烈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冰洞里,身体无止境的下沉,且越来越冰。
厉寒风在书房里呆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杰森一直守在门外,见厉寒风出来,立刻递上一件外套,厉寒风这才感觉到天转凉了,看了看外面才发现已经下雨了。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有太阳。
厉寒风突然想起楚烈离开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加上所中的迷香药效还未过,此刻说不定坐在哪里淋着雨,冻的瑟瑟发抖。自己特地命令杰森把楚烈载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扔下,为的就是要让他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的情况下艰难的走回去。
厉寒风觉得自己可笑到了极点,满手血腥的自己居然会用这么弱智的方法去惩罚背叛自己的人。
当厉寒风猛然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千方百计想去忘记的那个男人居然这样轻而易举的影响了自己思考。
厉寒风后悔了,后悔在没有查清一切的时候就去定夺楚烈的罪行,但厉寒风却不愿意承认,那个在树下假装说喜欢自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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