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上面的人对这次事件看得很重，如果找不到凶手，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不过我看流浪汉的嫌疑最细，先不说他到底是否装疯卖傻。单凭一个骨瘦如柴的矮小男人同时杀死六名年轻女性而没人发觉。这点非常不可能，虽然‘奉天山’闹鬼事件很吓人，但是有很多没钱的外地人进入市内工作，一般都会选择房租便宜的地段居住。依照我多年的经验，我猜测这是团伙作案，尽管不清楚他们的犯罪目的是什么，但这不妨碍我们警察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成辉知道林千不懂警察内部对特殊案件的处理方法，故而解释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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