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白承泽和徐千惠也算是相对熟络了。
两人都是嘴上不吃亏的那种主儿,在一起遛狗的时候,也经常拌嘴,谁也不让着谁。
因为比较了解徐千惠,所以白承泽更是胡作非为。
冒犯阿姨的事儿他常干,以前在一块遛狗的时候,他还总给阿姨讲黄段子。
一开始,阿姨还有点娇羞。
后来渐渐的,徐千惠也习惯了。
有时候,她也会给白承泽讲类似的黄段子,两人魔法对轰。
她知道白承泽平日里没啥正经,但是同时,她也知道这孩子没啥坏心眼儿,接人待物都很热情。
除了嘴有点儿欠之外,别的都没啥太大的毛病。
回小区的路上,白承泽和徐千惠晃晃荡荡,牵着狗一路溜达。
徐千惠养的博美叫妞妞,今年才刚刚一岁。
一路上,柴犬小亮老是试图骑博美妞妞,追着人家的屁屁又是嗅又是闻。
每次这样,徐千惠都会用脚把小亮轻轻踢开。
“小泽,你这狗到底啥毛病啊,怎么这么色呢,一天到晚的没个正经?”
“谁知道呢,可能它性格就这样。”白承泽漫不经心道。
徐千惠讷讷点了点头,“嗯...都说狗随主人。”
白承泽闻言,扭过头看了阿姨一眼。
他觉得自己被阿姨内涵了。
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法反驳。
因为阿姨说的没错,这狗的确好色,也确实是因为随主人来着。
“小亮到发情期了,”白承泽一本正经解释道,“发情期的狗子都这样,比较放纵。”
听到这话,徐千惠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坏坏一笑,说道:“你知不知道男人太放纵自己会怎么样?”
白承泽微微皱眉,“会怎样?”
“男人太放纵自己的话,当然是会肾虚啊!”徐千惠笑笑,接着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太放纵自己会怎么样?”
白承泽若有所思,“又会怎样?”
徐千惠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笑得前仰后合,“女人太放纵自己的话,还是男人会肾虚啊,哈哈哈......”
听到这话,白承泽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他忿忿道,“有谁体会过男人的苦衷,这对男人来讲很不公平。”
“可不是嘛,”徐千惠点点头,“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没有耕坏的地......”
“只有累死的牛,”白承泽接过话茬,“男人当牛做马,女人坐享清福,但是到头来,女人还要嫌弃男人好色,这世道是怎么了。”
两人上了电梯,徐千惠把博美抱了起来,抓着它的两只前蹄,拎在了身前。
白承泽看着小博美无助的模样,不禁有些手贱,伸出一只手,用手指头拨了拨它的小豆豆。
结果这一逗倒好,直接给狗子整喷尿了。
小博美就像个呲水枪一样,呲了白承泽一身。
“啊呀!”徐千惠面色焦急,“你看你,手欠个什么劲儿啊!”
“噫~”白承泽一脸嫌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谁知道它会这样啊,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贱兮兮地说道,“都说狗随主人,或许这话多多少少有些道理。”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徐千惠摇摇头,一只手抱着狗,伸出巴掌,就要往白承泽身上招呼。
电梯的门开了,白承泽一个闪身,趁机溜出了电梯,“走了,阿姨。”
“你可别让我逮着你噢,不然指定有你好果子......”
徐千惠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已经慢慢合上了。
白承泽摇了摇头,心底暗暗有些不爽。
徐千惠这小阿姨真是越来越狂妄了,在字里行间处处打压他不说,还老是对他动手动脚,动辄拳打脚踢。
是,他确实是嘴欠了点儿,手贱了点儿。
但是抛开他嘴欠和手贱不说,难道阿姨就没有百分之一的过错吗?
不是白承泽把持不住,主要是阿姨太风骚了。
毕竟是岁数上有着不小的差距,阿姨对后生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白承泽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之后,他先是脱了个精光,把被狗子尿湿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里。
鼻头抽动,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子狗味儿。
来到了洗手间,白承泽拍了拍淋浴头,皱起了眉,“不是吧?”
因为水欠费忘记缴纳,家里的水竟然被停了。
他给张向晚打了个电话,简单阐述了一下情况,希望能走一下她的后门。
张向晚回答,“这个点儿物业都下班了啊,只能明天再交了呢,实在不行的话...就来我家里洗吧。”
“算了吧,我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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