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虎的带领之下,
白承泽来到了黄春植的办公室。
此时的黄春植,俨然还没意识到外面的局面已经一边倒。
他端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进来的白承泽,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迹象。
春植帮在加里峰洞一带扎根多年,势力强大。
况且又跟当地警方勾勾搭搭,背后还有一个大集团撑着腰。
所以,黄春植完全没有把初来乍到的白承泽放在心上。
见到白承泽进来,黄春植看了他一眼,轻蔑道:“你就是那个唐人街新来的狠角色?”
白承泽没有说话。
黄春植笑了笑,“毒蛇帮、以秀帮的事情都是你干的吧?”
白承泽点上一支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太不守规矩了!”黄春植也点上一支烟,“你知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这里是他妈的首尔!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见白承泽还不开口,黄春植也有一些微微的紧张,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断定,白承泽不敢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毕竟,动了他黄春植,就等于是打了当地警方的脸,打了背后利益集团的脸。
这件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非同小可,十分严重。
尽管如此,迫于来者逼人的压迫感,黄春植还是有些松动,态度也少了几分刚才的蛮横。
“你要是想谈和,也不是不可以,”黄春植翘起二郎腿,徐徐开口道:“但是任何条件都得说在前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我们以后可以共同发展,前提是你要安分一点。”
听到这话,原本面无表情的白承泽忽然嗤笑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可笑的是,黄春植竟然以为他是来谈和的。
白承泽不动声色,将刚抽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掐灭,随后握住又大又重的水晶烟灰缸,站起身,照着黄春植的脑袋就是一记招呼。
黄春植挨了一下之后,瞬间头破血流,他摸了摸发胀的头顶,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向下流淌,如同蜿蜒的河流。
他眼神惶恐地看向白承泽,“我大哥是马锡道!你不能动我!”
听了这话,白承泽又高高举起烟灰缸,重重砸在了他的头顶。
颅登的回声回荡在房间里面,沉闷而悠长。
黄春植头晕目眩,捂着脑袋趴在沙发上。
他嘴里低声碎碎念着,“我背后是金门集团,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他妈的小崽子……”
紧跟着的,是两记沉痛的打击。
黄春植的身躯颤了两下,失去了力气。
白承泽将烟灰缸扔在一旁的地上,
“他妈的,本地的帮派的太没有礼貌了。”
他顿了顿,喘了口粗气,摇了摇头,“客人来了连个水都不知道倒,活该你他妈扑街啊。”
黄春植口中吐着血沫子,嘴里还在轻声呓语,“金门集团,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正在用一块手帕擦着双手的白承泽,听到了这句话,心头升起一阵不悦。
他将手帕甩在地上,来到黄春植身旁,双手握住他的脑袋,用力往后一掰,掰了一个一百八十多度。
黄春植再没了任何动静。
白承泽望着他的尸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没眼色。”
当天晚上,在“小温侯”大虎的带领下,吞并春植帮的工作快速而有序地展开了。
说起来,大虎确实有天人吕布之姿,干起活来也算卖力。
但对于这种二五仔,白承泽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毕竟他今天能卖主求荣,明天反手就同样能出卖自己。
还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让他知道做错事的代价才行。
白承泽始终信奉的一点是,
有时候,动手确实比动口要管用得多。
不服的就把他打服,不听话的就把他打听话。
谈不成的事情,就用拳头说话。
一手拿圣经,一手拿AK,文兼武备。
先兵后礼,以德服人。
只要对手死的足够快,就不会说出来一个“不”字。
收拾完了长乐KTV的烂摊子,意外地在黄春植的办公室里又搜出了现金五千多万韩元。
而春植帮旗下的几个KTV、酒吧,也都是流水颇大的场子,生意不错,盈利不小。
白承泽钦点了一些胶东帮的人手,让他们驻扎在新收的地盘上面。
前前后后安排了一阵,他才算了了一桩心事。
眼下,只有一个成不了大气候的猛虎帮还在唐人街上窝着。
但如果对方识相的话,应该会兵不血刃就能谈拢合并的事宜。
但凡对方有些歪心思,那就只能以德服人了,别无他法。
不过,黄春植死前所说的“金门集团”,倒是成功地引起了白承泽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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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