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来到卧房门前。
当当当敲了几下。
“棒梗,有啥委屈跟妈说。”
等了几秒钟。
棒梗没有回话。
“棒梗,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是想急死妈。
要是有谁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妈给你做主……”
就在秦淮如劝慰儿子的时候。
坐在炕头的贾张氏。
眼珠子咕噜一转,心生一计。
他从兜里摸出两颗糖。
分别交给小当和槐花。
将两个孩子支了出去。
秦淮如这边,苦口婆心说了五六分钟。
依旧没能让棒梗成功开口。
见此。
她想到了小当。
小当经常和棒梗一起玩。
当时的情况,小当应该最清楚。
可当她转头寻找小当时,发现不见了身影。
就在此时。
贾张氏上前来。
煞有介事地说了起来。
“当时什么情况,小当也给我说了。
棒梗昨晚去上厕所,路过傻柱家时,听到了电视的声音。
咱家也没有电视。
这棒梗知道傻柱家有电视,还不得一心想着去。
结果呢,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了。
刚回家,就把自己锁到了屋里,一直到现在。
我估摸着,怕是傻柱给了棒梗脸色。”
贾张氏咧着嘴。
满脸嫌弃地朝傻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别看平时,你在的时候,傻柱面上对棒梗好。
不知道背地里,咋对棒梗呢。
这次可能没收住,彻底伤到棒梗了。
怀茹,别对傻柱抱希望了。
毕竟棒梗,是东旭的儿子。
傻柱对你好,那仅仅是看上你了,那可能对别人的骨肉真心好呢。
你还想着嫁给傻柱呢。
做妈的,还是想想自己的孩子吧。
没结婚都这样,结了婚,指不定哪样呢。”
听着婆婆的话。
秦淮如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一层阴霾。
可就在这时。
棒梗突然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开始在屋里胡言乱语。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证不说。
我以后再也不进那屋里。”
听到这话。
秦淮如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双拳紧握,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
与此同时。
受伤严重的刘光福和闫解矿。
被闫解成带到了中院。
他朝着傻柱家,气愤的敞开了大嗓门。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此时的何雨柱。
正躺在炕上。
盘算着这么继续收拾许大茂。
被闫解成的声音打断思路后。
他穿上鞋子,气冲冲地来到门口。
“大白天的,瞎嚷嚷什么,何雨柱也是你叫的。”
看到傻柱气冲冲的样子。
闫解成还是有点忌惮的。
毕竟,傻柱的脾性他还是很了解的。
不过。
忌惮归忌惮。
表面上还是不露怯。
再说了,看到弟弟闫解矿被打成这样。
他做哥哥的,自然不能怂。
他冷笑一声。
“怎么,好像让我叫你哥。
做梦去吧,今天不叫,以后更不可能叫。
你有做哥的样子吗?
我家解矿犯了什么大错,能被你打成这样。”
傻柱双臂交叉。
毫不在意的抖抖腿。
“那你可得问问你弟,他做了什么混事儿。”
闫解成的声音很大。
瞬间引来了院中的邻居。
首先赶到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看到受伤的两个孩子,再看看傻柱。
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大爷也是一阵头大。
刚调解完一桩子事儿,怎么又来一桩。
他内心感叹,傻柱刺儿头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
不过。
不等他开口。
二大爷刘海中嚎了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儿子跟前。
双手捧起肿成猪头的刘光福。
带着哭腔大喊道:“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闫解成抬手指向不远的傻柱,“他!”
刘海中撅着嘴。
皱起鼻子缓缓地转过头去。
顺着闫解成所指的方向,居然看到了傻柱。
看到傻柱那一副毫无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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