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官凭。”
曾泰听到四品千牛郎将的官职后,先是一惊,随即立刻接过文官递来的官凭查看。
“千牛郎将,正四品上.....赶快出迎!”
曾泰焦急道。
湖州县衙门外,披坚执锐的李元芳正面色沉重的在石阶上来回踱步。
刚调查完案情,回到客栈等待与狄仁杰会合的他,在房间中等了大半天也没见狄仁杰和洛尘回来。
于是他有些担心狄仁杰的安全。
出于忧虑,他再也耐不住性子去掩藏身份了,而是立即换上威武庄严的千牛郎将软甲,手持幽兰剑来到了湖州县衙,想让县令帮忙一起寻找狄仁杰。
踏!踏!踏!
在门外等待了片刻过后,曾泰携带着众文官踏着焦急且响亮的脚步,一路小跑到了县衙门外。
见到门外气宇轩昂的李元芳,曾泰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带着众文官齐齐跪在地上连连叩拜李元芳:
“卑职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贵县请起,我现在正好有要事跟你商量。”
李元芳尽量语气平静道。
“不知将军有何要事,属下立即去办。”
“是这样的,我与狄大人衣行简便,微服私访湖州已有几日,今天原本我和大人分头办事,相约夜晚回到驿站会合,但是到现在大人都没回来,我这才前来寻找。”
“可可...可卑职也没见过狄大人啊。”
曾泰一听狄仁杰已来到湖州三天,他却一点都不知情,内心顿时有一些莫名的慌张,就连说话都顿卡了几分。
“哦,狄大人化名怀英,身份是教书先生,身边跟随着一名素衣书生,叫洛尘,请贵县马上知会衙署,立刻查找。”
“怀....怀英,洛...洛尘?”
曾泰在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后,原本就有些紧张慌张的脸上此刻显得更加难看,嘴角甚至都不禁慌张地抽搐了起来。
“是啊,贵县怎么了?难道贵县知道大人的行踪?”
李元芳微皱眉头,看着神色慌张到渗出冷汗的曾泰,忽然莫名预感到狄仁杰怕是在路上遇到了不测。
湖州县衙牢房内。
狄仁杰正与洛尘坐在陈旧的木椅上,一起认真地倾听着张春对案件的叙述:
“当天夜里,那位借宿的客人便携带着包袱住在我家,可没想到第二天,他便已经被利刃划开了脖子,死在了小人的屋内,小人因害怕此事报官,若是说不清楚便会受到牵连,所以就把尸体埋到了后院,以为能躲过这一难。”
“原来如此。”
狄仁杰听完张春对案件经过的诉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言,仔细倾听案情的洛尘也突然开口,对狄仁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生,我有些好奇那个客人的包袱去哪了,这起案件从始至终,我们都么见过张春口中所说的包袱。”
“嗯,问得好,这包袱恐怕正是这起杀人案的关键证据,张春,那个包袱去哪了。”
狄仁杰听完洛尘提出的关键问题,肯定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把这个问题问向经历案件整个过程的张春。
然而张春却表示,那个客人死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包袱,而且家中还丢了一把菜刀。
听到丢失的菜刀时,倾听案件的洛尘忽然眼睛微眯地看了一眼张春,似乎是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在听完张春对案件的叙述后,狄仁杰和洛尘又把目光移向了在一旁着急倾诉的王五。
眼见张春把自己的冤情陈述完了,王五立即抓住空档坐到了狄仁杰身边,神色不甘且愤恨地对二人倾诉道:
“先生,要说那张春是冤枉的,那我王五就更冤枉了,那客人坐过我的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的船费,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直到我前些天被抓了进来,我还以为是我跟人打架被县令老爷知道了,大不了赔人家点钱就是了。”
“可后来一个夜晚,我与那张春全在牢中被一个黑衣人所威胁,他以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们在堂上,按照他教给我们的供词认罪,我这才知道,我是被拉进来当替罪羊的。”
“哦?黑衣人?”
听到黑衣人这几个字后,狄仁杰的神色明显凝重了一些,而在一旁倾听案件的洛尘,也神色略显愤怒地谈了口气:
“看来,这起案件还真是有人故意在背后为之,只可恨这帮畜生没有一丝担当,杀了人却要威胁平淡过日子的百姓出来顶罪,哀哉痛哉。”
狄仁杰听到洛尘无奈愤恨地感慨,稍稍瞥了一眼身边的洛尘。
只见此刻的洛尘虽然面色平静,但是眼神中却布满杀气和幽邃的阴厉,与平常秀气的书生模样判若两人。
狄仁杰缓缓收回目光,轻轻捋着胡须在内心思索洛尘的定位。
倘若洛尘位于公堂之上,为一方父母,兴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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