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沉声开口“夏侯远,叫她闭嘴!”
夏侯远自从跟了蜀王,就没受过这等气。
还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泼了粪,这尼玛能忍?
三角眼老妇依旧骂骂咧咧,放下粪桶后,撩起衣袖还准备去揪那许氏巧娘的头发。
夏侯远得了唐悠悠的吩咐,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稍一用力。
“啪!”
老妇人在空中画了个“灰太狼式”旋转弧线,越过泥土小路和田坎,栽进了一旁的田里。
“嘎嘎嘎”
惊飞一群灰鸭。
巧娘和她婆婆见夏侯远露这一手,惊讶得忘了哭。
愣神仅仅一瞬后,她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扒着门框站起来,提起裙角往张家门里冲。
“儿子,我的儿子!”
“咱们也进去看看。”
乔震看着老村长,示意他走前面。
“太爷,这,合适吗?”
就算是县令也不好私闯民宅吧?
唐悠悠不知道张许两家之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小洼村发生这样的事,民风是很糟糕的。
老村长看起来虽慈眉善目,对此事却不能约束。
可见并不称职。
在村里恐怕也没有什么话语权。
真是奇怪。
一个村子,村长竟然管不上事。
唐悠悠觉得,他还不如青岗村虚伪的乔正通能干。
“张家人泼了县令护卫一身粪,欲行不轨,我们难道不能去向他讨个说法?”
什么擅闯民宅,这叫合理怀疑,正当防卫。
“正是如此,本官要去问问他家主人,为何羞辱本官的护卫。”
乔震盯着老村长,老村长刚不过,只得带头。
他在小洼村,就是个吉祥物似的存在。
挂个村长的名声,也只是为了……唉,作孽。
老村长带着乔震、唐悠悠、夏侯远三人跨进张家大门,背后田间传来老妇人震天的哭喊声。尛說Φ紋網
“杀人啦!杀……”
夏侯远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老妇人像被点了哑穴,长大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阎王,竟如此可怕。
老妇人从没见过如此大力的人,可以轻易地将一个活人扔出几米远。
阎王,绝对是阎王。
跑,赶紧跑!
夏侯远收回目光,懒得再管狼狈的老妇人。
这不过是个小角色,给她勇气泼粪的,是这宅子的主人。
他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想着“不管这家人到底有没有干坏事,泼粪之之仇,一定要报。”
这宅院只比普通民房好一些,跟镇上张年富家可没得比。
翻墙进来把主人打一顿,轻而易举。
巧娘跑进宅子,径直往二门走,那里面住着张家的大媳妇。
那个和她同一天生产的人。
“你怎么跑到家里来了,滚滚滚,这也是你这种人能进的地方吗?”
一个年纪和唐悠悠差不多的妇人,穿着一袭墨水蓝褐色茶花棉服,拦在二门,挡住巧娘的去路。
巧娘噗地跪下“太太,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吧,求求您了。”
巧娘的婆婆也跟着跪下,“求太太可怜,求太太可怜。”
妇人捻着一方手帕,捂住口鼻,眼神里全是嫌弃与冷漠。
“早就跟你说过了,你的儿子生下来就死了,怎么还在这胡搅蛮缠!”
“我的儿子没有死!”
当时,巧娘被张家接来,说好只是在门外说几句鼓励产妇的话。
谁知巧娘进门后,张家人把门一关,就开始用鞭子抽她。
让她惨叫,越惨越好。
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抓住她,防止她逃跑。
即使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的儿子没死,他就在里面,太太,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吧!”
巧娘还在继续求,跟进来的乔震等人也到了。
夫人不认识乔震,只认识老村长。
“村长,他们是什么人,怎么随便进我家?”
老村长刚想开口,被乔震制止了。
“我有事找张年贵,你把他叫出来。”
张年贵,张年富的同辈兄弟,这家宅院的主人。
“你认识我们老爷?”
妇人见乔震等人的打扮,不像外面那些穷鬼,言辞略有不同。
乔震端着脸,不说话,气质有些唬人。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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