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安妮塔、萝莎娜…
全滚到一边去吧!
段允飞一个人在高级酒吧里暍着闷酒,心情荡到了谷底。
来到洛杉矶原是找他的女友们狂欢,但一下飞机居然提不起半点兴致,焦躁不安的感觉从在机上就一直持续着,即使娇艳的贝蒂来接机也无法让他一层欢颜。
包糟糕的是,一如在日本的情形,和贝蒂上床时,她的热吻活像要闷死他,妖娆的**也不再诱人,甚至连她挑逗的姿态都显得做作…
结果,当然是“做”不下去,贝蒂生气地把一只枕头丢到他脸上,臭着脸走人,还扬言要和他绝交。
他以为问题是出在贝蒂身上,但很明显的不是,因为后来的安妮塔和萝莎娜也都一样挑不起他的热情。
这下子他可紧张了,难道是他有问题?
一个小时前,哥伦比亚美女萝莎娜把酒倒在他的胯下时,还语带讥讽地取笑他“不行了”,只因他对她的媚功一点感觉也没有--
真该死!
这真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侮辱!
美女近在咫尺,他的“男性尊严”竟然无动于衷,这是个多么大的打击啊?
萝莎娜走后,他颓丧地来到这间酒吧,开始自暴自弃地狂饮着伏特加,企图把自己灌醉,也顺便把他体内莫名的冲动麻痹。
把那份不该有的,没脑筋的,发神经的,想跑去日本找寻冰室寒的冲动给彻底麻痹掉!
但是,脑袋里的意念实在太顽强了,即使在晕晕然的此刻,他还是只想着她。
“Damnit!”他低咒一声,气得將酒杯重重往吧台一放。
他干嘛这么担心冰室寒?为什么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在这里暍着闷酒?
“先生?”酒保惊讶地上前询问。
“喂,如果有个男人老是有事没事想着一个女人,这该如何解释?”他揪住酒保的手问道。
“这还用问?那男人一定是爱上那个女人了!”酒保微微一笑。
“爱?”他呆住了。
“对啊,爱嘛!像我就老是想着我老婆,总会想抱她、吻她,想把她整个人镶嵌进我体内,想分享着每一吋她呼吸的空气,甚至,有时候看着别的女人也会把对方想象成她…”酒保热情地笑着。
这就是爱?
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独占欲,但,那是在遇见冰室寒之前。
见他困扰的神情,酒保又道:“没真正爱过的人是不会懂的,生命在和心爱的人相逢的那一刻才开始变得有意义。”
他愣愣地思索着酒保的话,然而混沌的脑子仍然无法与其产生共鸣。
就在这时,身后一桌酒客们发出猖狂的笑声,吵得他无法思考,他转头瞪了那群人一眼,倏地,他两眼发直,屏息不动。
一个衣着性感的妩媚女子正被四、五个男人包围着,从侧面看去,简直像极了失踪的冰室寒!
段允飞揉了揉眼睛,又连续眨了好几下,以为自己被酒保的话弄昏头了,才会把别的女人看成冰室寒。
“我疯了…”他自言自语地喘口气。冰室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当他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之时,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一双杏眼悄然地对上了他的子。
他浑身一震,酒醒了大半,身体里冬眠的细胞也在瞬间活了过来。
她是冰室寒!百分之百是她!
但是,她为何会穿著一件这么撩人的衣衫陪一群男人来到酒吧喝酒?依她的个性根本不可能…
他的问题尚未得解,便见男人群中一个美国佬伸手拥住冰室寒的肩膀,还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她蹙着眉,忍耐地垂下头,并未反抗。
一把妒火烧得段允飞血液沸腾,体内的脏腑活像是被强酸浸蚀着,涩如刀割。
他霍地起身,走向那个男人,冷冷地道:“拿开你的手。”
“什么?”那男子不悦地瞪着他。
“我说,把你那只骯脏的手拿开。”他重复一次,俊脸凝霜。
“开什么玩笑?你算老几?凭什么要我…”美国佬话还没说完,就像只小鸡被拎起,甩到别桌去。
大家全吓呆了!酒吧里的男女尖叫惊逃,他伸出手抓住冰室寒,將她拉出男人堆。
“放开我!”她怒斥道。
他寒着脸,充耳不闻,手依然紧箝着她的手腕。
“等等,你怎么可以带走她?”另一名男子大喝一声,挡在他面前。
他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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