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陈胜不明白周文是什么意思。
“你任命武臣为将军,可是武臣的才能不如张耳和陈余,他们俩能服他吗?
邵骚为护军,张耳和陈余为校尉,邵骚的官职在上,这二人必定会心怀不满啊。”
陈胜听了,不以为然地说:“张耳、陈余不是那种计较功名的人,你不要怀疑他们的忠诚啊。”
“大王,另外,我觉得武臣可能也不会满意。”周文忧虑地说道。
“本王已经封他为将军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不错,大王是封他为将军了,可是,你只给了他三千人马,在三路军中是最少的,却让他去攻打赵地,执行那么艰巨的任务,他会认为你是想让他去送死啊。”
陈胜听了感慨地说:“并非本王小气,也并非本王不信任他,只是我们人马太少,根本不够支配啊。
如果本王手里有多一点人马的话,一定会多给他一些人马的,三千军队,其中有一千还是我的亲兵啊。”
“大王,我当然明白你的难处,可是武臣并不一定能理解啊。
对于这一路人马,我建议重新分派将,以防不测。”
陈胜把手一挥说:“不用,本王的命令已下,怎么可以朝令夕改呢?命令武臣必须把赵地攻下来,否则,他就不必回来见本王了。”
周文见陈胜听不进去,也没办法。
张耳的帐中。
张耳请陈余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陈余重重地把酒杯放下,怒道:“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是我说句大话,如果不是咱们兄弟帮着陈胜出谋划策,他能当上楚王吗?
可是,他当上楚王不久,便把咱们兄弟给忘记了。
武臣是他的故旧,咱们比不了,可是邵骚何德何能当上护军,却让咱俩做小小的校尉,你说陈胜这样做合适吗?
这不是对我们俩的侮辱吗?”
其实,张耳心里也很不痛快,但是,他是有涵养的人,不愿意计较那些,道:“你就消消气吧,想当初咱们俩有了点名气,秦朝廷要抓捕我们俩,后来,我们俩逃跑了,投奔了义军,不管怎么样,校尉比大头兵总是强点,以后,等我们立下了更大的功劳再说吧。”
“怎么说,咱们俩也算是当世的名士了,陈胜这样对我们,就叫赏罚不明,怎么能叫人服气呢?”
“兄弟,不要想那么多了,想想那葛婴吧,当初,立下了多少战功,不也是说杀就杀?咱们兄弟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张耳在一旁劝说道,“其实,我们离开这里也是好事,你看出没有,楚王是个能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的人。
我们若是呆在这里久了,早晚也是走上葛婴那条路,我们趁此机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难道不是好事吗?
赵地幅员辽阔,物产丰富,正是英雄用武之地,那武臣不过是个幌子,虽然他是将军,可是大小事还是咱们俩说了算,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陈余听他这么一分析,心中的怒气才小了点,道:“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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