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奖励为三十块钱,一张缝纫机票。“
”叮,所有奖励已发放到系统空间,请及时查收。“
听着系统的奖励,王参军开心不已,双丰收呀!
闫埠贵则一脸懊丧,但也不好说什么,继续埋头钓鱼,想着再钓到大鱼,就是我自己的了。
只是,王参军又连钓三条大鱼,他闫埠贵的第二条鱼还是没有咬钩子,
他一脸沮丧且茫然地看向王参军,苦着脸道“参军,为啥你能连钩,我这半天都没一条,这差距也太大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保留呀,”
王参军闻言笑了笑,道“不然怎么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呢,
你就拿咱大院的那对师徒来说吧,
那贾东旭拜易中海为师,在钳工车间学了两年多了,现在不还是一级工嘛,难道能说是易中海对贾东旭有所保留,没把钳工技术全教给他嘛……”
闫埠贵听了,竟无言以对,
倒不是王参军说的话有道理,而实在是,这话他不敢反驳呀,
因为如果他反驳了,那就等于承认易中海这个师傅不厚道,教徒弟时留手了,对贾东旭这个徒弟没有尽心尽责,如果这话王参军带给易中海,易中海还不得恨他闫埠贵一辈子,
闫埠贵没再接话,懊丧地将头一别,继续钓鱼,
不料,没有一会,运气来了,
有鱼儿咬钩子了,闫埠贵激动地一抬杆子,一条鱼被甩上岸来,
只是,看到那鱼后,闫埠贵的激动心情大打折扣,
因为那鱼有点小了,比上次钓到的小了一倍,只有他的巴掌大小,
这鱼小且罢了,
关键是,这条属于他呀,
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唉,我这点子也太背了,“一边将那鱼收入到自己的鱼篓,闫埠贵嘴上一边懊丧地嘀咕,
王参军听到了,玩味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所以呀,小闫,不是我教的不行,而是你的运气太差,以后为人处事,多些慷慨,少些算计,运气自然就会好了,“
闫埠贵越听越是郁闷,他长这么大也就是小时候被爸妈这样称呼过,被王参军这样一个晚辈称呼小闫不说,还被被他一番说教,
偏偏,又找不到反驳之词,心里不憋屈才怪。
接下来,王参军又接连钓到大鱼,这一次,又是七八条大鱼,几十上百斤的收获,和上次差不多了,
他决定收杆了,
主要是,钓的太多,周围围了不少的钓鱼者和路人,一个个眼馋他的鱼,眼中满是觊觎之色,
如果再钓下去,估计会出事,
于是,在闫埠贵又钓上来一条大鱼时,他很殷勤地帮忙取钩,取下后就塞进自己的鱼篓里,然后将鱼竿一收,准备撤了。
闫埠贵见状更加的郁闷,却又不好说什么,
他钓上来的第一条和第三条鱼理应归王参军,这是规矩,
偏偏这两条钓到的都是一尺还长的大鱼,
而理应归自己的第二条,却是一条巴掌大的小鱼,
这运气,找谁说理去?
“哎,不是,参军,这就走呀,”看到王参军要走,闫埠贵有点急了。
王参军停步回头,面色不悦地责备道“小闫,你怎么称呼我的?”
闫埠贵只得道“咳咳,师,师傅,你不钓了?”
“嗯,今儿有事,我得把这些钓到的鱼送给我的一位贵人去,怕耽搁时间长了,鱼死了,就不新鲜了,”王参军一本正经地道。
“贵人?”闫埠贵纳罕不已,王参军这个街溜子还有贵人?
他要真有贵人,还能是个街溜子?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是想明白了,王参军所说的这个贵人,应该是传授他钓鱼技术的人吧,
不然这小子以前都没钓过鱼,突然间就拥有了神乎其技的钓技,
这要是没人指点,打死他都不相信,
”行,那你去吧,“闫埠贵窃喜,他心说这小子走了,我再钓到的鱼就不用给他了,这时也是巴不得他走呢,
王参军说要把鱼送给自己的贵人,也并不全是糊弄闫埠贵,
他是真要送人,但却不能称之为贵人,只能说是一位好人吧,
这人便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以前有几次他快饿的不行了,去找这位王主任,人都给了一些救济粮,
有一次他自己慷慨解囊,拿出粮食让他度过了难关,
现在他有了好东西,自然要回报一下,
当然他还有其它的考虑。
他现在虽然日子比以前好过了,但在大院并不能全吃得开,
尤其是最近他每天大鱼大肉的吃,很多住户都眼馋他,对他生出嫉恨之心,
长此以往,肯定会招来麻烦,而他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也就秦淮茹和于莉这两个女人,因为是相好,关键时候也不一定和他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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