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诺拉: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战死了,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你根本就收不到这封信……”
随着邹凯把这信拆开,他也看到了信里面写的是什么。
按着信上所写的,这个士兵的名字叫做维尔特,他深爱着村里面一个叫做诺拉的女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地狱入侵,所以他被征兵的人带走了成为了一个士兵。
在地狱不断的进攻之下,这个世界的战场汲汲可危,在作战的间隙,他写下了这封信,夹在了他家传的护符的后面。
他最后的遗愿就是拿了这个护符的人,把这封信给他最爱的女人诺拉送过去,而诺拉所在的村庄是一个叫做埃文的村庄。
在这一沓信的最后一张,还有一幅从这里到埃文村的地图。
看着这信,邹凯不由得挠了挠头。
说真的,他实际上是不太想要绕路的,已经在外面睡了三宿的他,现在很想要回家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过这个护符,他确实是拿了。
虽然说350点的攻击吸收对他来讲,聊胜于无,但这玩应确实是极为昂贵的存在。
邹凯身上的四件蓝色的装备,如果要卖的话,每一个大概可以卖六万金币左右,也就是六百万软妹币。
可是这个护符,别看是绿色的,但却可以轻易的卖到三十万金币,也就是三千万软妹币的价格。
光是卖钱,邹凯也不可能不要吧!
于是良心开始让邹凯有些左右摇摆,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拿出了地图,看看这个埃文村在哪吧,如果要是太远了,那就以后再说,如果要是不远,那就去一趟吧!
拿起了地图一看,邹凯就发现这个埃文村到还真的不算远。
从这里到传送阵小站直线距离大概有三十公里左右,而这个埃文村虽然说并不在传送阵的直线范围当中,但也距离不算偏。
绕一下的话,大概要多走六、七公里的样子,也不是不能去!
“走吧,谁叫我是一个好人呢!”摇了摇头,邹凯也收起了地图,带着斑,白胡子和泽法继续向着埃文村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条路确实是比较偏的关系,邹凯一路往这边到也没有再碰到怪。
一直走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眼看着都下午两点多了,在邹凯的目光当中,才隐约的看到了一个破败的村庄。
当邹凯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村庄应该是早就已经被毁了,里面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幸存者,本地居民之类的了。
所以邹凯的目标就变成了找到这个维尔特,或者是诺拉的家,然后把信在那烧了也就算了。
带着斑,白胡子和泽法,邹凯在此时也走进了这个村庄当中。
说真的,那雪花夹杂在大风里面不断的吹落,拍在邹凯的脸上,再加上旁边那破烂的民居真的挺唬人的。
让邹凯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但好在白胡子和泽法一直没有什么异动,那就代表着这附近貌似并没有什么敌人,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看着这些破旧的民房门口的门牌,邹凯一路在走,终于在这个村庄的西侧,找到了维尔特家的门牌,然后他也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来之后,就发现这里非常的乱,所有的东西,床,衣柜什么的,都已经烂了,破旧的衣服,已经被冻的结实的蜡烛,餐盘等等,都扔的倒处都是,地上也满是杂物。
挑着能下脚的地方,邹凯走进了这个房间当中,原本想要直接把这信在桌子前烧了就得了,结果在走到那满是灰尘的破旧的桌子前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这里放着一个已经落满了灰的日记……
好吧,邹凯的好奇之魂又开始燃烧了。
把日记本拿了起来,邹凯拍掉了上面的灰,然后也好奇的翻看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挺狗血的爱情故事。
不过这个日记的开篇,就让邹凯不由得一震。
按着日记上面所写的,维尔特其实并不是什么村庄的少年,他是一个那年已经七十一岁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在附近的一个领主的家里当管家,年轻的时候他的妻子被领主看中,被强之后,自杀了,而他则并没有去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依然忠心的给领主当管家,他的孩子无法理解,要报仇的时候,反而被他告密。
让领主也给处死了。
在他六十八岁的时候,老领主去世,而新任的领主直接把他这只忠犬赶出了家门,而他也只能独自的回到这个村庄生活。
因为他是村里面唯数不多识字的人,所以那个叫做诺拉的女孩的父亲,便请了他来教导诺拉和她的弟弟识字。
而诺拉对她也很是尊敬,可是他却把这种尊敬,看成了爱意。
一直到三年后,他七十一了,诺拉也十六了,她爱上了附近村庄的一个叫做卡特的男生。
但这在维尔特看起来,却是一种对他的背叛,他固执的认为,诺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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