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摇摇头。
他可并不是所有人。
足足在秘境中看了一千年的书，虽然没有顿悟成圣，再一朝证帝。
但稍微钻点漏洞用个留影石还是行的。
就是现在...
散功了。
身体中真正没有了元力。
“那什么......”
顾九歌看看慕月婵，算了，可别毁掉留影石，“劳驾金书尊者，启动一下留影石。”
帝器都是有器灵的。
应该......
能成吧？！！
哗啦啦！
金书摇动。
在顾九歌和慕月婵两人间的虚空中，投影出来光幕进行回放。
“不是......等等！”
“这位姑娘请自重！”
“请你自重哈！”
“我不是随便的人。”
“唉唉唉，想我老头子一世洁身自好，临了临了却不干净了！”
“造了什么孽啊！”
“......”
慕月婵......
脸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的是她......
主动的？！！
不等放完就看不下去，嚷嚷道，“关掉关掉，你给我关掉！”
“咳咳！”
顾九歌摸摸鼻子，“金书尊者，劳驾停下吧，要是可以的话......
最好能把留影石也先帮我收着。”
哗啦啦！
画面消失。
那块留影石也从顾九歌的手中，飞进金书中，消失不见了。
帝器收起留影石。
就算同是帝器。
留影石也不可能被莫名其妙的毁掉，除非金书在跟别的帝器争锋中被打碎。
如今没有修为的顾九歌也算是有了一份保障。
而慕月婵......
脸色阴沉。
她也全都理清了。
有人提前布局，再以金书帝器的气机引他入局寻帝器，这才中了某种毒药。
发现身体不太对的时候。
立刻拼尽全力。
用一角帝阵撕开虚空远离想要害他的人，却不成想刚好遇上了眼前的老混蛋。
再后面的事情。
也回忆起了一些碎片。
确实是她搂住了老混蛋的脖子，而后......还粗暴的扒了老混蛋的衣服。
是媚药！
慕月婵暗自咬牙，已然心中有数，知道是谁想要她身败名裂了。
可如今......
阴差阳错的被一个糟老头子夺走元阴，还用留影石记录下了当时画面。
似乎也没有好在哪。
“怎么样，现在......你想起来了吧？”
眼看着慕月婵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起来，顾九歌挑挑眉，叹口气继续道。
“唉！”
“我都已经说过了。”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可你还是粗暴的强迫我做了那些事。”
“可怜我保护了上千年的元阳啊！”
“这这这......”
“还怎么让我问道成仙？”
“损失这么大。”
“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还......
补偿？！！
明明是占便宜的一方，居然还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可恨的老灯！
慕月婵气得都想吐血。
可有帝器金书护着顾九歌，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恨得直磨后槽牙。
默默穿好衣服。
扫一眼顾九歌头顶的帝器，“老混......前辈，不知尊号是？”
“顾九歌。”
嗯？！！
好像......
在哪里听过！
慕月婵微摇头，暗自咬牙，“还望顾前辈还晚辈留影石，揭过此事。”
“那怎么行？”
顾九歌当然不能同意。
眼前人。
可是他的命、他的修为，他的宝藏，以及未来孩儿他娘，岂能轻易揭过。
“小丫头啊。”
“看你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元阴也就保护了二十来年吧。”
“而老头子我的元阳可保护了千年之久，就是抹掉零头也有千年。”
“你夺我元阳，毁我成仙路。”
“是你占了我便宜！”
“那你想......”
不等慕月婵说完话。
帝器金书哗啦啦翻动。
就在慕月婵曾撕开过的那处虚空中，再一次的被撕开，五道身影接连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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