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诉人的控诉义愤填膺,引人深思。
而随着众多证据,包括视频展示在众人面前。
旁听席上的众人,无不对被告四人,怒目而视。
他们暂时忘记了法警的警告,纷纷唾弃起来。
【这四个真是畜生啊,父亲生病了不给钱去医院治疗,瘫痪了还没人回来照顾,我简直无法想象他们的父亲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要是养了这种子女,腿都给他们打断!】
【他们还是人吗?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这等丧尽天良的白眼狼,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畜生必须重判,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
他们的行为,不仅是在践踏人类千百年来形成的道德观念,更是对当代法律制度的挑衅!
若不重判,众怒难平。
尽忠职守的法警见旁听席上议论纷纷,及时上前制止。
而这各种唾弃之词传到四兄妹耳中,他们却丝毫不以为意。
被人骂几句,身上又不会少块肉,如果被判刑,那才是真的难受。
审判席上,审判长点点头将目光看向被告席。
缓缓开口道:“被告人、辩护人,对原告方出示的证据,你们有无意见?”
话音刚落,路金耀等几位辩护律师正要上前发表辩护意见。
乔欣双抢先一步,上前大喊道:“法官同志,我有意见!”
“视频里,我父亲和那些村民说的话算不得真,他们是在污蔑!”
说到这,她指了指身上的伤,开始喊冤。
“我不是不想回去看望父亲,我是不敢回去啊,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这就是我前段时间回去,被父亲和那些村民给打的,他们简直就是要谋杀啊!”
“七年前我不是不想为父亲治病,只是那时候我实在是没钱啊,结果父亲因此瘫痪了,就把过错全部推到我身上,说什么都是我给害的,因为我不给他钱治病才会导致他瘫痪,还扬言说要打断我的腿!”
乔欣双越说越委屈,抹了把流出的眼泪,哭诉道:“法官同志,我是因为这个才不敢回去看望他的,你说父亲这么威胁我,我怎么可能还对其有感恩之心,就差没断绝父女关系了。”
“而且我日子都过得苦巴巴的,哪里还有钱拿来赡养他啊。”
乔欣双头脑灵活,见到对方的证据也就那样,瞬间就想出了这個说法,推脱责任。
反正那时的通话过于久远,他们电话里说了什么,已经无从考证。
而且她七年来第一次回去确实就被打了,现在身上还挂着伤呢。
你看,不是她不想回去,一回去就被打,这谁还敢回去啊。
至于说给赡养费?她自己都过不下去了,父女关系又不好,不给也是人之常情。
陆仁嘉都听傻了,旁听席上的众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就连乔欣双的辩护律师都懵了:还有这事,你交代案情的时候咋没说?
不管怎么说,乔欣双心中暗自得意,沾沾自喜。
而听到这个说辞的三兄弟,当场就按耐不住,站出来开始表态。
“法官同志,我也有意见!……”
一连三声,人多嘴杂,都听不清他们说的是啥。
审判长无奈敲响了法槌,沉声道:“都别吵,一个一个来,乔兴智你先发言。”
乔兴智得到机会,眉飞色舞地开始为自己辩护。
总之跟乔欣双是一个意思,俺也一样。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自为三妹点赞。
这一招实在是高,既撇清了关系,又表明了他们的无奈。
至于证据,他们身上的伤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有两位卧龙凤雏带头,乔兴勇和乔兴全自然是誓死跟随。
其他三位律师听得是一脸懵逼,因为被打一事,他们只说回去就被打了。
至于为什么要打他们,肯定是没有老实交代的。
唯有路金耀知道其中内情,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这么一说倒也说得过去,但他们说的不尽是实话啊!
万一他们回去的目的被揭露出来,恐怕又是一顿争吵,没有证据只能无疾而终。
而且七年前,乔元顺怀恨在心说出的威胁恐吓之言,也没办法去证明它的真实性。
证人席上,乔伟松举手,表示有话要说。
审判长注意到这个情况,点点头道:“证人乔伟松,你有什么话要说。”
乔伟松当即站起身,还顺带摸出了手机,开口说道:“审判长,他们说的都是假话,七年前,乔元顺爷爷并没有出口威胁恐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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