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昨天做了个梦,梦到一辈子积蓄都给棒梗娶老婆了,秦淮茹答应给他养老,结果不仅反悔了,还一大早上收拾东西搬去棒梗,等着儿媳妇伺候,活脱脱的翻版贾张氏。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大爷又来厨房顺走米和肉。
一阵寒风吹过,门框吱吱作响。
回望这一生,何雨柱只觉得像特么梦一样。
他怎么会给人做牛做马到这种地步?!
……
“傻柱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好了给我们送块肉吗?怎么还没动静!”
贾张氏靠着椅背,一双脚搭在台阶上,旁边传来秦淮茹洗衣服的声音。
“是啊,前天说好的,怎么到现在都没送来,不行,我得去问问,要是不送,看我怎么教训他!”
秦淮茹气呼呼的向外走。
贾张氏白眼一翻,嘴里嘀咕着不干净的话。
等见着何雨柱了,秦淮茹立马将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小手往他肩上一搭就开始松骨,扑香往前一靠时,那双杏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傻柱,你前天不是答应过我会有肉的吗?怎么这左等右等都没见着?”
这温声细语,任谁来了都挡不住。
可何雨柱想起那个梦之后,他就抬手一推,并退后一大步。
“秦姐,你可歇歇吧,那肉是要钱的,你没有,我怎么会有。”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
他这话惹得秦淮茹满脸恼羞。
只见秦淮茹跺了跺脚,最后又大吼一声。
“傻柱,你太伤人心了,你明明知道我们……”
秦淮茹背过身去,面露伤心,眼圈微红惹人心疼。
换作以前,何雨柱肯定二话不说就凑了上去,又像哈巴狗似的粘着了。
但秦淮茹没料到自己背过身半天,身边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傻柱?傻柱!”
哪曾想,这家伙早就大步朝天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背影。
……
才刚到家,何雨柱还没来得及把缸里的鱼宰了炖汤,易中海就从墙头那边探头看进来,那双眼里满是打量和兴奋。
这会更是眉飞色舞的准备将门推开,想借着长辈的身份蹭吃一顿。
“傻柱,我在轧钢厂那给你谋了个工作,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但易中海用力推了两下,木门却纹丝不动。
顿时易中海暴跳如雷。
“傻柱!你怎么把门给锁了!”
他用力敲了敲门,门框也跟着晃。
可何雨柱却只顾着杀鱼去鳞,起锅热油的东西麻利又干脆。
葱姜刚下,他又抓起一把盐,那油烟往上一冲,易中海的魂都快被勾走了,偏偏何雨柱就是不动声色,像没听见他的声音似的。
“何雨柱,你开开门啊!我有话要和你说!急事!”
易中海急得都想把门给卸了,他虽然不差这顿饭,可禁不住何雨柱这炉火纯青的厨艺,只吃上一口,就能舒服得拍腿叫好。
但何雨柱偏偏不闻不问,那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像中了邪似的。
等鱼炖了,易中海也喊累了,干脆坐在门口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给你去轧钢厂找工作,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吗?你目无尊长,今天有本事就别出门!何雨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玩意!亏我对你那么好,给你指好明路,谋划将来……”
骂久了之后,易中海也累得气喘吁吁,但屋子里的何雨柱却看着鱼汤的白雾走神,昨天那场梦让他知道了人生的走向和发展。
正是因为处处听着他们这些人的话,最后才落得孤苦伶仃的下场,厨师的饭碗被阎埠贵的儿子占了,养老本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瓜分,天寒地冻里穿着一件破洞散棉絮的旧袄子,屋里好的东西都被那群禽兽偷偷搬走。
等他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这群人榨干了最后一滴血。
梦里的绝望,他不想再回味,眼下既然还有机会重写人生,怎么能如那些禽兽所愿呢!
不过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嚷嚷了半天,没把何雨柱叫出来就算了,居然叫来了许大茂,还有他不远处走动的娄小娥。
“娄小娥,你怎么来我们这了!”
一见娄小娥,易中海直接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他虽然热情却刻意端着长辈的庄严和肃穆,这第一眼看来,倒像德高望重的长辈。
娄小娥淡淡点头,随后抿嘴一笑说道。
“我刚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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