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觉得自己很不好,可是面对王腾的关怀,邀月还是柔声道“有劳夫君挂念,月儿已无碍。”
王腾自然的在邀月旁边入座,陪着邀月用起了午膳。
昨日拜堂结束,王腾与邀月便已是真正的夫妻。
对此,王腾很是适应自己的身份,并无不适。
王腾贴心的为邀月,夹菜盛饭,关怀备至。
美人确是有些操劳过度,消耗极大,胃口不错。
邀月即使是在用餐之时,也是那般的优雅、美丽。
王腾看的欣赏不已,优雅而美丽的美人,谁能不爱呢?
邀月对于王腾的贴心关怀,极度适应自己妻子的身份,坦然收下。
一旁的移花宫女弟子,看着邀月与王腾,这般的情意绵绵,羡慕极了。
王腾陪着邀月,慢慢的品尝美味佳肴,说着些柔情蜜语。
邀月脸上的冰冷之色,越来越少了,变得柔和了许多,带着万分柔情。
对于今日这般情形,邀月很是喜欢,看向王腾的眼神含情脉脉,有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意。
一旁等待伺候的几个女弟子,见了邀月的这般神色,想着这大宫主成亲后变化也太大了些。
看着两人这般恩爱,几个女弟子觉得自己虽是未曾用膳,可已有了饱腹之感。
若是王腾得知这几人的想法,定会明白,这是被喂狗粮喂饱了!
“月儿,为夫有事与你商议!”王腾见邀月进食的速度慢了下来,便出言说起了正事。
“夫君不许离开移花宫!”
邀月瞬间变得激动起来,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神色紧张,话语声也不小。
王腾并未说是何事,邀月便已这般激动,看来邀月对王腾情意深重。
这是一旁几位女弟子,心中的想法。
王腾将邀月轻轻的拥入怀中,在邀月耳边轻声道:“月儿安心,为夫并无离开移花宫之想法!”
“有如月儿这般的新婚妻子,如何舍得离去呢!”
这是真话,王腾此时暂无离开移花宫的打算;将来离去之时,也当带着邀月同行。
听了王腾的这番话语,邀月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对于如今的邀月而言,她觉得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便是眼前的王腾,她邀月的夫君。
与王腾相比,移花宫也好,妹妹怜星也罢,都不重要。
“夫君有何事与月儿商议?”平复下来的邀月,有些好奇的出言询问。
毕竟,王腾的神色极为认真,显得事情很是重要一般。
王腾拥着邀月,看着一旁的几位女弟子,出言问道:“几位妹妹,如何称呼我的?”
这几位女弟子有些奇怪,这是何意?
“姑爷!”几人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
邀月更是好奇的看着王腾,对他这番行为,有些不解。
“月儿听见了,移花宫弟子见了为夫,俱都是这般称呼!”王腾看着邀月,有些无奈的说道。
“夫君,这有何不可?”邀月并未觉得,这般称呼有何不对之处。
她是移花宫大宫主,移花宫众弟子,称呼她的夫君为姑爷,这是正常之事才对。
邀月想到此处,在王腾怀中,疑惑的看着王腾。
“月儿可知赘婿?”王腾本欲对邀月解释一番何为小白脸,何为吃软饭,最后还是想到以赘婿来表述。
“夫君误解月儿了,月儿并无此意!”
邀月本就是聪慧的女子,闻言瞬息间便明白了,王腾话语中的含义。
赘婿,顾名思义,上门入赘的女婿。
王腾孤身一人前来移花宫,被邀月留在此地,不准离去。
如今,更是与移花宫大宫主邀月拜堂成亲,结为夫妇。
如此这般,邀月觉得还真是与赘婿有些相同,虽然她并无此意。
一旁的几位女弟子,脸上渐渐出现了笑意,已是控制不住。
几人听闻了王腾的话语,觉得这姑爷还真是与赘婿有些相似。
几位女弟子能这般带着笑意,只因见了王腾是含笑说出的赘婿,并无不悦之色。
王腾晒然一笑,带着戏虐之色“能成为月儿的赘婿,为夫也并无不可!”
王腾确是这般想法,能成为移花宫的赘婿,成为邀月的赘婿,这并无不可!
而且,这也是他原本的想法,只是他想在进一步,软饭硬吃。
他的此番话语,只是觉得整日姑爷、姑爷的称呼他,有些怪异。
“为夫只是觉得,众位妹妹整日姑爷、姑爷的称呼,有些不太适应!”
邀月明白了,这是初成亲,面对移花宫众女弟子的称呼,有些不适。
“夫君认为,众弟子应如何称呼?”邀月柔和的看着王腾,也有些好奇。
王腾轻轻的摇摇头,叹息道:“为夫也未曾想好,故此才与月儿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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