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悠闲地剔着牙,淡淡地说:“阎伯贵,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就不麻烦您费心了。”
阎伯贵看这招不行,就开始长篇大论,李平安听得头都大了。
“阎埠贵,您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吧。您那点小心思,我门儿清。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给面子了。”
李平安直接挑明了。
阎埠贵脸一红,正要说啥,突然看到李平安床上有个东西凸出来,像根棍子。
他想起李平安以前的一些“厉害事”,心里一紧,赶紧摆手:“算了算了,李平安,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说完,他急急忙忙往外跑,还撞到了门框,狼狈地跑了。
李雪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的。
李平安心里也觉得好笑,这阎埠贵胆子真小。
阎埠贵逃回家,把门摔得砰砰响,还上了锁,气喘吁吁的。
三大妈看到他这样,赶紧问:“老阎,你这是咋了?怎么一身汗?”
阎伯贵热得跟刚从蒸笼里出来似的,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紧紧护着自己的下半身,喘了口气说:“别提了,差点没命回来。”
这一幕,看得人既好笑又紧张。
第二天早上,李平安醒来,心里琢磨着家里的“宝贝”:钱、粮食、粮票,还有肉,都满满的。
但最让他高兴的,还是那张“金戈符”。
他看着符咒上的字,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易中海,你的好运要来喽。”
这么一想,符咒好像真的活了过来,变成一道金光,悄悄溜进了易中海的身体里。
易中海突然感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舒服得不得了。
但没多久,一股燥热感又上来了,让他看谁都觉得不对劲。
连平时看着挺普通的一大妈,现在都让他觉得特别吸引人。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大妈。
哎哟喂,老易啊,你这是在搞啥名堂呢?
大妈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头却暖洋洋的,跟喝了蜜似的。
房间里头,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可偏偏墙都不给面子,悄悄就飘进了李平安的耳朵里。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好多人都偷偷往易中海家瞅,心里头憋着笑,私下里还议论:“老易这身子骨,真是硬朗啊!”
李平安听着心里头那个羡慕,又觉得好笑又无奈。
更逗的是,隔壁贾家也不甘落后,两家好像在比谁家的“夜曲”更动听,害得李平安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为了避开这尴尬劲儿,李平安赶紧张罗晚饭,还打发妹妹李雪去张老太家借宿。
这一夜,对他来说,长得跟过了个年似的,心里头乱糟糟的。
好不容易等到隔壁消停了,他自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边都亮了,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
第二天,太阳一冒头,李平安顶着俩熊猫眼就醒了,一看傻柱,嘿,也是一脸没精打采的。
俩人一对眼,啥都不用多说,心里都明镜似的。昨晚那场“特别演出”,谁也没落下。
李平安琢磨着,这事儿啊,得悠着点儿,不然就是伤了自己还连累别人。
好在,工作的事儿能缓一缓,他赶紧趁着空档,把家里好好收拾了一番。
他跑到二手市场,挑了些便宜又实用的家具,桌子、凳子、箱子,没花几个钱就置办齐了。
还有把椅子,看着挺上档次,卖家说是黄花梨的,得用粮食换。
李平安也不懂真假,就是觉得好看,一狠心,就拿粮食换了回来。
接着,他又去买了些调料,家里这么一收拾,立马焕然一新。
照照镜子,嘿,虽然累了点,但精神头儿还挺足,眼睛里都闪着光。
想着得给妹妹和自己补补身子,他硬着头皮去了黑市,那价格高得吓人,但新鲜蔬菜和一只肥嘟嘟的鸡还是得买。
回来的路上,还撞见了阎埠贵在那儿偷偷摸摸做小生意,一见他就装模作样地忙别的去了,李平安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拆穿他。
晚上,简单做了两个好菜,正吃着呢,二大爷刘海中中不请自来,说是要开全院大会。
李平安不慌不忙,搬出藤椅坐门口看热闹。
刘海中中本想趁机说说李平安的不是,但想到以后还得靠他帮忙,就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易中海也是一脸严肃,生怕李平安提起昨晚的事儿,让场面更尴尬。
会议一开始,刘海中中就在那儿啰里啰嗦说了一堆废话,到最后才露出真意,他想借着易中海占李家抚恤金还乱来的事儿,挑战他,想把易中海的村长位子给抢过来。
这主意让有些人心里直打鼓。
易中海一看这阵仗,脸色更难看了,他立马反驳,说自己为村子做了多少好事,刘海中中管理得那是一团糟,想保住自己的位置。
这不,一场暗地里的村长争夺战就悄悄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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