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定安往炉子里加了两颗煤球。
又炖了一会儿。
锅里的肌肉就已经熟透了。
揭开锅盖的瞬间。
鸡肉浓郁的鲜味儿和蘑菇的清香,顷刻间铺满了屋里。
阎埠贵在边上坐着,不停地吞咽口水,垂涎欲滴。
“三大爷,差不多了。”
曹定安尝了一块鸡肉,对着阎埠贵招招手。
后者立马端着搪瓷缸过来,望眼欲穿盯着锅里的鸡肉。
这时,门口的光线又一次变得昏暗。
只见一个鹅蛋脸,胡兰头,身穿蓝色绒衣的女人,站在自家门口,俏生生的往里张望。
“娄晓娥?”
曹定安有些诧异。
他原以为是聋老太太去而复返呢。
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许大茂的媳妇儿。
“定安,三大爷!”
娄晓娥闻着屋里的味儿,生气的呵斥道:
“你们嘴馋,也不能偷我家的老母鸡吧,那可是我从娘家带回来,专门养着下蛋的……”
啥玩意?
曹定安人都蒙了。
这还没有到六五年,棒梗偷鸡的剧情还没发生呢。
这该死的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家母鸡丢了,还怀疑是我和三大爷偷的?”
曹定安下意识询问。
娄晓娥翻了一下白眼,理所当然道:
“你把我家鸡都给煮了,这不是废话吗!”
一听这话,曹定安没急,旁边的三大爷先坐不住了。
连忙出声道:
“娄晓娥,你可别诬陷人了。”
“定安锅里的这只鸡,那可是去乡下给人看病带回来的野山鸡。”
“你要不信,你往锅里瞧一瞧。”
娄晓娥闻言有些狐疑。
款步走上前来,往锅里看了一眼。
霎时间,
她只觉脸上火辣辣发烫了起来。
因为锅里的肉量明显不对,没有她家母鸡大。
更重要的是,锅里的鸡头没有鸡冠,这是野鸡和家鸡最明显的区别特征。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们了,这不是我家的老母鸡。”
娄晓娥的鹅蛋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
道完歉,她满脸羞愧,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曹定安无语的抚额。
这娘们也是够傻的。
三大爷家两口子给自己杀完鸡,鸡毛还放在门口的簸箕里。
她居然看也不看,直愣愣就就进来怀疑。
这么蠢,怪不得原著中,她去香港前被聋老太太算计。
从香港回来,又遭秦淮茹一家吸血。
小小的插曲过后,曹定安把鸡头和鸡爪给阎埠贵捞了出来。
后者就一脸喜滋滋回家去了。
曹定安打开柜子,从里边拿出两个早上蒸好的窝窝头,也不热了,淋上鸡汤就直接吃了起来。
没错,曹定安虽然有系统。
但是他和院里人一样,同样只能吃窝窝头。
他今天跑了一趟乡下,原本是想要弄点粮食种子到空间里去种植的。
但这灾荒年间,乡下公社把粮种看得比命还重要,因此他今天算是白跑一趟了。
……
贾家,客厅里。
贾张氏、秦淮茹等人坐在餐桌前,等待贾东旭下班开饭。
闻到隔壁飘来的炖鸡味,一家人老小馋得直流口水。
“奶奶,我饿,我也想吃鸡肉……”
棒梗顶着锅盖头发型,有气无力趴在桌上。
他今天上学在外边跑了一天,本来就饿极了。
回到四合院,闻着曹家炖鸡的香味,感觉肚子里更加空虚了。
贾张氏听到乖孙喊饿,有些不怠的骂道:
“曹定安这个没了爹妈的,居然真吃独食,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说罢,她摸了摸棒梗的脑袋,小声安慰道;
“大孙乖,我们再等等,你爸回来了我们就吃饭。”
秦淮茹听见婆婆诅咒曹定安撑死。
她不由自主幻想着,撑死到底是种什么体验?
因为自从嫁到贾家以来,她吃饱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就别论知道吃撑是什么滋味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等待贾东旭下班。
闻着飘荡在空气中的香味,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唤。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几个人由远及近,说着话步入了中院。
“好香啊,老易你闻见没有,这是谁家在炖鸡?”
“闻着,像是从定安家里传出来的。”
“这小鸡炖蘑菇,味儿还挺正,差点就赶上我这个九级炊事员了。”
“傻柱,这都到院儿了,你把饭盒交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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