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功散去一身寒气,才缓步上前。
沈姒烟睁开惺忪的眼眸,打了个呵欠。
“怎么才来?”
“遇到点事儿,所以来晚了。”
他掀开锦被,将她拥入怀中。尛說Φ紋網
房里铺了地龙,即便是这样寒冷的冬夜,也如春日般温暖。
沈姒烟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任由一头墨发披散在肩头。
氤氲的烛光下,她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双眸清澈见底又漾着明媚,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
姜洛尘眸光幽暗,帮她一下一下梳理着绸缎般的长发。
那抹暗光中,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姜洛尘,我一直没问过你,地宫那边是怎么回事?之前你两次都在地宫出现,别告诉我那只是巧合?”
姜洛尘手中动作一顿,看着她道:“地宫的主人,是我师父。”
他没有丝毫隐瞒,沈姒烟却听得一愣。
“你说那个黑袍人……是你师父?”
“嗯。”
“你什么时候有师傅了?”
沈姒烟诧异抬眸,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睛。
姜洛尘被勾得眼神一暗,喉结动了动:“我这身功夫,就是他所授。”
沈姒烟瞠着眼眸,半晌没声音。
“所以……他一直知道你的身份?从小就跟在你身边?”
“嗯,可以这么说。”
“那他的身份是什么?暗卫还是你父皇忠心的手下?亦或是皇室成员?”
“他是我皇叔。”
姜洛尘淡淡开口,解答了她的疑惑。
可沈姒烟眉头还是皱着。
“那他为何不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告诉颜姨?”
“他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没有皇叔,他不会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刻苦习武,成为战神大将军。
可以说,他的一切成就,都是他赋予的。
一切痛苦仇恨,也是他带来的。
沈姒烟看着他:“所以他针对我,是不想让我妨碍你们的复国大计?”
姜洛尘眸光一暗,淡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他伤你。”
沈姒烟眨了眨眼睛,抿唇一笑:“好,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见她俏皮的模样,姜洛尘眸色幽暗,低笑出声:“姒儿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位皇夫。”
沈姒烟勾了勾唇,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笑得又软又甜:“这么有自信啊,你确定皇夫的位置一定是你的吗?”
姜洛尘低头睨着她,勾唇一笑:“想当皇夫,得看命。”
只要命够硬就行!
沈姒烟听出他言外之意,笑容更欢了。
“说得有理!”
姜洛尘轻抚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姒儿,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
翌日,文斗率先展开。
比试的地点就在清华殿。
由皇帝出题,众人作诗,难度不亚于考状元。
有自信来的人,都有些真才实学,就算没有,身边也有不少军师。
为了胜出,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闹出了不少笑话。
大夏皇都无奈了,最终命人在殿内摆放桌椅,文房四宝,直接在殿内作答。
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小动作出现。
不是谁家的信鸽飞错了地方,就是谁家的暗器手中了某人的屁股。
更过分的是,大殿上还多出不少梁上君子。
大夏皇气得脸都青了。
沈姒烟笑眯眯听着这些,当即命人烤鸽子加餐。
那位屁股受伤的皇子也被抬了下去。
那些梁上君子也纷纷绑了起来。
如此,才终于安宁了。
题目很难,在场众人都眉头紧皱。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奋笔疾书。
姜洛尘全程最为淡然,在一炷香掉大半之后,才开始动笔。
心中有墨,下笔有神。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沈姒烟身影在屏风后一闪而过,眼中带着欣赏。
还是姜洛尘最耀目。
回到永寿宫。
温氏早已让丫鬟准备好茶点,与夏若晴便吃茶边等她了。
见她进来神情愉悦,忍不住调笑:“怎么,看到姜世子了?”
事到如今,温氏仍然习惯称呼他为姜世子。
沈姒烟笑眯眯地点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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