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后世子孙怎么回事啊?难道方才咱那一拳将这小子打傻了不成?”
“咱这刚刚开国没几年,你这就喊着要亡国了,咱大明给你这不肖子孙整没了?”
“咱云孙见深说得没错,这小子果真是个水货啊!”
朱元璋望见朱由检‘扑通’跪地求救的的样子可笑又可气,老朱家的后世子孙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倘若,大明后世皇帝都是咱标儿一脉相承,断然不会出现此情此景!
随即,朱元璋长叹一口气,一双冷厉的眼神又扫向朱棣。
“不肖子孙朱由检,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皆在子孙一人,自知无颜面对先祖,但后辈可死,大明江山不可亡。”
“如今闯贼来势汹汹,直捣京城,然诸臣误我,见李闯而降之,文臣人人可杀!”
朱元璋、朱棣、听到朱由检的话语,都为之一怔。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给咱道来!”
大明当真要亡?
令这位开国皇帝朱元璋也是焦急万分。
出自于太祖的关怀,朱由检闻言,紧接着擦干脸上的泪水,像是一个朝着长辈宣泄心中苦楚的小孩。
连朱见深也没有料到,本以为在这会遇到时间线跟早些的崇祯帝,也没想到,系统竟然那么大的整蛊,竟然遇到了即将危在旦夕的崇祯十七年。
“自崇祯元年起,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陕天赤如血,五年大饥,六年大涝,七年蝗灾。”
“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
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
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自我登基以来,陕西年年有大旱,百姓流离失所。”
“朕是年年下罪己诏,可无任何作用,老天爷似乎存心于我过不去一般,依旧是年年灾祸不断。”
朱由检深吸了一大口气,这一口气下来可谓是滔滔不绝,喋喋不休!
“崇祯十四年,华北疫疾大起,朝发病,夕死人。”
“只一夜之间,百姓惊逃,成为之空!”
“疫疾传至北京,病名叫‘疙瘩病’,到了崇祯十六年,北京人口死亡近四成,十室九空。”
“而崇祯十六年八月,天津又爆发鼠疫,上天降灾,瘟疫肆虐,传染至盛。
有一二日亡者,有朝染夕亡者,此况日不下数百人,甚有全家亡,不留一人者,排门逐户,无一保全。”
“江南地区也不太稳定,在崇祯十三年遭大水,崇祯十四年有旱蝗并灾。
十五年持续发生旱灾和流行大疫,地方社会处在一个极其脆弱的状态,从而盗匪与流民并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
“陕西、山东民变,辽东的满人皇太极又来势汹汹,松山,锦州失守,就连洪承畴这个狗贼,朕待他不薄,就连他也降于建奴!”
“呜呼哀哉啊……”
朱由检满脸写满了悲愤。
“如今闯贼已连破三关,直奔京师而来,朕是束手无策,只求诸位先祖相助,解救我大明之水深火热之中。”
朱由检的一通输出的信息量过大,一时之间朱元璋与朱棣二人脑阔炸裂,直呼‘神啊!救救我吧!’
“大明王朝亡于崇祯十七年,便是朱由检所在的年份!”
朱见深一口气念完,也是幽幽长叹了口气。
而刚得到太祖一丝关怀的朱由检,听见宪宗爷朱见深替他一一报上历史轨迹,大明将亡于自己手中,又开始老泪纵横。
“大明三百年不到亡于朕手,朕愧对祖宗,愧对先帝!”
不管朱由检此时哭得多么的稀里哗啦也罢,木已成舟,只能亡羊补牢。
朱棣只关注到一个问题,而这一个问题令他感到震撼,就是眼前这位群主朱见深小子。
“见深小子,你明明是大明第八代皇帝,为何知晓大明十六代皇帝发生的事?”
朱棣满是好奇的看着朱见深。
“咳咳咳!是这样的,后辈我有窥得一丝天机的能力!自然是晓得一些未来之事!”
朱见深淡淡的笑道。
“但也有一些,后辈我是晓不得的!”
“比如,张三李四家养的老母猪这一胎会产下几头小猪仔;村头那个小寡妇昨晚有没有和老王那个……那个啥啊!这些后辈我是晓不得的!”
“但是!后辈我是聊天群的群主,对于聊天群的一些超乎你们想象的,超乎常人所能之法等等,我还是有所涉猎的。”
“因此纵观华夏前后上千年了历史,我也算是精通!”
“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
朱元璋直接拍手叫好。
随即,变脸般,黑着脸,训斥着眼前跪拜在地的‘水货’朱由检。
“成何体统?”
“身为一国之君,哭上着脸,咱老朱家的骨气呢?”
朱元璋看向朱见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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