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二不管不顾,直接越过书桌冲了出去,桌子上的各种报表洒落一地也不管了。
“夫人怎么了?快说!”丁不二用力摇晃着小翠的双肩,焦急的问道。
“夫人他...他吐血昏迷了。”顾不得双肩传来的剧痛,小翠一手抹着眼泪,说道。
“怎么会这样?”丁不二眉头一皱,随即冲回了书房,还不忘冲着雷龙喊道,“快叫大夫。”
随着“扎扎扎”一阵响动,书房中没了丁不二的身影。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夫人阮玉竹的床前。
床上的阮玉竹脸色蜡黄,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嘴角还有一丝未擦干的血丝,手里紧拽着一张纸条,那正是丁不二写的生辰八字。
望着床上的夫人,丁不二心如刀绞。
论杀人.放火,他行,这不用多说;
让他摘天上的月亮,他也行,大不了十万丐帮弟子搭人梯呗;
让他下五洋捉鳖,他也行,让所有丐帮弟子一人喝一口,把五洋喝干呗。
可就这岐黄之术,他是一窍不通。
急的丁不二双手不知如何放置,一会背起,一会挠头,一会双手互搓,不停的在屋内踱来踱去。
“来了来了。”
中医大多讲究心平气和,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因此,请中医大都是像个爷一样恭候着。
今天这位老中医年近古稀,他的待遇可与众不同,竟然是被雷龙抱着冲了进来,吓得他双手紧抱着雷龙的脖子,生怕掉落。
跑二十里路不带喘的雷龙,此时也是气喘吁吁。
秦立则在身后背着药箱。
“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夫人这是咋了?”丁不二总算是看到了救星。
“帮主,你让我喘口气。”老中医一辈子也没有遭受这般折腾,一路上腾云驾雾一般,魂都快吓没了。
他正给病人诊治呢。
好么,直接闯进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抱起就走,好歹给家人留个话呀。
这等场景谁不怕?
“别喘了,边诊治边喘吧。”丁不二现在只关心夫人的状况,生怕晚一秒就造成遗憾。
“唉”大夫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
叹气归叹气,手速却不怠慢,赶紧伸手搭脉。
他是祖传中医,在这一带甚有威望,对别人他都敢甩脸子,唯独眼前这位,他不敢!
丁不二在老百姓眼里,可算的上黑道土皇帝!
看看身边这些杀气腾腾的护卫就知道了。
今天这事也是自己的一道坎。
如果夫人无大碍,自己或许能过的去。
如若夫人出事,估计就算帮主放过自己,这些护卫爷不会饶过自己。
丁不二等人都紧张的盯着这位大夫的脸,结果如何从这里就能看出来。
“吁”半天时间,老中医终于长长的喘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爷舒展开来,随即笑笑,道:“帮主放心吧,夫人身体无大碍。不过气血反噬,修养一段时间即可。”
“啊?真的,太好了,那他啥时候能醒来?”丁不二激动的双手互抱,不停的抖动。
“想要醒来不难,待老夫扎几针即可。不过短时间内可能无法言语,不能乱动,最好别让他情绪激动。对了,他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什么东西?”
“嗯?”听到此话,丁不二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丫鬟小翠。
“没有啊,夫人就是看了帮主给的纸条,推算着什么?别的真的啥都没看。”小翠赶忙辩解道。
“就是这个?”大夫去拿阮玉竹手中的纸条。
阮玉竹即使昏迷,也捏的紧紧的。
大夫硬是没拿下来,只得低头凑过去强看。
“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生辰八字吗?”大夫得出结论,“或许夫人想窥此人前景,气血反噬了。”
此时,丁不二明白了。
那生辰八字正是燕封天的,他差遣护卫送给夫人解闷的,这可倒好差点害死夫人。
又是这该死的燕封天。
“雷龙,去,马上让燕封天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他,我没他这么个师弟。”丁不二大怒。
自从跟燕封天出现,就没一天消停的,坏事一件连着一件,竟然连自己的爱妻也跟着受到牵连,实在是罪无可恕.罪已难恕!
“是!”雷龙答应一声,刚要转身离去,就被秦立拦住。
“我去吧。”秦立说道。
他知道雷龙的为人,帮主的话,他能一字不差的带去,再原封不动的搬出来,连语气都不带改样的。
燕封天是谁?那是帮主的师弟。
帮主一时心急说的是气话,毕竟是师兄弟。
若是日后反悔了,那还怎么收场?
雷龙没有思想,不会思考,也不愿意思考,自己不能不替帮主多想想。
燕封天从后门回来,正看见六子傻乎乎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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