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乃是您老人家平日爱不释手的玩意,今日你将七星龙渊剑传于徒儿,那徒儿定然继承你的衣钵,将其发扬光大!”
手中,翡翠清透的玉佩,传出阵阵冰凉舒爽的感觉,辛岚紧握在手,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坚毅,双眸之中爆出的精芒,就连温煦阳光,都畏之失色。
“三十年……给我三十年,这天辰宗后生一辈,定是我辛岚夺魁,到时,定让师父您老人家名扬千载!”
望着床上化作漫天光华消散的老者,辛岚一字一句的声音,宛若九天,坚毅的双眸透过木窗,好似要将整个沧澜大陆收入眼底一般!
良久,待古旧木床再次空无一物时,辛岚才缓缓的站起了身,眼角的泪渍不曾擦拭,猛然跑出房门,手握七星龙渊剑,站于山洞之外,舞的劲风狂作。
春夏秋冬,交替不止,转眼便是三十年的光阴流逝,而那星辰殿之上,苦练御剑的弟子,依旧如同往常一般,脸色不曾动摇的紧握手中宝剑,舞动剑锋。
那块山石之上,多了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一袭白袍的少年,依旧倚靠于此,双目凝视,口中轻喃。
“师父……三十年期限已到,紫色翔云凌于我天辰宗之上,如此祥兆,怕是道祖出关在即。”
天辰道祖,乃是三万年前踏碎虚空得道飞升之之人,已然算是凌驾于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辈,与天同寿,自然不在话下,对于其坐化之言,只不过是欺瞒世人的一种说辞,在天辰阁弟子之中,人人知晓,自己的师祖,就在直通云霄的巅岳之上,闭关苦修。
三十年的岁月洗礼,对于天辰宗的一切,不过是弹指一瞬间罢了,辛岚菱角分明的脸庞,依旧那么英俊不凡,星辰般的双眸相比之前,更为凌厉,扫视之际,偶然爆出的精芒,令人赞叹。
只是相比之前,辛岚的身形,更要瘦弱些许,头顶原本漆黑如墨的头发,竟夹杂着些许银发,而这一切,和辛岚的年龄相搭,显得格格不入。
一人一剑一白衣,这便是辛岚仅剩的一切,师父羽化,这三十年来,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好似梦境一般。
“哎,没想到鲁长老还是如此,不肯将御剑术的关键教授于弟子,怪不得他星辰殿人数最多,但却一直被其他殿阁踩在脚下。”Www.XSZWω8.ΝΕt
嘴角的轻笑,依旧和曾经一样玩味,但其中却夹杂了一丝岁月沉淀洗礼的稳重,和城府颇深的老练。
把玩着手中的翡翠玉佩,三十年的光景,玉佩好似更加清澈了不少,辛岚那菱角分明的脸,都能在玉面映入道道反影。
而就在此时,站于宽阔的星辰殿之上,不怒自威的望着台下舞剑弟子的鲁长老,泛白的眉头紧皱,盯着倚靠在山石上的辛岚,犹豫片刻,才身形一闪,转瞬便到了辛岚身旁。
“玄清弟子,本长老没有说过,你不得踏入星辰殿半步么?为什么如今,竟然敢违逆本长老的意思!?”
身旁站立的,是天辰宗之中权势滔天,境界不俗的星辰殿长老鲁云鹤,按辈分来说是辛岚的长辈,不过此时,他可没有半分对长辈恭敬的意思,依旧倚靠着山石,脸上满是惬意,嘴中轻笑道:“鲁长老好大的气势啊,难不成这天辰宗的一石一草,都是你星辰殿的东西,当真是威风的很啊!”
几十年前,辛岚初来乍到,年轻气盛,得罪了鲁云鹤的一位真传弟子,两人旗鼓相当,甚至辛岚略占上风,原本稳操胜券之时,这鲁云鹤竟从中作梗,让辛岚输掉了切磋!
事后,那名真传弟子大肆嘲笑辛岚的师父,学艺不精,连教出的徒弟都本领愚钝,暴怒之下,辛岚大打出手,当年却根本不是鲁云鹤的对手,被其制住之后,更是百般羞辱。
枝乏叶枯,辛岚的师父本就他这一个徒弟,势力本就不如掌管星辰殿的鲁云鹤大,无奈之下,只得亲自低头认错,才将辛岚从星辰殿领回来,回到山洞之时,辛岚早已是奄奄一息,若不是玄清动用本命真元,恐怕他早就埋在天辰宗某块废墟之中了。
今日三十年苦修出关,辛岚的心性虽磨炼的坚毅非凡,但依旧忘不了当年的羞辱,此次前来,便是报当年之仇!
天辰宗藏龙卧虎,高手如云不假,但对辛岚来说,区区一个星辰殿,别说首席大弟子,就算他鲁云鹤,哼哼,如今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小子,三十年前玄清老儿羽化,你无依无靠,本长老念你可怜,才没计较,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你敢来我星辰殿滋事,当真是长了本事了啊!?”
一袭深蓝色长袍的鲁云鹤,褶皱的脸上满是怒意,望着依旧躺在那里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辛岚,语气阴狠,眉目之间满是杀意,哪有半分得道高人的模样。
“噢,长没长本事不劳鲁长老费心,只是我辛岚今天就想在这歇息,你能奈我何?”
淡然的话语,配上嘴角的那抹玩味笑意,这番模样,怎能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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