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饭菜热了热。
伺候着妹妹雨水吃了晚饭。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跟着阎埠贵的声音自门外传了来。
“柱子,在屋里吗?”
“阎老师,我在呢,门没关,您请进……”
何雨柱一边说着。
站起身迎向屋门口。
阎埠贵这时也推门走了进来。
进门先冲着傻柱抬了抬手。
亮了下手拎着的东西,
“呶,柱子,这是几本学前班以及小学一年级孩童的识字读物,家里正好有一套,大爷我就给你翻找出来拿来给小雨水用……”
阎埠贵这人怎么讲说才好呢。
上辈子何雨柱的印象。
这位三大爷最著名的就是抠门。
出门一趟不捡着钱就是亏大发。
这便是阎埠贵的人生格言与信条。
而且阎埠贵和他之间的关系。
压根也谈不上和谐二字。
当年因为介绍其同事冉秋叶跟他相亲一事。
结果阎埠贵收礼不办事不说。
还因为骨子里压根瞧不起他一没文化没教养破厨子。
故意在冉秋叶跟前编排他的一些坏话。
让他深受打击和刺激。
就因为做人太过抠门,太能算计,搞得老来时三儿一女没一个肯承担他们老两口的养老责任。
反而还得住进他何雨柱开办的养老院。
靠他何雨柱给养老送终。
但有一点。
阎埠贵这人。
抠门能算计的毛病的确根深蒂固一辈子难改。
但最起码的为人处世道德底线还是有一些。
上辈子他何雨柱开办养老院经济支出难以维系之际。
其他的老货们可是压根不管那茬事儿。
反正都是坦然无比吃定了他何雨柱。
唯有阎埠贵,为了帮他缓减一点经济支出困难,居然跑去外面偷摸着捡垃圾收破烂赚钱来贴补他……。
“阎老师,谢谢谢谢,真心感谢您了!”
何雨柱将那一摞书接在手里。
书的下方藏着他那个铝皮饭盒,便也一块接住了,侧身将阎埠贵让进屋,“雨水,赶紧给阎老师倒水喝……”
“哎!~~”
小雨水脆生生答应一声。
“不用不用,别忙活着倒水了,大爷我刚吃了晚饭,肚子饱得很啦!”阎埠贵说话拦住了忙碌的小雨水。
何雨柱客气地请阎埠贵坐下说话,
“阎老师,您是不是还有啥事找我呀?”
阎埠贵尴尬笑笑,
“柱子,你如今在丰泽园后厨,应该很受师父器重了的对吧,不然你也没机会提拎回那么好吃好喝的正菜,你小子还唬大爷我,说那是些什么剩菜,啧啧,丰泽园的饭菜真是没得说,绝对四九城里也属这个的……”
阎埠贵高竖起了双手大拇指。
由衷赞叹着。
看得出来。
他是真心佩服何雨柱这个小辈儿。
听话听音,何雨柱听出了阎埠贵是真有事要说。
他大概是能猜到一丁点了。
于是笑道:
“阎老师,您是只看到了厨子人前成事时的风光,您可是没见着我们当学徒工遭的那份罪受的那些累。”
“怎么,您莫非见着小侄我,在这个行当里刚刚有点起色,您便也想让我解成兄弟入这一行的门,让我跟我师父引荐引荐?”
阎埠贵激动地一拍巴掌,
“柱子,哎呀你可真是,你可真是太懂大爷我这点小心思了!”
“我家解成这孩子吧!”
“唉,怎么说呢,学习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
“这眼看着明年就初中毕业,考高中估计会很悬乎,大爷我一想起这些事儿就头大如斗呐。”
“眼下你大妈,这不,一不留神又怀上了第四胎。”
“你说大爷我这要是再养上一儿……”
“回头我家里,四尊大和尚杵着……”
“哎哟喂唉,不敢想了,大爷我可不一想起这茬,就愁得头发直掉……”
何雨柱心说你家第四胎到是不用担心再又是个儿。
不过这话他当然没法说出口。
听着阎埠贵言真意切。
看情况是真的在替家里三个儿的未来犯愁。
其实帮阎解成引荐给师父跟前。
到也没什么难办的事儿。
反正是当学徒工。
三年学徒,两年效力。
就阎解成那点道行。
真就咬住了牙下得了那份苦。
想在厨师行当里混出点名堂。
即便一切顺利。
那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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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