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宫早朝会上。
嬴政听着好些个大臣,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一站出来谏言谋取魏国的良策。
福至心灵。
想到了赵弃昨日上演的那出燕使刺秦。
若不是遇到赵弃的话。
他此时当也是沉浸于吞韩灭赵,魏自请撤去王号,以秦藩王自居后,再下燕地的喜悦。
此时见燕使,警惕不足。
若真上演图穷匕现...
怕不是要拉闸了!
“那小子......”
“真是给了寡人当头一棒!”
“怎奈何好的不学,自甘堕落,要去做个任人瞧不起的市籍商人?”
“......”
一想到这些。
嬴政再听着群臣说什么八杆着打不着的谋魏,火气都上脸了。
不行!
谋魏可以等。
但是......
秦国长公子自甘堕落从商的事情不能等!
“退朝退朝!”
“燕还未归秦,便想着谋魏。”
“尔等不觉得过于焦躁了些?”
嬴政留下话,早朝都不上了,顺便带走了蒙武,“蒙武随寡人来!”
“......”
群臣面面相觑。
这大王气来得也莫名其妙了。
这燕国请降且献出最为富庶的城池,理应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啊。
“御史,廷尉......”
丞相隗状看向王绾和李斯,“二位有没有觉得大王这火气来的突然?”
“燕国请降不是喜事一桩?”
“......”
李斯望着嬴政离去的背影。
心中腹诽。
怕是多半与那缟池畔,要从商落市籍的赵弃小郎君有关系。
不然......
大王何至于如此火气大?
“我看啊,大王当是忧心燕国请降,我秦国没有了伐燕的理由。”
王绾一副看出嬴政心思的模样,继续说道,“你们想啊,我秦国自商君起,缓分封行郡县。”
“燕国请降自是同魏国一般,自请撤去王号,以秦藩王自居。”
“这燕、魏面上是藩王,实则心中却还是自以为王。”
“若是我秦国谋楚取齐,燕、魏这两国,怕是又会举起王旗了。”
“......”
王绾这么一说......
丞相隗状点点头,深为认同!
大抵是如此了。
不过......
李斯神神叨叨的摇摇头,燕、魏自请为秦藩,那不就是秦地?
秦国取秦地,有何可忧心?
肯定是缟池畔的小郎君!
那小郎君......
长得比嫪毐都要好看三五个了。
大王誓不立后。
不会是......
好这一口吧?
李斯想到此处一阵恶寒,一定要是大王的私生子,不能够是养在外的那啥了。
在这一刻。
李斯比嬴政都要希望,赵弃就是秦国的长公子了。
......
缟池畔。
赵弃也起得比往常早。
他将缸中的草、芦苇等全都取出来,果然十缸全都分解出造纸所需要的纤维。
不过就是粗糙了一些。
正常来讲......
这些从草、芦苇中分解出来的纤维,要捶捣稀碎,不然成不了纸。
即便运气好成纸也是东一个窟窿,西缺一块。
现在不用了。
他有系统出品的简化造纸竹席,将缸中的纤维丢在竹席上等着成纸就行了。
忙活完以后。
赵弃刚想弄口早饭,灵光一现。
这不行啊。
好东西肯定得先让大王用。
那他就得搞出来一种特别的纸,让赵家兄弟进献给嬴政,也好开展他的商业计划。
当即拿出来昨天得到的金锭子,往十个竹席的其中一个里面磨了些金粉洒进去。
这纸成了的话......
当是洒金纸了!
这叫什么?
十个才出一个。
哎!
物以希为贵。
秦王嬴政特供!
做完这一切赵弃才踏实的熬了些小米粥,先吃口早饭再等着晒纸。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再去看竹席。
十个竹席已经全都形成湿纸,其中一个还真就成了洒金纸。
只等着他晒纸了。
这只需要靠随处可见的草就能够搞定,完全垄断的造纸业。
还愁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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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