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可瞬间神情一凛,收回自己正在外面凉快的门牙,恢复平日里的正经模样,脚步也没有停下,径直走进小院。
“说吧,是楚正辰那边出了什么事?”
谢渊一个利落地翻身,稳稳落在林清可面前,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
“属下参见小阁主。”
林清可无语地一翻白眼,忍不住开口嘲讽两句:“你这些时日经常来我府中找青竹,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又在知道装什么好人。”
对于拱自家水灵灵白菜的臭猪,林清可是没有半点好脸色的,要不是看在谢渊还在为她办事的份上,早就让府中侍卫将他丢出去了。
“这不是情难自已吗,小阁主,男女之间的事情,等你经历了就自然会懂得了。”谢渊企图为自己辩解两句。
林清可心头瞬间更加郁闷了起来,谁说她不懂情爱之事的!只是她家王爷现在在外面搞事业,还没回来罢了!
眼看着心情就要开始走下坡路,林清可将手中一直攥着的麦芽糖剥开扔到嘴里,用那一缕缕甜意净化自己乌云密布的心灵。
见林清可的脸色更臭了,谢渊心虚地一笑,随即开始转移话题,说起了此行来的目的。
“楚正辰问我郡主册封大典的时候他能不能下地走路,似乎是准备要做些什么。”
“你能否探知一二?”林清可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了。
“现在还有点难,楚正辰如今除了在治病方面很信任我,其余的要紧事务都是避开我同幕僚商议。”
林清可用力嚼着口中的麦芽糖,神色凝重起来,上一世根本就没有选拔郡主这件事情,所以她也不知道楚正辰到底是要做什么。
“好,我知道了。”林清可掂起一盏茶杯,喝了口水顺一下口中的甜腻。
“你回去再密切盯着他点,一有什么异动就来跟我说。”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谢渊一脸大写的心虚,小心翼翼地挪步到院门口,轻轻打开木门,刚要踏出一只脚,一道轻飘飘的女声就阻止了他。
“谢神医如今怎么不是嗖一下从府墙上飞出去?”
林清可掏出修叶阁的令牌扇着风,缓缓走到谢渊面前,悠悠开口说道:
“现在就回去盯着那二皇子,现在都要宵禁了,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谢渊满头黑线地盯着林清可手中象征着修叶阁最高权利的那块令牌,从牙缝中挤出来个“好”,随即脚尖一点从院墙头飞了出去。
林清可幽幽叹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小躺椅上歪着,对楚北樾的思念、惠安帝异常的宠爱和楚正辰憋着的坏招,在脑海中团在一起,不断交织。
很快,林清可便感觉头脑不清醒了起来,起身晃晃脑袋,想要把思绪都甩空,却发现自己连四肢都变得酸软无力。
不好!被下药了!林清可心中一惊,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仔细盘算着自己一天的吃食,方才的那块麦芽糖印入脑海,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双水灵稚嫩的眼眸。
林清可烦躁地闭了下眼,都活了两世了,怎么还会被这样愚蠢简单的计谋所心软被骗!
看来这就是楚正辰所谋划的阴谋吗?
四肢逐渐失去力量,像是瘫软的面条一样无力,林清可浑身都燥热了起来,面色潮红,皮肤下面还泛着似有若无的痒意。
坏了,这不是普通的迷药,竟然是春药!
林清可瞬间更加慌乱了起来,拖着无力的身子想要去打碎桌上的茶盏引起院外人的注意力。
“青竹……红枫……来人啊……”
喉咙中发出无力的呜咽,很快便散入风中,无人听闻。
很快,从墙头处传来了异动,两名相府侍卫被劈晕了放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两个蒙着脸的雄壮大汉。
“娘诶,这婆娘长得也忒俊了。”
其中一位看了一眼躺椅上的林清可后,用气声和身旁的人挤眉弄眼地说着,面上尽是猥琐的神色。
另一个大汉显而易见正经一些,怒瞪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从身后掏出东西就要开始行动。
大汉粗犷的声音响起,刺激着林清可迷蒙的大脑,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一张厚重的麻袋从头裹住,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动作粗暴地被扛在肩膀上,林清可只觉得自己的胃中食物都要被硌得吐出来,血液倒流,身上的药效好像发作地更快了一些。
很快,林清可便感觉到那两人扛着自己飞出了丞相府,意识朦胧间仿佛是往京城外走去。
“这婆娘不仅长得好看,身上也香得嘞,我方才瞧着,那小手比那窑子里头的女人还要白!”
即使是在空中运作轻功,那个大汉的声音也没有停下,色眯眯地说着一些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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