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海中正好拎着个空饭盒,从后院走来。
“哼!还不是你壹大爷和叁大爷当老好人,帮忙说情。”
“结果就赔二十万了事。”
“你贰大妈也是心软,昨天要是我在那,这事肯定没完。”
易中海被说了个大红脸。
“老刘,瞧你说的。”
“今儿怎么这么早去上班?”
刘海中脚步没停,只是冷冷的甩了句:“去帮光齐请假。”
“他脸肿的,好像肉包子一样,根本没法上学。”
王建军摇头,冲着贰大爷离去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怜了我的光齐兄弟!”
说完,他便回了家。
不多时,屋里传出焦圈和甜豆浆的香味。
引得外边刷牙的易中海,肚子一阵咕咕叫。
“王建军什么时候出门买的吃食?”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洗漱完毕后,易中海回了屋。
正煮粥的壹大妈问。
“刚在外边吵吵什么呢?”
易中海擦了擦嘴角的牙膏沫子,把刚才的事,跟媳妇说了一遍。
壹大妈听的心中一惊。
“坏了老易,你和老刘、老阎制定了,收拾王建军三步走原则!一起对付他!”
“而这小子,现在好像在进行反制,刚才不正是在分化瓦解你和老刘的关系么?”
易中海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行啊,必须做好团结工作,我们三个大爷,刀口必须一致对外。”
“不然,还真不好对付这家伙!”
“你抽空去割些肉,再买瓶好酒,我得找时间和老刘喝两盅。”
“要尽快!”
壹大妈提醒道:“老阎也得叫上。”
易中海道:“看情况吧,老阎那人稳重,心思缜密,不像老刘性格这么火爆!”
“对敌三步走原则,他肯定铭记在心。我看他那边,多半出不了岔子!”
前院阎埠贵家。
阎解成刚起,就见老爹规规矩矩的站在写字台前,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毛笔。
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刷的写着什么。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过去一瞧。
“手随眼动、眼随心动、心随意动?”
“这什么意思,感觉好有哲理啊。”
阎埠贵收笔,将毛笔轻轻放在砚台上,同时长出了口气。
神秘兮兮的来了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经过昨天一系列事件,阎埠贵对王建军又忌惮了几分。
觉得这小子,真是越发的邪门。
早上刚起,他忽然想到王建军之前跟他说的,所谓钓鱼三原则。
于是乎,就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于儿子的发问,其实他也说不出个子丑演卯。
手随眼动,他还能理解。
眼随心动,就让他有些懵圈了。
至于心随意动,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好像天书一样难以参透。
“这小子在故弄玄虚?”阎埠贵刚刚平静的心,再次荡起波澜。
“可那天,他没一会的功夫,就钓上一大条白鲢,和好几条鲫瓜子!”
“甚至还有个大金镏子!”
“这可是我,还有旁边那些钓友,亲眼看到的。”
“真是奇哉怪哉!”
正搓煤填炉子的叁大妈,看自家爷们有些反常。
“老头子,你嘀咕什么呢?”
阎埠贵摇了摇头。
“没什么,罢了罢了。”
“瑞华,一会墨迹干了,帮我把这张纸,贴到镜框上。”
“以后每次照镜子,我都要参悟一遍。”
“那……行吧。”叁大妈虽然搞不清状况,但还是点头应了一声。
王家。
吃过早点,王建军推着三轮车出了门。
他的脸上写满心事。
“派出所下夜班,怎么也得早上八点,也就是说,傻柱父子回家,最少得八点朝后。”
“今儿早上去保定的第一班火车,应该是六点多钟发车。”
“何大清是不可能赶上了。”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的白寡妇,已经坐上了车。”
“至于蔡全无,要么在前门,等着给我汇报情况。”
“要么身体抱恙,在家躺着。”
“先去前门瞭一眼再说。”
早上不到七点,王建军就来到正阳门。
这会行人不算太多。
因天气寒冷,大早起蹬三轮的本来就少,即便有,也大多守着家门口跑活。
城门楼子这,是一个没看见。
只有个靠着墙根,半蹲着睡觉的哥们,离老远也看不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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