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蹭得一下站起来，伸手就过来，想要把盘子抢回去了。

胖爷早料到了。

一肘子就给摊住撞开。

咳咳！

摊主咳嗽一声，脸色难看得跟是让煮过的螃蟹一样，憋成酱红色。

可见...

胖爷这一肘了是真不轻。

“嘛呢，早先就说好，我这小兄弟看出来就摔了你的盘子，想反悔？”

“不成！”

摊主急道，“我根本就没有同意，你们凭什么摔我的盘子？”

“你不也没不同意？”胖爷这样说道。

他从何雨柱的手里面拿过来盘子，冷眼看着摊主，作势真的就要给盘子摔了。

“等等！”

摊主喊一声。

也是真怂了。

他拱手求饶道。

“爷，先前是我口气不好，那全都是我的错，给两位说声对不住了。”

“两位都是行家。”

“我这盘子也谈不上骗不骗。”

“咱琉璃厂的规矩就是愿打愿挨，买定之后，概不追究！”

“这才想要借这法子多卖几个钱。”

“还望两位爷，高抬贵手，就将我当个屁放了，家里面上有老下有小，还指着我开火了。”

“......”

哼！

胖爷冷哼一声。

本来他也不想管这事儿。

可是......

摊主说话太横。

不然。

顶多看两眼也就过去了。

一个道光年间的盘子，说他有点儿价值，也是有限得很了。

但凡要是永乐青花大盘，让这样糟蹋了。

他今天高低都得照约定给摔了。

胖爷毫不在意的直接丢给摊主，让摊主好一阵手忙脚乱才接住了。

“谢谢爷！”

“谢谢两位爷高抬贵手！”

“......”

......

离开摊位。

胖爷重新打量何雨柱。

那目光......

瞧得何雨柱都发毛。

“胖爷，您这是......什么眼神儿，瞧得我都有点儿发毛了。”

“小子，甭跟我装。”

胖爷冷声继续说道，“一上午的功夫，你就是再好的悟性，也不过是了解个皮毛罢了。”

“先前......”

“你都没有上手。”

“只是那么打眼一瞧，就瞧出来盘子的问题。”

“......”

何雨柱嘿嘿一乐。

他直说。

还是胖爷不藏私，一上午教得好，不然也看不出来盘子的问题。

“少给我戴高帽。”

胖爷不吃之一套，继续道，“我可没教过你，琉璃厂还有这样的活儿。”

“另外......”

“你小子一上手，连拼的真东西是道光年间官窑都能看出来。”

“明显就是手上有底子。”

“祖上是宫里人？”

“......”

何雨柱嘴角抽了一下。

怎么骂人呢。

你全家祖上都是宫里人。

这事儿也不好解释。

他只能是胡诌道。

“家里祖上给当官的做个厨子，多少都了解那么一点儿。”

“比起胖爷你来......”

“那肯定是没法比。”

“......”

胖爷再次打量何雨柱。

看了好一阵。

让何雨柱浑身都不自在。

这才又说道。

“行啊，爷还当你是个想碰运气的小厨子，没想到打了眼。”

“还是个有点儿底子的行家。”

“......”

何雨柱摸摸鼻子。

真没底子。

就是......

有外挂而已！

他岔开话题道。

“胖爷，这明面上的市场也逛的差不多，就差那些卖石头、玩杂耍之类的没瞧了。”

“我对那些也没什么兴趣。”

“不如......”

“您带着我去黑市瞧一瞧？”

“......”

咳咳！

提及进黑市。

胖爷脸上竟然露出那么一丝的心虚神色，同时真摇头，表示去不了。

“为什么啊，胖爷您这么体面的人，怎么还能进不去黑市？”

“小子，你少说好听的，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胖爷态度也是很坚决。

绝不进黑市。

这让何雨柱更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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