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衣服散落,慌忙的尖叫起来,立马蜷缩在地上,宜修看到走了过来:“姐姐,你的衣服怎么回事儿,有没有冻着,剪秋快拿斗篷给姐姐盖上。”
剪秋拿着斗篷给柔则披上,柔则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宜修见此立马下跪:“四爷,姐姐刚刚不知为何在这里跳舞,衣服脱落,还让四爷看见,不小心惊扰四爷,望四爷开恩。”
胤禛扶起宜修:“原来是你姐姐,我以为是哪个歌女在这跳舞,实在是不合规矩,你姐姐为何来到府里?”
宜修:“嫡母担心我第一次怀上孩子,经验不足,让待字闺中的姐姐来伺候我生产。”
胤禛:“荒唐,你姐姐还未嫁人,怎能服侍,来人送宜修姐姐回府,兰儿,快回屋别冻着。”
胤禛带着宜修离开后花园的时候看了柔则一眼,柔则羞红的跪在地上
苏州绣娘的衣服怎么会破裂,肯定是妹妹动的手脚,宜修,你让我丢好大的脸,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雍亲王的侍卫给柔则送上了一件衣服,带柔则去了旁边的房屋,等柔则穿好侍卫送柔则回府。
柔则回到府里把自己关进房间大声痛哭,柔则母亲喜塔那氏心急如焚,看着自己宝贝痛苦的样子万分焦急,立马来到柔则门口,敲开柔则房门询问着。
喜塔那氏得知柔则在雍亲王府发生的一切,大怒,宜修这个小蹄子,如此心机跟她那额娘一路货色。喜塔那氏安抚着爱女
喜塔那氏:“女儿,别哭了,现在你身子被雍亲王看了,只能嫁给他了。”
柔则哭泣道:“他都把我送回府里,我怎么嫁给他,宜修看着和他关系很好。”
喜塔那氏:“宜修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丫头,跟她额娘一样,想越俎代庖,你可是我们乌拉那拉氏嫡女,不能让她越过去,现在雍亲王得重用,我看他会继承皇位,你只要嫁过去保不齐会是大清国的皇后”
皇后,母仪天下,万众瞩目,柔则心里想不能让妹妹越过自己去,她只不过是庶女,不能母仪天下。庶女就是奴婢,她才是主子,立马询问母亲自己该怎么办。
喜塔那氏:“柔儿乖,等母亲想想,等我和你父亲商议,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柔则只能点点头:“柔则等额娘消息。”
喜塔那氏把柔则的事儿在书房给多铎说了起来,多铎生气的摔了茶杯:“你教养的好女儿,跑去雍亲王府卖弄风骚,还被雍亲王看了身子,你让我们乌拉那拉氏如何见人!”
喜塔那氏立马跪下抽泣道:“王爷,柔则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做了这样的举动,她心仪四皇子已久,求求王爷愿她一个心愿,他可是唯一的嫡女啊!”
多铎走上去踹了喜塔腊氏一脚:“你见那家嫡女去妹妹家勾引妹夫的?你简直无可救药!还让我去求,我怎么拉的下脸!本来柔则我想许配十四王爷,没想到你们母女两如此愚蠢!”
柔则听到书房动静,看到阿玛踹额娘,立马冲进去护住额娘:“阿玛,别在踢额娘了,柔则愿意以死谢罪,柔则承蒙阿玛宠爱,无法尽孝道,柔则现在就触木而亡。”
喜塔腊氏立马抱着柔则声嘶力竭的说:“好女儿,我的女儿,你死了额娘也不活了,额娘就你一个女儿,你死了额娘怎么办啊。”
柔则和喜塔腊氏抱头痛哭,多铎看着母女两人只能叹口气:“罢了,明日我去雍亲王府,去求一求,看看雍亲王府怎么说。”
柔则看着阿玛气血攻心的样子:“阿玛,是女儿不对,给阿玛添忧了。”
多铎看向柔则:“我细心疼爱你多年,没想到养成这样,你和四皇子我会用心筹谋,近日你好好在家,在出事端,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柔则瑟瑟发抖:“是,阿玛。”
第二天多铎带着礼品来雍亲王府看望宜修,宜修现在有6个多月的身孕,多铎见到宜修:“昨天柔则来到府里,被王爷看了身子,四王爷怎说?”
宜修:“昨天四爷送姐姐回府,来到我房里,说姐姐如同歌女,难登大雅之堂,还让我别让姐姐再来府里。”
多铎:“你姐姐被四王爷看了身子,如果王府把消息传到八爷九爷耳朵里,四爷的名声了就毁了。你在四爷府,得小心。”
宜修:“多谢阿玛关心,今天来看望孩儿,还有什么要是?”
多铎嘱咐了宜修几句,此时胤禛走了进来,看到多铎面露不悦,多铎给胤禛行礼,并要求书房一叙
多铎和胤禛来到书房
多铎开口:“昨日小女在府里起舞,惊扰到四王爷,还望四王爷海涵,能够顾全小女名声,纳小女入府”
胤禛:“听闻宜修姐姐是来伺候宜修生产,所以才来我的府上,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额娘来王府,不应该是闺阁女子。”
多铎听到立马下跪,自己从未让柔则来伺候宜修生产,肯定是喜塔腊氏让柔则来的,回去定当狠狠责罚喜塔腊氏。
胤禛看到多铎下跪,立马将多铎扶起来:“王爷,你跟随父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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