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条狗难吗?
“不难不难!”
陈钰楼赶忙表态,笑呵呵的说道:“诚如陈兄所言,三湘四水这块地盘还真是我说了算,扶持起来几个军阀……顺手而为!”
全程陈钰楼都没多看罗老歪一眼,
可去你姥姥的吧!
死道友不死贫僧,
死条狗不死主人,
况且,
陈钰楼还真没说错,
就他手底下的这些门路,底子,想要再扶持起来一个类似于罗老歪的军阀头子,属实不难。
“陈总把头!!”
罗老歪目眦欲裂,
做梦也没想到,
反手他就被陈钰楼卖了,卖的干干净净,一文不值!
“这可不怪我,罗帅。”
“昨晚我叮嘱过你了,奈何你不听,这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陈钰楼苦笑着摇了摇头,冷声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自己做了,就得认,是个爷们儿不就得担着自己犯的错么?”
两句话出口,
罗老歪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力道之重,
直接嘴角都抽裂了,血水四溅。
“沐爷!”
“沐爷!只求您饶了我这次,只要您肯饶我一命,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干,为您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嘶哑的声音,
血肉模糊的额头,
但凡换成是个心软的人,早已经看不下去了。
“道歉如果有用,那我们还要枪做什么?”
陈沐笑了一声,
转身走向了陈钰楼,
两步迈开,
砰!
一声枪响,
子弹在罗老歪的眉心正中开了个窟窿,血流如注。
“打扫战场!”
陈小刀放下了手里的枪,转而看向鹧鸪稍等人:“三位请,家主有事商议。”
一丝不苟的姿态,
平静的脸色,
谁能想象的得到,
刚刚就是这个陈小刀,在举手投足间就一枪点杀了个军阀头子,淡定的模样好似杀了只鸡。
“好,我知道了。”
鹧鸪稍点了点头,
带着花灵和老洋人,跟了上去。
大清早的就亲眼目睹了一幕血腥场面,
饶是鹧鸪稍走南闯北,见识颇多,
此时也还是难压心头的惊诧!
“你们两个,没事吧?”
“这等场面……唉。”
鹧鸪稍看了花灵一眼,低声道:“花灵,你脸色这么白,要不然去休息一会。”
“也…也还好。”
“就是我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花灵揉了揉俏脸,这才稍微好了些。
反而是老洋人,看起来倒是轻松的多:“该说不说,咱沐哥是真威风啊!手底下这帮人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凶,真有意思。”
“师兄,咱们这算是上对船了吧?”
听到这话,
鹧鸪稍苦笑。
船是上来了,
也选对了。
到时候能不能顺利下船,鹧鸪稍也说不准。
三人快步跟上了前面的陈沐、陈钰楼,
沿途那近百号卸岭力士,
更是在陈沐走来时,自动的就往两边分开,低头抱拳行礼,偌大的队伍里连半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
无声的有效威慑,
往往是有流血的基础打底!
“陈兄,我们这是去近处探一探瓶山?”
“对。”
陈沐点头,看了陈钰楼一眼:“依你所见,这瓶山古墓所在的位置应当是何处?”
陈钰楼苦笑摇头:“陈兄高看我了!”
“我们卸岭一门所擅长的不过是望、闻、问、切,四字辨识风水之法,上不得台面。”
“陈总把头谦虚了。”
陈沐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
别人或许能被这陈钰楼诓了,
但陈沐不会。
这人擅长奇门遁甲、星象占卜,又知晓湘阴地带的风水形势,更兼得辨识风水四字法,一身本领只多不少!
真要说比不上的,
那也是比不上摸金校尉的分金定穴,天星风水等秘术。
一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后面的队伍也跟了上来,
陈小刀则是带着向导走在了前面带路。
终于,停下。
前方便是老熊岭后方的一处危崖。
居高临下,
可以俯视整个瓶山地脉,远看瓶山!
“各位大爷!”
中年向导指着危崖前方,开口说道:“再往前那座山峰,就是当地的瓶山了。”
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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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