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世的发展轨迹，大致一样。

06年8月30日这天，《夜之宴》如期上映，只是作为导演的冯大炮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

《非诚物扰》已经提前开拍，人飞北海道，导致冯导没法留在国内为《夜之宴》站台宣传。

拍完一天的戏。

深夜。

冯导也不嫌累，精神奕奕地把秦川和葛幽请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清吧，非要请大家喝岛国清酒。

入乡随俗。

冯导和葛幽学着岛国人的习惯，跪坐在榻榻米上。

秦川对这种累膝的文化很抗拒，感觉这就是个文化落后的符号，文化属性的强弱不能直接跟经济划等号。

在文明璀璨的华夏，跪坐于榻榻米的历史，还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事情，两千多年了。

人类发明了椅子之后，谁没事委屈自己的膝盖。

“我还是盘着吧。”

秦川跟个打坐的道士一样，把双腿一盘，腰杆挺得笔直。

冯导笑道：“我又看明白了，你现在想要一张椅子，可惜这地方没那玩意儿，心里多少有点小郁闷。”

“错，我想要苍老师来陪我喝酒。”

“那简单。”

冯导拍了两下掌。

旁边的推拉门很快就被人拉开了，进来三个和服美女，虽然都是陌生脸，但长的是真好看。

跟苍老师有得有拼。

三个美女一进来就鞠躬，打着大伙听不懂的招呼，然后便像贴身侍女一样，跪侍着三位大爷。

冯导豪爽地说：“今晚只管尽兴，我买单。”

“那我就不客气了。”

谈笑间，秦川的左手有如绅士之手，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右手沾染的俗气比较多，摸着侍女的屁股揉捏了一把。

侍女被拿捏得浑身一颤，匆匆给主人倒酒。

“这岛国的清酒，岛国人不是说，这是神的恩赐吗？味道达于寡淡了点。”葛幽咂摸着舌尖上的味道，略有失望之色。

秦川趣笑道：“清酒的酿造，师承于是我们华夏的黄酒技术。徒弟学艺不精，这是常有的事。”

“这话在理。”

听秦川这么一说，葛幽也不挑剔了，端起来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

葛幽饶有兴趣地问冯大炮：“冯导，今天你把我俩都请到这里来喝酒，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们都乐呵乐呵。”

“有个喜讯要宣布。”冯导笑呵呵地搁下了手中酒杯。

葛幽越听越好奇：“尊夫人要跟你离婚？”

“那不至于。”

冯导兴致勃勃地说：“王总给我发了个消息，说《夜之宴》的首日票房突破了1200万。你们说，这事值不值得喝一杯？”

“喝，必须喝一杯！”

葛幽举杯相敬，秦川也跟着端起了杯子。

但秦川只是笑笑不语。

洞察入微的冯导，显然也察觉到了秦川微笑中的那一抹不屑姿态。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

冯导纳闷地问秦川：“秦总，你觉得1200万的首日票房，不算个喜事？这心也忒大了点吧。”

“我的心还真不大。”

在眼下这个年代，1200万的首日票房不算低，但这部片子就跟杯子里的清酒一样，没什么后劲。

为免伤冯导的自尊。

秦川委婉地说：“过几天，看看后续的表现再说吧，如果能赚大钱，那是好事。”

“不对，这味儿有点不对劲。”冯导执着地追问：“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着怎么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凉吗？”

“凉，这事整得就跟生了个闺女似的，好不容易养到成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突然嫁作别人家的媳妇，这不就是赔钱货？”

秦种笑了笑，一时不好怎么说这事。

赔钱！

《夜之宴》这部戏肯定是赔定了。

只是赔多赔少的问题。

另一个位面的世界里早就给出了定论，这部电影，在国内的最终票房会定格在1.3亿左右。

按40%的分账比例来算，投资方能拿到手的只有5200万。

而公开资料显示，《夜之宴》的总投资是1.2个亿。

就算加上海外票房与DVD、电视平台、多媒体等衍生版权费，也挽不回6800万的差额。

如果这部戏能赚钱，那只有一种可能性。

公开的投资额有很大的水分。

真实投资额远低于1.2亿。

当下，虚报投资额是业内常见的一种做法，为了走国际市场，在国外卖个好价钱，大家通常都会把成本往大了吹。

譬如正在赶后期的《满城都带黄金甲》，号称3亿大投资，吹牛不打草稿。

黄金甲的导演张以谋与投资方，大概也是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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