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难以置信。
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结果居然出了差错!
不由感到心头发寒。
这个看起来刚刚及冠的皇子,明知道被下药,还一直在演。
其城府之深,心思之阴险,绝不是一般人。
司理理忍着大脑的晕眩,握紧粉拳,开口道:“殿下,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是你先给我下药,以为我不知道吗?既然你不仁,那我就只能不义了,这就叫礼尚往来。”李承炎微笑。
“我、我没有。”司理理心头震动,连忙否认。
“没有?那这是什么?”
李承炎呵呵一笑,手中展现了一个玻璃小樽。
那就是盛放迷药的器物。
司理理看到玻璃小樽,整个人都傻了。
她一直将玻璃小樽藏在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李承炎是什么时候拿走了玻璃小樽。
“怎么不说话了?”李承炎笑眯眯道。
“你肯定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拿走了你的玻璃小樽吧?”
“在我摸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抄走了他,我是不是很有做神偷的资质?”
司理理心头发寒,瞪大了楚楚可怜的双眸,回道:“殿下冤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跟所有死到临头的赌狗一样,还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李承炎也可以理解这种心情,溺死的人抓到一根稻草,
可惜,这根本没用。
“不承认也没事,你中了我的极乐合欢散,是不是现在感觉身体很热?”
“过一会,你就会变成我的玩物,不承认也没关系!!”
李承炎大笑。
“极乐合欢散!!”
司理理心中感到了一丝恐惧。
她听说过这种迷药,可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变成下贱的娼妇。
她没想到堂堂皇子,居然做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司理理现在确实非常难受。
但又不是普通的难受,更像是某种快感得不到满足的撩拨。
之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经过李承炎一提醒。
意识到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司理理知道在药力作用下,她的意识会逐渐模糊。
心中那股欲火,就像万蚁焚心,处境非常不妙。
她必须得拖时间。
在换衣服来到包间之前,老鸨就来找过她,已经派人通知了靖王世子。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这已经成为她唯一的机会。
司理理脸生红晕,强装精神,说道:“殿下为何要怎么做!奴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你!”
“你确实是没直接得罪过我,但你背后的势力得罪了我。”李承炎回道。
“我背后的势力?殿下在说什么?”司理理一愣。
“两天前,一群北齐杀手在长公主府邸要杀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北齐安排的探子,你们北凉要杀我,我来对付你,很合理吧?”李承炎笑道。
司理理心头一惊,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这件事,北齐的情报网已经告诉过他。
他们在庆国京都的组织策划了一场针对长公主的谋杀,损伤了不少人。
但她确实不知道李承炎也在其中。
而且她的身份如此隐秘,怎么会暴露出来?
她明白现在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北齐探子,否则谁都保不了她。
“公子,什么北齐探子,我、我不知道。”司理理强忍着恐惧回道。
“不承认也没事,等我抓了程巨树,你的身份自然就被揭露了。”李承炎笑道。
司理理彻底害怕了。
李承炎知道她的一切事情。
从一开始,她注定插翅难逃。
可是为了活命,她只能继续死鸭子嘴硬。
“程巨树是谁?我,我并不知道!”
“呵呵,你看着是什么??”
李承炎再次把手展开,掌面上躺着一枚令牌。
那一瞬间,司理理双目瞪大到了极点。
那是她随身悬挂的腰牌。
但腰牌只是掩护,这其实是北齐那边赐予她,用来驱使程巨树的令牌。
她一直随身携带,显然又是被李承炎以占便宜的名义给摸走了。
看见李承炎得意至极的笑容,她明白自己彻底隐藏不住了。
她不明白自己身份这么隐秘,怎么会被发现!
“其实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肯定要陪我一晚!”李承炎笑道。
“无耻!”
司理理强忍着身体不适,怒斥了一声。
她不再伪装,被下药的愤怒,再也无法克制。
“我是庆国皇子,你是北齐密探,彼此都为不共戴天的敌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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