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有人想杀我们,快来救救我们!”女孩子的声音应因为害怕而变了调,极度的恐惧让她全身颤抖,几乎拿不稳电话。
“别紧张,谁要杀你们,你们在哪儿,地址是哪里!”接警员脸色一变,立马问女孩详细地址。
“一个男的,不认识…”女孩吓得说出了家乡话,接警员听不懂连忙道:“普通话,说普通话。”
接着没挂的电话传来尖利的女声,电话因为时间原因自动挂断了。
血腥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宿舍,看见同伴死去的惨状,剩下女孩的吓的低泣起来。
“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门口,一个女孩反应过来没有锁门,跪爬着去门口锁门,还差点就可以锁上门了,刀光反射在女孩的瞳孔里,瞳孔放大的刀子落下白光一片。
碧落来到这里,一个女孩蹲着台阶下呜呜哭泣。
碧落走近女孩:“为什么做在这里哭?”
女孩哭声停了,头放依然枕在手臂上,低着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好疼啊。”
碧落蹲着在旁边,细白的手指抚摸过女孩的头发,女孩想起小时候妈妈轻轻拍着自己的背,哄着自己睡觉的场景。
顿时温暖了好多,身上的疼好像也轻多了,女孩好想撒娇,女孩知道妈妈不在这里,她捂着心口,对碧落低低的说:“心口,小腹,脖子都好疼好疼。”
碧落轻柔的摸着女孩的发,一下一下继续轻拍着,嘴里哼着奇怪又玄妙的调子。
女孩慢慢平静下来,眼神变得空忙无神,碧落最后哼完整个曲子,女孩血色的身形渐渐消失换上纯白的魂体。
碧落柔声的引导这女孩,女孩慢慢站起来,穿着被刀割破血淋淋的睡衣被光笼罩着,变成了完整干净的睡衣。
“我们回家吧。”碧落伸出手拉着女孩,女孩恍惚的点点头,魂体变成光晕。
生死簿缓缓打开,光晕变成字,完成一生的历程。“肖玫方,女,…死于利器下,时年二十二。”
生死簿记录完成,缩小变成一块黑玉吊坠,碧落把坠着黑玉的吊坠塞入衣服里。碧落转身往居民楼的台阶上走去。
“喂,我们该走了!”碧落脑海里的男声警告她“我们不能干涉凡人的命运。”
碧落不理,继续往上面走,楼梯上蔓延的血,留到一楼外面的花坛上,花坛上正蜷缩着和刚刚魂体一样年轻面庞的姑娘。
二楼的一户人家没关门,血迹从里面开始,碧落刚刚走近屋子里,整个房间墙上,地上,天花板全身血液,惨烈的场景把碧落脑海里的男声也沉默下来,屋子里女孩们在睡梦中安静死去,也有人努力呼喊被凶手抓住而死去,还有奋力反抗力气不敌而死去的。
“是个狠角色!”男声忍不住道。
碧落走到女孩们的身体前,把手安抚在她们额头上,一个个吟唱这往生咒。
这碧落做完这些,很快外面传来警笛声,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碧落望着阳台外面,邻居们都被警笛声惊着开着窗户打量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多或少的人家都开着灯,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
可以看到离事发地最近的窗户是靠近隔离单元的,哪里的灯没有开过。
碧落在阳台上望着那扇没开灯的窗户。
在警察走近大门里面的,一阵阳台风带着夏日的炎热燥火气,浓重的血腥气刮在每个警察的身上。
原本热烈的风儿却让人后背一凉,窗户卷带着纱帘砸到窗台上,敲击着规律的节奏,一下一下砸在进入这个房间的心里。
脑海里只有四个字—人间地狱。
警察走近案发现场,连忙看看有没有人幸存者,房间里七局女孩尸体,加上一楼花坛里,遇难的一共有八人。
这是王思这个刚上任的新手从来没了见过的,他慌急慌忙的把附近案发地全都围上警戒线,铺上白布等法医赶来。
不远处邻里解坊看着地面上一大片的鲜血,叽叽咕咕的互相讨论着发生了什么,一些零零碎碎的也落入王思的耳里,王思拦在警戒线外面不让人靠近。
本着守口如瓶,沉默是金的性格,年轻的脸上挂上生人勿近的冷脸,成功唬着大妈们离王思三步远,当然身上穿着的警服是最好的保护。
本来应该被人看见的碧落,在众目睽睽的人群下就如果空气一般消失了,王思感觉背后一阵风飘走。
到了晚上一个男子说自己要回自己家,王思的第一次感觉这个男的好像很不对劲,具体也说不出来,他就觉得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那个男的说他今天刚刚从外地回到家,叫陈连生,刚巧是案发地的隔壁邻居。
王思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告诉他,陈连生就是凶手,王思就努力在他身上找线索,很快他就发现一系列的问题。
重新回到黄泉的碧落,一身碧色的宽袖衣群,头发半披半挽,挽起的发用一根桃木簪固定着,皮肤极白没有血色,收好的魂魄交给了孟婆。
碧落又如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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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