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可你们哪知道,当年他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想当年,特招班老师对外只招了一个名额,我和他约定好,同时放弃这个位子,可他倒好,瞒着我来应聘,最后我倒成了那个犯错的浪荡子。”
“还有,当年我的好师傅,赵光明,带着他来到我家,表面上是道歉,实际上,就是为了让我爸,说服我放弃当年这段恩怨,口口声声说把最好的资源都给我,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他所谓的脸面,还不是因为陈大福在当年的朱载堉杯比赛上为他挣足了脸面?还不是为了偏心逼死了我爸?”
“你们这些唢呐匠人,看上去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一个比一个虚伪。告诉你们,不要总是用你们的有色眼镜来看我,我贾光天今天能够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向你们证明,离了你们,我照样能够混出属于我的一片天。”
面对着赵光明等人,贾光天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而他这么一吼,当年那段真相也正式被他给揭晓。众人全都回头看向陈大福,让他处于被动的境地。但是陈大福并没有为此而羞愧,相反,甚至感觉到了解脱。如果此时贾光天手里有一把刀,他也情愿献出这身戴罪的皮囊,屈居于罪恶的灵魂之下。
“赵师傅,众位师傅,这是我和光哥之间的事,请你们不要插手,让我们自己解决。”回过头来,陈大福对着众位师傅作了个揖。见众位师傅都不吭声,随后他就走到贾光天的面前说,“光哥,不管咋样,你我之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过去的事情,不论恩怨,全都算在我的头上,和学校,众位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此时此刻,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包括我的性命。”
贾光天忽然间大笑了几声。
“果然,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和从前一样,那么的虚伪。你如果真的愧疚,就不会站在这里说白话,早就找个地方悄悄自刎。把命交给我?哼,真亏你说的出口,那些人会让我这么做吗?我告诉你陈大福,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还要一点一点的找你讨回,直到让你和这帮人身败名裂。”
说完这话后,他转瞬带着身边的随从,扭头离开。
落寞,孤寂,陌生,冷冰冰……
已经不知道想出多少形容词来形容那个背影。
等眼前的豪车离开以后,陈大福总算回过神来,扭头看向师傅等人,跪了下来,说:“师傅们,我想大福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为了学校的将来,请你们开除我吧。”
赵光明扶起了他,叹息一声,说道:“那孩子这次来,就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复仇,不单单只针对你一个人。因此,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的留在学校里面教书。至于后面的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再说了,学校是书记他们出资支持修建的,我想他就算再有钱,也不敢乱来。”
2.
贾光天的确不敢乱来,但他有的是手段,能让这所学校开不下去。站在生意人的角度上来看,赵光明等人就是自己的敌人,只有想办法将那所学校的生意给顶下去,他们才能体会到危机感,抛下原有的身段来求自己。
那个时候,给不给他们一线生机,就要看自己的心情怎样。
商场如战场,跟在黄风华身边,什么道理都是一点就通。为了能让他们一步步的掉进深渊,他当即拨出一笔钱来,命人在唢呐艺术学校修建一所规模宏大的私人学院。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工人们加班加点的情况下,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这所学校就修建完成。九个月后,贾光天出任校长,出现在了当天的剪彩仪式上。当天上午,学校外面锣鼓声天,鞭炮齐鸣。
贾光天满面春光,一边发言,一边对外声明,开出双倍的薪资,邀请唢呐匠人来学校里面面试应聘,并且,还对学生们放宽了条件,每年的学杂费用减半,只要学够三年,都能来到省外大舞台上面实习演出。
这可比对面的唢呐艺术学校要好上许多,那儿的学校和老师们一听说这种情况,大多抛弃原有的学业,来到对面上课。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的校园,只剩下几个固守的老面孔。
赵光明得知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和赵家班,张家班,以及马家班的原班人马出现在了现场,观看门口贾光天小人得志的模样。
而这一幕,也恰好被学校门口的贾光天给看到,为了炫耀自己的本事,他当即将视线瞄准赵光明,在众人的围观下,走过去说:“吆喝,赵师傅啊,怎么着,你也要到我学校里面坐坐?”
“贾光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赵光明心里愤怒,可是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变化。
贾光天冷嘲热讽的说:“回头?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头?赵师傅,不是我说你,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小学徒吗?我现在可是校长。你当初不是看不上我吗?不是喜欢那个只会唱皮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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