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醒一醒......”
看着面前不省人事的江采儿,白承泽陷入了沉思。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人的酒量还可以差成这样。
两瓶啤酒都没喝完,江采儿就歇菜了。
她仰着脸躺在长椅上,睡得像婴儿一样安详。
白承泽先是推了推她的身体,毫无反应。
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仍旧一动不动。
江采儿平坦的小腹,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就像是五月风吹过的麦浪。
要不是见她还有呼吸,白承泽甚至怀疑这人已经寄了。
因为...她这一觉睡的,未免也太踏实了一些。
任凭怎么喊、怎么晃,就是迟迟不肯醒来。
“呼......”
面对此情此景,白承泽深感无奈,长长呼了一口气。
他俯下身,把江采儿抱了起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白承泽的思绪凌乱不已。
左思右想,最终,他抱着江采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考虑了很多很多。
要是江采儿在这样的状态下回到家,酒醒了之后,势必又将引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而争吵的加剧,一定会放大她自杀的念头,加速她的死亡。
白承泽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到,或许,江采儿自己也不愿意回到她那个所谓的家吧?
毕竟,她的丈夫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伤痛,除此之外,别的什么也给不了。
白承泽自诩了解女人,并且极少在直觉上面出错。
于是乎,他自作主张,就把江采儿给带了回来。
在从前,白承泽也经常带女孩们回家。
但是带别人的太太回家,还是头一回。
江采儿躺在他的怀里,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儿,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她两颊泛着一抹浅浅的红晕,宛如天边的彩霞纷飞。
嘴巴还微微张着,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
白承泽用脚轻轻踢开卧室的房门,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随后,还象征性地扯过了一条毛毯,给江采儿盖上了肚脐。
说起来,房间里面并不怎么冷,甚至还有些闷热。
但是作为华夏儿女,似乎人人都对盖肚脐这件事情,有着深深的执念。
仿佛,睡觉前没把肚脐盖好,这个觉就会睡得不踏实、不安稳一样。
站在床边,白承泽双手插袋,凝望着床上的江采儿。
在台灯柔光的映照下,江采儿的脸蛋,就如同一块质地温润的羊脂白玉,完美无瑕,吹弹可破。
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几乎找不见一丝一毫的皱纹,额头和苹果肌更是白皙到发光,好似月色一样明亮...
亮...
“卧槽,我的小亮呢?!”
白承泽倒吸了一口冷气,匆匆夺门而出。
都怪他一时见色忘义,出门遛狗,带了个人回来,狗子却没了。
快步来到电梯口,白承泽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这人非是旁人,正是黄油中的苦主,江采儿的丈夫,金大东。
金大东,是一个石男,身体有着先天性的缺陷,重点部位发育畸形,不能进行性生活,更没有生育能力。
换句话说,金大东虽然是一个男人,但他却没有勇敢牛牛。
这样的缺陷,使得他十分自卑,也变得非常暴躁,人生不思进取,常年沉迷于赌钱。
他最终输掉了一切,变卖了家产,还让自己和妻子都背上了巨额的负债。
在南韩,高利贷是合法合规的,利率更是高达66%,十分可怖。
一旦被巨额的债务缠身,就意味着永世不得翻身,拼死拼活,还挣不够每个月的利息。
也正是因此,江采儿才不堪重负,绝望的选择了轻生。
看到眼前的金大东,白承泽微微皱了皱眉。
他这辈子和赌毒不共戴天,所以对赌徒很是鄙夷。
不过,白承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倒是金大东,显得十分自来熟,“刚搬来的?”
“对。”
“多少钱一平买的?”
“临时租的。”
听到这话,金大东轻轻嗤笑了一声,“也对,首尔这房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得起。”
话里话外,满满的优越感。
很显然,他和白承泽不一样,他的房子是买的。
这里是首尔的江北区,相当于北京的二环。
在这里有套房,金大东感觉自己就像人上人一样,志得意满。
白承泽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同时上了电梯,又同时走出了大楼。
小区里面,夜色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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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