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什么啊这是!”
“那个家伙……!”
被荧与派蒙带着四下参观的胡桃,一路上不断重复着类似的台词。
从得知钟离居然就是岩王帝君后,堂主小姐就一直处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中。
“胡桃是被吓到了吗?”
“吓到?那倒是有一点,但不多。”胡桃捏捏派蒙的脸,笑眯眯地回答,“我此前只猜测钟离是某个仙人,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是帝君。”
少女说完后又撇撇嘴,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爷爷知不知晓这件事。”
已经离去的爷爷在过世前曾将她唤道跟前,叮嘱日后若是堂里有什么事情是她拿不定主意的,只需要听那位钟离客卿的就好。
从爷爷平时对钟离恭敬的态度来看,他老人家或许真知晓些什么。
“算了,不提那个家伙了,荧、派蒙,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快带本堂主去瞅瞅!说不定本堂主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一首,流传千古了呢?”
少女居然这么快就能从钟离就是岩王爷的震撼中恢复,这份心态倒是让荧和派蒙尤为钦佩。
另一边,客厅中。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眼对坐在对面的谢瑾砚与雷电真笑道:“好茶,比之翘英庄一年才可产数斤的顶级珍品不遑多让。”
“茶好,瑾砚泡茶的手艺更好,我观你烧水沏茶的流程,其中好似有不少门道?”
私下里闲谈几句后,三人彼此间的称呼倒是亲近了不少。
“这家伙跟你一样。”雷电真眼中秋水轻荡,语气中竟是带上了几分炫耀,“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讲究,所学也颇为繁杂,我到现在都还不知晓他到底都会些什么,总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惊喜出现。”
钟离不惊反喜,他本就是个讲究人,最是喜欢与人就这些繁琐的礼节进行探讨。
只是,雷电真这奇怪的炫耀态度让钟离有些在意。
他也不深究,只道:“所谓传统与讲究,并非拘泥于形势,而是文明在历史的沉淀中积攒下来的厚重,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却总在不经意间向世人证明它的源远流长。”
“我不过是学的多了一些罢了。”谢瑾砚听着楼上传来的荧、派蒙和胡桃三人的嬉笑声,将攀岩之花放在茶几上,“钟离,这圣遗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圣遗物吗?”
钟离看着攀岩之花的眼神带着怀念。
“有大毅力、大功德、大伟业的人,有连神都能为之动容的执念的人,会在提瓦特的地脉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弥久不散。”
“除个体之外,群体的深刻记忆也会产生类似的效果。”
“这些印记便会在地脉中不断流淌,最终以圣遗物的形式再现。”
谢瑾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群体记忆也行吗?也对……”
如火本魔女套这样的圣遗物,可以看做是女士,也就是罗莎琳的执念所化,但像宗室套、千岩套这样的圣遗物,显然就不是将其归属于某个具体的人能解释得通的。
前者象征着当年旧蒙德时期的集体贵族,后者代表了全体千岩军。
“此前曾允诺,赠与瑾砚你一份圣遗物,现在也是该兑现诺言的时候。”
钟离抬手一招,一尊古朴的金色三足酒樽出现在他手中。
“昔年璃月战乱,在我的带领下,千岩军与仙众夜叉们歃血为盟,以金爵饮下美酒,立誓护佑苍生。”
“此后战乱过去,这盟誓金爵却以圣遗物的形式,自地脉而出,为我所收容。”
谢瑾砚接过金爵细细翻看,这毫无疑问是千岩套中的杯子。
金爵入手,触感却并非冰凉,而是不断有温润感自指尖透入体内,仿佛昔年千岩大军们的热血尚在其中流淌。
在谢瑾砚观察盟誓金爵的时候,钟离也与雷电真聊了起来。
“巴尔,可否与我详细说说你目前的状况。”
“没问题……”
雷电真详细解释着自己的情况,末了笑道:“也不知我那傻妹妹,见到现在的我会是什么反应。”
“光锥……抽卡……”
钟离思考着这其中的关联。
“两位尚且不知,那所谓的抽卡机会,当如何获取吗?”
谢瑾砚放下金爵,叹道:“毫无头绪,直到现在我与真连第一次的抽卡机会是怎么获取的都不知晓。”
“或许,需要详细看看那所谓的‘游戏’是怎么回事,才能得出结论。”
“这样吗?我将荧叫下来。”
谢瑾砚颔首,不多时荧便带着派蒙与胡桃来到客厅。
向她说明了如今的情况后,金发的少女很爽快的同意了测试。
于是一行人迅速抵达书房,钟离站在谢瑾砚身后,看着他启动游戏。
“说起来,若是瑾砚你再次打开这游戏,我与堂主会否被强制遣返提瓦特?”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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